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想好好静静,重新审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行吗?为什么感觉全世界都在逼她招惹她!
“是啊,所以你不耐烦了是么?”念真手背将眼泪一抹,哽咽道。
见她眼眶红了的瞬间许明怀便早已自责不已,更是心疼地想要将她搂在怀中,然而她怎么都不肯让他再碰,强颜欢笑
道:“我到底算什么?你玩腻了就一脚踢开的宠物吗?
“你冷静点听我说……”许明怀企图平息她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
“你说你宠我,呵,你明知道你儿子对不起我,可你从来没有责骂过,你明知道我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可你毫不犹豫帮他
救他根本没想过我的感受。在你心里,跟你儿子比起来我又算得了什么?”
大概将心事一股脑儿吐出后心里十分舒坦,她言辞更不知忌惮:“一开始就是你硬逼我和你在一起的,动不动就要我陪你
做,我早就想问你,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泄欲工具?还是说跟儿媳妇乱lun很刺激?”
许明怀闻言,欲要碰她的手握成拳,看样子动了怒,“泄欲工具?你就是这么想的?跟我在一起这一年多,就这么不情
愿?呵……”他气笑了,一下扭过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逼都被老子Cao烂了才来说这些?老子Cao得你没爽过?口口声声叫
我‘爸爸’,晚上又脱光了摇着屁股让我Cao,冯念真,你下不下贱?”
念真没想过他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也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咬着嘴唇,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是,我下贱,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不下贱的多的是!你要玩就去找别的女人,我冯念真玩不起!”
“好,你自己说的!一次两次,你这么想离开,我给你机会!”
许明怀说完便甩门而去。
念真噙着两行干泪,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房门被大力摔上的震天响仿佛还在她耳边环绕不绝。
(二十四)
许明怀出去了一整天都没有回来,下午干脆来了个他的助理,打包了一些他的衣物和日用品要带走。
念真前前后后看着她收拾完毕,最终沉不住气,拉着她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再也不回这个家了?他现在在哪?”
“念真小姐,”助理抱歉地看着她,“老板只让我做事,没和我说别的,你要是想知道,就亲自去问他吧。”
“我……我不想知道。”她赌气说完,便回了自己房间。
小助理摇摇头走了。
晚上,许振扬回到家没见到父亲,自然感到奇怪,“爸呢?”
念真侧卧床头,白天吵架那一幕跑马灯般一直在她脑内循环播放,有气无力地掀了掀眼皮,应道:“可能带比赛去了,
这几天都不在家。”
其实后来冷静下来,再回想和许明怀在一起的时光,根本只记得他如何对自己好,如何的宠爱自己,根本不是吵架时一
时口快说的那样不情愿不开心。是他给了她一年的快乐时光,她才能忘记许振扬给她带来的伤痛。
这天晚上,她梦见几个月前和许明怀在城西游船,他吻着自己,前所未有的温柔。
“真真,一直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那时是怎么应他的?风光迷醉,他的低声絮语更能蛊惑人心,叫人一头就栽进去了。
“嗯,我肯定要陪你一辈子啊。”
念真shi着眼眶醒来,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还没消散,仿佛真的在耳边响起过。可她回头看看,身侧躺着的,从头到尾只
有许振扬。
几天后,空荡荡的别墅迎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您好,您就是冯念真冯小姐吧?”
念真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请问你是?”
“我是许明怀的律师,这是我的名片。”
念真看了眼名片上的几个镀金大字,天恒律所,本市非常有名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从那里出来的律师无一不是业界Jing英。
念真内心狐疑,把他迎进了门,“快请坐。”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阻止她要泡茶的行为,“冯小姐,我赶时间,我们长话短说。”
接着他从包里取出了一堆证件和票据,“这里面是许先生赠与你的两处房产,一台汽车,还有两张银行卡,卡里加起来
总共两千万。您看一眼,没问题的话都签个字,后续的转让手续我都会替您办理。”
念真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一时间惊愣住了。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这两处房子地理位置都是绝佳,以后还会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建议您不要立即出售。”
“我不要,我不要这些……他给我这些,是不是就代表,他再也不会理我了?”
律师露出为难神色,“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许先生嘱托过,如果您想对您的丈夫提起离婚诉讼,需要打官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