这次的凶手大概不是妖,可能是人为。”上官荷说出想法。
这想法跟陆犹川不谋而合,陆犹川点头,问冯唯:“那你觉得呢?”
冯唯心说我也不懂啊!但想了想,还是说:“既然不是妖,那就是人了吧。可是我们怎么找?”
陆犹川神秘一笑,挎着冯唯的肩膀走到车前,还很礼貌的替冯唯打开车门:“这孩子,你听过钓鱼执法吗?”
凶手十有八九是专挑异灵者下手,还都是不入流的异灵者,可见对方能力有限。而且凶手作案频率在加快,看起来像在寻找什么。
当天晚上,冯唯被陆犹川硬拉到一个酒吧玩耍,玩到凌晨2点,才脚步虚浮地从酒吧出来。
“你是不是有毛病,大半夜不睡觉,正事不干跑出来玩?”冯唯不习惯熬夜,他打了哈气跟陆犹川走在路上。陆犹川把车停的远,要走一段才能到。
“年轻人,你提前进入老年生活了吗?”陆犹川看上去跟没事人似的,凌晨的街道安静祥和,俩人走过停车的地方,突然从旁边的小胡同里窜出一个人影,冯唯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原来还认识。
“施主,相逢即是缘,算一卦吧?”郭恒宇穿了条破旧的灰袍子,拦住陆犹川的去路。
“神经病。”陆犹川好像不认识他似的,低声骂了一句,绕过他就想走。冯唯一想,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钓鱼执法?于是冯唯走上前,也装作初次见到郭恒宇的样子:“你不是和尚吗?和尚还算卦?”
“和尚也要吃饭啊。”郭恒宇伸着手说。
冯唯果断在他手心放了二十块钱:“那你就给我看相吧,看看我今晚能不能睡个好觉。”
郭恒宇认认真真地看了半天,摇摇头道:“施主今晚有血光之灾。”
冯唯无语死了,就算是做戏,但也挑好听的说呀!“你这和尚太不会说话了!走走走,回家睡觉。”冯唯推着陆犹川走,不想搭理郭恒宇了。
郭恒宇往他们的相反方向走去,寂静的街道只有他孤单的背影。冯唯不敢回头看他,匆匆跟着陆犹川去找车。
上了车,冯唯才放心地问:“郭恒宇能这么准的遇到凶手吗?”
陆犹川点了根烟,对着大开的车窗抽:“不一定,碰碰运气吧。”
可惜,这回他们没运气,凶手没出现。
不过不要紧,陆犹川让郭恒宇假扮成一个不lun不类的算命和尚,专挑半夜三更,群魔乱舞的酒吧晃荡,日子久了,被盯上的可能性也大。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终于有了结果。
当时他们俩正在家里就电视的声音大小而战。
冯唯:“三少,正常人这个时间在睡觉了好吗?你看电视能别放那么大声吗?”
陆犹川:“睡这么早干嘛?打游戏啊!”
冯唯:“打什么游戏明天不用上班啊!”
陆犹川:“本来也不用上班。”
冯唯:“陆犹川!”
冯唯的怒吼余音未消,陆犹川的电话就响了。然后他的表情从戏谑到严肃,撂下句话就往外跑:“凶手抓到了。”
带着冯唯很影响速度,等陆犹川赶到事发地,上官荷正站在那昏昏欲睡,郭恒宇正在无聊地跟凶手单机聊天:“生命来之不易,每个人的命运各不相同,善有善果,恶有恶报……”
“咳咳!”陆犹川打断了郭恒宇的喋喋不休,蹲下把人半拽起来,看了看对方的脸:“真的是人啊?”
凶手是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他穿了个银色的羽绒服,头发半长不短,看着就不Jing神。也不知道郭恒宇是怎么把他引到人迹罕至的废旧居民区的,反正现在把人抓了,剩下的事就交给陆犹川处理了。
“喝人血不恶心吗?”陆犹川皱着眉问。光线不好,几个人都用手机做光源。
“呵,你猜呢。”男人Yin笑道。
“我猜,你是惦记人家的灵力吧?”陆犹川当真猜了起来:“确实有这么个法子,可是这是邪门歪道,还是禁术,你一个普通人哪学来的?”
“你们不是有专门关妖的地方么,反正我不是人,把我关起来不就完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也可以把你扔去走正规程序判刑啊,故意杀人,死刑没跑了吧。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以考虑把你关在哪里。”陆犹川还挺好奇。
男人眼神慌乱,过了半晌,嗫嚅道:“我……我想修炼成妖。”
“为什么要做妖?做人不好吗?”冯唯也好奇了。
“人才能活多久?七八十年,差不多到头了吧?但是妖却能活几百年,能比吗?”
冯唯:“你才多大啊你就想这个?”续命什么的不都是将死之人吗?莫非这人得绝症了?
“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上一个妖,我想跟她长相厮守。”
陆犹川:“哦,那这些都是你喜欢的那个妖教你的,她本尊呢?不来救你?”
这回凶手不说话了,怎么都不肯说,死了心的死猪不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