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之下,可这人和恶霸土匪有何区别?路禀鳌长年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坐的船还能被区区一个江湖人给劫持,算什么身份?成什么体统!
最重要的是猫儿居然不要和他待在一起了!
苏二被这猫儿一跳,顿时想起来了,朝中右相爱猫成痴,喜食八方美食,朝中位高权重,官位虽不如左相高,但他是皇亲,母亲为当今皇帝的亲姑姑。那位右相的名字,正是路禀鳌。
撑船之人突然探头进来,对着肖厉晨说道,“江上有船靠过来了,是艘楼船,船上打着官家的灯笼。”
肖厉晨略一沉yin,说道,“避开它。”
单行方把头探出去看了一眼,说道,“来不及了,已经靠过来了。”单行方看了船舱里的人一眼,猛然睁大双眼,“是你!”
苏二甩出一把钢针,针上泛着寒光,淬了毒,“是你大爷我。”
单行方侧头避开,一旁的肖厉晨与刘三江猛地一惊,抽出武器退出了船舱之外。苏二邪邪一笑,放任他们苟活已经够久了,这条命该取回来了。
苏二把猫儿放到一边,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却被闻祭拉住了,苏二狐疑地看着闻祭,不明所以。闻祭松了手,抬眼看着他,“那两个可以杀,肖厉晨留他一命。”
苏二一笑,冲出了船舱,那三人已经跃到了楼船之上,一群身着轻甲的侍卫从船舱中跑出来,将三人包围起来。苏二还未来得及讲话,一旁抱着猫儿走出来的路禀鳌开了口。
“此三人挟持本相,给我拿下!”
苏二被这一嗓子镇住了片刻,然后纵身跃了上去,稳稳落在了楼顶上,抽出短剑,与单行方缠斗起来。
身着轻甲的侍卫显然训练有素,并且看得出各个都会武功,其中有一发号施令者,指挥着侍卫在楼船上摆阵,将刘三江与其他二人分了开来,手中的刀刃将其伤得体无完肤,不多时刘三江就被斩于刀下。
“刀客……”闻祭站在路禀鳌身边,看着那二十余侍卫,问道,“这便是楚刀门的刀客?”
路禀鳌面上笑眯眯的,谈起手下侍卫他还是尤为自豪。
“我供养楚刀门上下,门派由我壮大,其徒子徒孙由我所用,合情合理。江湖门派已经混不下去了,寻得庇佑已是大势所趋,可有些人就是不听话,还想着要反朝廷……”说着路禀鳌一顿,又说道,“楚刀门出了不少好刀客啊。”
闻祭点点头,确实是。前者说得是,后者也说得是。
楼船上的单行方见刘三江已被斩杀,一双眼通红,调转剑尖向小船上的路禀鳌冲过来。苏二心里一突,连忙要挡住他,却被肖厉晨所阻拦,“你现在是在与我战斗,休想去追他。”
苏二看着肖厉晨,上下扫视了他几眼,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呵,是你要放他过去的哦。”
路禀鳌眼看着有人要杀过来了,也没半点慌张,处事不惊早已是他的习惯,但他还真不知道该往那边躲这一剑。身旁的闻祭随手将他扯到一旁,拿过阿阮奉上的长剑,往剑身一击,单行方手中的剑整个一颤,偏向了一边。他身体灵活一转,反手刺向闻祭的脖颈,却被闻祭将手中的剑打落。单行方落在甲板上,惊慌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人,那双眼睛……
闻祭一剑将单行方钉在了柱子上,淡漠地说道,“连剑都拿不住,这只手还有什么必要留下。”
说着,他抽出钉着单行方的长剑,齐刷刷地斩掉了那只当年幸存的手。
路禀鳌惊奇地张着嘴,看着那只手滚落至江里,然后被凄惨的嚎叫声吵得眯眯眼眯得更小了。
阿阮走上前来封了他的嘴,一刀了结了他,顺手将尸体扔上了楼船,与刘三江的尸体摆在一起。路禀鳌看着还剩下一个,刚准备招呼侍卫放箭,却想起方才闻祭对苏二说的话,要留肖厉晨一命,便哼了一声,叫侍卫都退下了。
苏二挡开了一击,轻身一退回到了顶上,笑着对肖厉晨说道,“你看,就剩你一人了。”
肖厉晨皱着眉头往下一看,乘其不意,苏二聚力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将其打落水中,让他顺着水飘走了。
苏二跳回小船上,厌恶地看着残留的血迹,取过小木桶,舀水将血迹冲掉了。路禀鳌抱着猫儿顺着背脊上的毛,猫儿不理他,冷淡地看着别处,路禀鳌又对闻祭说道,“阁下好身手,愿不愿意与我回京,我可保阁下锦衣玉食,前途不可限量啊!”
闻祭没看他一眼,将手中的剑递给了阿阮,坐回船舱里了。不远处另一艘船靠了过来,上面载着船夫,周协也来了。
“路大人?在下周协,来晚一步,请您不要见怪。”周协抱拳行了江湖礼,路禀鳌见到周协来了,却也没多大兴趣,转脸看着船舱,“阁下可否告知姓名啊?”
船舱里静默了一会,传来一个声音,“胡因。”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傻,我又断网了……感觉不会再爱了……
第57章 第 57 章
朱漆彩绘的Jing美楼船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