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说生身之恩之类的话束缚你。父母无德即不愚孝,宁深么,你无需理会,我只想知道他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
“可以。”卫梓诸沉yin片刻,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不要和他接触过多,他实在是Yin晴不定,若是有对你不利,你一定要待在我身边,我定会护着你的。”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闻祭细想一番,这不是往常他对阿卫说的话吗?
说到底别人家的事自己又不是亲身所历,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阿卫不与他们亲近便罢,任是谁在一旁自以为公正的横加指责都不应该。只是人心偏颇自有掂量,闻祭还是向着卫梓诸的,卫楚真心爱着儿子,这份关爱是阿卫应得的,有什么道理拒之门外呢。
闻祭漫不经心顺着卫梓诸的毛,暗自猜测着宁深手里到底有什么。
狼煞所盘踞的一座小城曾是荒废之地,断壁颓垣荒草丛生,现如今狼煞以此地为营,有了人气,倒还像些样子。
卫楚从屋里换了衣服出来,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有些无措。卫梓诸站在门外,他也不擅长表露心中情绪,只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近日并无要事,宁叔与……阿祭有事相商,我们就过来了。”
卫楚无措了一会,听见孩子先开了口,便也淡定下来,笑了笑,让他到屋里坐。他一直想着找到孩子时,会有诸多情感抒发,怨恨也好,怒骂也罢,或是诉尽这些年受的苦,可终究都只是设想。现在看见这稳重寡言的孩子,又觉得那设想可笑起来,本来这孩子小时候就不善言辞,更何况现在已经长大了。
多年的思念也不必言说,卫楚想,人与人的情感是相处中增减的,既然并不亲近,那思念就只是自己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反倒是平添烦恼。
若是卫梓诸对此耿耿于怀,或许能从倾诉思念的话中得到些许宽慰。但是于他来说,他对于亲情太过淡薄,如果对方流露过于浓烈的情感,只会令他无措与不适,这样平淡如常的相处最为合适。
卫楚想了想,提起了儿子的身边人,“闻祭是时空属的人,那他……”卫楚本想问闻祭有没有对他不利,但又想起沙木那所说,自然不会对他不利,便转了话头,“那他总是会离开这里的吧?”
“他不是时空属的人。”卫梓诸皱起眉头,虽然没人给他说清楚,但他从闻祭和思宏法师的言语中猜出了些许。他们和宁深一样不属于这个世界,思宏法师来自时空属,而闻祭虽然也是被时空属送到这个世界的,但不一定属于那个地方,否则闻祭对思宏法师的态度肯定不会这般,他一心想脱离这个世界,若是时空属的人,怎么会这么艰难。
“定是时空属的人做了什么手脚,扣下了他的躯体,阿祭离开这里去时空属寻回自己的躯壳,但并未成功,所以现下用了别人的身体,便是你们现在所见的样子。”卫梓诸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眼神黯淡下来。
他无法挽留任何人,眼睁睁的看着宁深带着卫楚消失,失去庇护之后却有幸遇到闻祭,这是无论在何时都会觉得庆幸的事。可闻祭身死,他能做的只有等待,在他以为他可以碰触到他的时候,去了无法企及的地方。如果不是思宏法师那时的一句话,他或许已经因绝望癫狂。
“他的躯体?”卫楚与宁深在外游走时也见过不少奇闻异事,于是并不惊奇,他只是想起宁深在去往时空属的时候迎面砸来的那具躯体,他迟疑地说道,“宁深那儿……似乎是有一具无主的躯壳,时空属的人说是闻祭所扔的……”
闻祭跟随宁深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避开了耳目,看宁深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闻祭也开始对宁深所说的东西有了期待感。
宁深背手而立,面容倨傲,“你是时空属的人,我不信你。”
“你我初见,谈何信不信的,彼此彼此。”闻祭清冷的一张脸,不带人情。
宁深嗤笑一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将那具躯体亮出来,如果他认得,那就顺坡下驴以此为交易,若是不认得,那就只能……砸死他算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宁深双手围合比了个圈,面带神秘的引闻祭来看。
这是真把他当小孩子逗弄了?闻祭有些无语,却还是颇给面子的上去看了一眼。踮着脚尖透过那个圈看去,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那个小圈里,闻祭猛然睁大眼睛,伸手去够,宁深却把手一散背到身后去,景象顷刻间消散,让他扑了个空。
闻祭抬眼看他,小脸带着异样的神采,目光灼灼,“你要什么?”
见他这样的反应,宁深暗松了一口气,赌对了。他一脸明知故问,“这是你的东西吗?”
“是。”闻祭向来不顾忌别人有什么Yin谋诡计的,他想得到的东西就拼尽全力去拿,就算是陷阱他也不曾怕过。
“那好,我把你的身体还给你,只有一个条件,永远不要接近我儿子,离这个地方远远的。”宁深虽然不喜那个儿子,但他更不喜和时空属有联系的人,这些人通常代表着麻烦。况且,闻祭之名,他是听过的。
狼煞与红莲教两不相干,但总会听到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