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的红色丝带绕着玉jing顺势解开,把两颗可爱的玉丸解救出来,还在勒出的红痕上柔和地抚摸。玉丸收缩了几下,前端却没有如料想中那样喷薄而出。
霁月的手挣扎着想去抚慰自己,却够不着,只能媚眼如丝地望着淞玉,猫儿似的哼叫着,扭动着难耐的身躯。
淞玉的大手握住了霁月的玉jing,刚撸动了两下,霁月就尖利地惨叫出声。把淞玉吓得以为是自己手劲儿重了,弄疼他了,赶紧俯身检查。这一看,才发现霁月的玉jing顶端的小孔里有东西。
他气愤地握紧拳头,胳膊上的肌rou贲张。这些人竟然用这东西折磨朵朵?!他恨不得含在嘴里,视为眼珠子的爱人,竟然被如此虐待,淞玉暗暗决定,等朵朵恢复了,一定要去为他报仇!此仇不报,他往后的日子里,夜夜都会良心不安的。
小孔处有一颗小珊瑚珠,堵在那里,怪不得朵朵发泄不出来。他一手握着朵朵玉jing的根部,一手捏住了珊瑚珠,把它往上拔。这个过程漫长又煎熬,他一方面担心拔得太快会伤了朵朵,另一方面又觉得拔得太慢对朵朵更是折磨。
霁月的口中逸出绵长甜腻的呻yin,撩拨得淞玉心里好像有小猫爪在挠。他担心朵朵体内的小棍会刮伤他玉jing的内里,所以尽量保持垂直往上面拔,但是管道太过狭窄,朵朵在强烈的刺激下无法放松,反而越夹越紧。
“好宝宝,放松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淞玉在霁月上方不停地说着哄他的话,霁月渐渐卸下了防御的姿态,身体放松,小棍被拔出,原来是一根类似银簪子的东西,上粗下细,簪子顶端是一颗比小指甲还小的珊瑚珠,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小棍上有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抹了什么东西在上面,可是尽管把小棍拔出来了,霁月还是无法一泻而出。
淞玉把手探到他身后的销魂处,发现那里微微张开,xue口shishi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露了一个锥形的头。他掰开霁月的tun瓣,把那处捧到眼前,霁月非但没有觉得羞耻,反而双腿锁住淞玉的脖子,激动地用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蹭着淞玉。
淞玉把两指插进自己口中,濡shi后慢慢挤进了霁月的小洞。果不其然摸到了不该有的东西,冰冰凉凉的,但是外壁已经被霁月的甬道烫热了。
他揪住那锥形的头把东西往外拽,竟是一根两指粗的淡青色玉势,首尾都做成了锥形,被身体吞进去后,只留一个头在xue口。他把玉势缓缓抽出后,手指进到后庭里掏了掏,发现里面除了朵朵自己分泌出的肠ye外,并没有其他可疑的ye体。内壁光滑柔韧,他仔仔细细地摸了两遍,确定了上面没有伤口,xue口也没有撕裂,只是被玉势撑得有些张开。
淞玉心略微放下了,幸好他听了沐雨的话,及时去寻找霁月,否则要是再拖延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了。霁月好些日子没有欢好,后庭紧致如处子,脸上又有伤,或许就是因为这些,让他今晚逃过一劫,只是还是躲不过被人用器具折磨亵玩。
淞玉解开霁月手腕上的带子,把他搂在怀里,亲吻着他脸上的指痕。
“朵朵,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淞玉对着霁月不住道歉,手覆上了他的玉jing,由缓而急地撸动着。
可是他撸动得手腕酸痛,霁月一点要发泄的迹象也没有。淞玉有些惊奇,往日里都是霁月在他身下支撑不住先去了,有时候只被淞玉用手指玩弄就泄得胸腹一片狼藉,可是今天却如此持久,淞玉觉得这其中必有古怪。
他尝试着用口含住霁月的分身,舌头灵活地逗弄,舔得啧啧作响。霁月揪住了淞玉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自己的玉jing上按,淞玉卖力地移动着脑袋,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有让霁月射出来。
他咽了朵朵流出的腺ye,俯身在他耳边问:“朵朵小乖乖,这是怎么一回事?”
霁月的神智有一丝清楚,知道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玉哥哥,不会伤害他,他已经被救出来了。但是醉红楼的人为了调教他,不仅在小棍和玉势上抹了媚药,还在房内点了催情的熏香,名曰雨露香。顾名思义如果后庭接受不到雨露的润泽,是无法泄身的。此香乃南疆特产,醉红楼花了大价钱每年定期采购,好让新来的小倌饥渴难耐,在客人身下婉转承欢,不会推拒。给霁月上了玉势是为了让他的后庭花开得更盛,以免夹疼了客人,让客人不爽利。小棍和丝带都是为了堵住他的Jing关。
可是此时霁月在情欲之火的炙烤下无法多作言语,只能用行动表示自己的需要。他扶着自己的腿弯往两侧掰开,露出那朵微微绽开的粉花,手指扒开xue口往两侧拉,里面艳红的肠rou蠕动着,光是看着,淞玉就觉得自己胯下发紧,想狠狠插入这张小嘴里,好好享受久违的销魂滋味。
“玉哥哥……要……”
这样主动的霁月,淞玉多少年没有看到过了。此刻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霁月的xueshi润松软,淞玉释放出自己早就翘起的昂扬,在霁月的xue口蹭了一会儿,沾shi了柱头,就一个挺身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