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解决身上的毒才好。闻祭准了,面容淡然倚靠在床柱上继续看书,万长青仔细看了他几眼,觉得他Jing神尚可,便放心走了。
门合上的那一刻,闻祭手中的书便拿不住掉落在地上,从刚才就开始的全身犹如烈火烧灼般疼痛,他看见,一旁的镜子里映出□□在外的脖颈红了一片,已经初具红莲雏形。
往日漆黑如墨的发丝竟然夹杂几分灰白,难耐的疼痛都已经不重要了,闻祭愣愣地看着自己枯瘦的手指,难道真的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吗……
门被敲响,响三声停一次,闻祭茫然看向门口,没有反应,直到门外的人着急了推门冲进来,他才眨了下眼。
“教主,你没事吧?”卫梓诸焦急地看着一动不动的闻祭,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我去帮你叫万长青!”
闻祭目光滑向面前的年轻面庞,突然伸手将他按在床榻上,无视他震惊的眼神,吻住了那双淡色的唇。
柔软的,不掺杂半点杂质的,来自于放在心底的人的吻,足以让一个少年头脑一片空白。身上的热血仿佛沸腾起来了,隔着几层衣物都像能感觉到对方的躯体,激动到极致变成了手足无措,卫梓诸直盯着近在咫尺的脸,现在的他像是一座火山,沉静的外边下流淌着能灼化一切的岩浆。
闻祭闭着眼,无比冷静,冷静地从卫梓诸身上汲取力量,让身体上的疼痛缓解消除。疼痛消失后,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睁眼看面前的人的表情,不过只是一瞬。他很快睁眼离开,目光坦然,镇定自若。
两人相顾无言,闻祭决定自己来打破沉默的局面,他咳了一声,说道,“你一定奇怪我为什……”
“我不想知道。”
闻祭被狠噎了一下,然后肩膀上的那双手一用力,一阵天旋地转他便和卫梓诸换了个位置。唇被吻住的时候,闻祭放弃了任何动作,心宽地想,就当是刚才把他当麻醉的报酬吧。
身下的人没有动作,卫梓诸没有说任何话,也阻止了闻祭,但他却在想着冰室的那个人的话。那个人亲昵地叫着阿祭,他说他把种子分给了阿祭,是用怎样的方式呢?
也是……这样吗?
卫梓诸缓缓放开闻祭,两个人都气息不稳,闻祭苍白的脸浮上一点血色,偏开头不忍直视。卫梓诸目光一厉,伸出手就要扯开闻祭的衣服,闻祭慌忙握住他的手腕,语气认真了几分,“阿卫!”
可是并没有起到作用,卫梓诸已经扯开了他的领口,眼前一片白花花的……毛。
雪貂已经气疯了,这个混蛋居然敢扒主人衣服!还把窝从衣服里扒出来了!窝要代表正义咬死他!闻祭赶忙伸手捉住要往卫梓诸脸上扑的雪貂,被擒住的雪貂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挥舞着小爪子,龇着小尖牙疯狂张合,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叫,像发了疯一般。
看着卫梓诸愣在那里,闻祭把雪貂搂紧怀里笑到喘不上气来。太有意思了,那个表情认真又严肃,却透出一点呆滞,傻的可爱。
“红莲……”卫梓诸从雪貂的突袭中回过神来,伸出手指附在那截苍白脆弱的脖颈上,闻祭停下了笑声,嘴角只留一个小小的弧度,狭长的眼眸中闪着意味不明的情绪。指腹上的薄茧在颈侧来回摩挲着,传递着无声的压迫,闻祭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了他的手。
“已经长到这里了。”卫梓诸艰难地将后半截话说出来,目光移到闻祭的脸上,却看见他依然带着笑,似乎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
“所以,你是知道了什么?”闻祭靠在了一旁的软被上,拢了拢领口,与卫梓诸目光平视。
卫梓诸并没有说话,那双黑沉的眼中也看不出什么来。卫梓诸记得他初次看见闻祭身上出现红莲的时候,他说红莲是力量。按照冰室里的人所说的,红莲确实是历任教主才会有的,只有在力量衰竭的时候红莲才会出现,他会衰竭,便是说有另一个人即将取代他的位置,也是造成他死亡的原因。
那么那个人是谁?卫梓诸思索着每一个人的可能性,能让闻祭另眼相待的人,即使远在千里之外也要去与之敌对,是那个宋如峰吗?
“无论你知道了什么,不要想太多。”闻祭软下语气,轻轻抚摸他的头顶,直起身与之额头相抵,放轻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这些都与你无关,我自有安排。”
“好。”怎么可能。
闻祭笑容明快起来,说道,“回来之后有没有去见你木图师父?”
“去了,他要和我比斗一场,我没应,不想他输的难看。”
闻祭眨眨眼,“他可不会服输,你赢了他,他就会缠着你直到赢回来为止,你做得对。”
两人说着话,身边的雪貂睡得呼呼的,闻祭想起卫梓诸入山中深处找万长青定然也有一两日没睡了,自己也有些困倦,便招呼他到床上歇会。卫梓诸没有推辞,脱去鞋袜,与闻祭一同躺下。
翌日清晨,木图来把卫梓诸叫走了,显然是不打一架不会罢休的,闻祭耐不过,只得任他去。阿阮将侍女们安排回来,除去她与清屏,还有花错和天澜随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