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俊美无暇、神仙一般的人儿,就是他们越国的王,越国的臣民忍不住欢呼雀跃。
“峰峦绀黛青史证兮,尧舜帝业传大禹!昔日洪荒媲猛兽兮,倒卷流沙浸八极。九州生民居无所兮,千里水患闻鸦啼……”
一举手一头足,一个轻轻的蹙眉,读祭文时那微微上下咕噜的喉结,眼前的勾践美得如下凡的谪仙,夫差坐在观礼台上看着,不禁渐渐痴了。
今天是六月初六,乃越人先祖大禹的生辰,也是新王勾践登基为王的大日子,而就在一个月前,夫差绝望地以为自己会永远失去这个人,可是没想到他却活过来了。夫差突然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看到这个人活着更让自己开心的事了。
……
“殿下的心脏比常人往左偏了一寸,所以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消好好修养半个月,便可痊愈。”
太医令的话如同甘露神水,让夫差这颗原本死去的心又重新活了过来。
也许是练无相逆世功改变了他的身体机能,也许是男人所生的身体本就有异常人,总之,勾践因此而捡回了一条命。
“菼之,那一天做滴血验亲时,你为何如此自信你的血会与姒汐相容。毕竟滴血验亲只是上古传说,未必可靠,且你的身世有异常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我如此说自是有十分地把握。”
勾践望着夫差,神秘一笑。
“哦?此话何解?”
“其实我身上一直带有一种止血之药,叫做‘白矾’。”
“白矾,消痰,燥shi,止泻,止血,解毒,杀虫,此药药店多得是,一两五文钱,并无特别之处啊?”
夫差好奇道。
“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我发现此药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功能,它能让任何两人的血ye相互融合。”
“所以当时在越后要求证据的时候,你便想到了滴血认亲这一招?”
“嗯,”
勾践淡淡点头道,
“当时我偷偷地将十个手指全都撒上了明矾粉,太医令在我指上扎针,势必会将明矾粉融入我的血ye之中。”
“所以无论当时是谁的血,都会与你融合。”
“是的。”
勾践道。
“菼之,你如此聪明,以后当了越王,我们吴国只怕会吃亏啊。”
夫差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夫差,其实你也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勾践望着夫差,一脸狡黠。
……
夜晚,无月,繁星满天。
夫差站在勤政殿前,见殿内灯光依然亮着,心下叹了口气,转身踱步离去。自从菼之身体恢复之后,便忙着登基之事,半个月来,自己与他竟只能匆匆见过三面。明天,就是他登基的大日子,只怕今晚又得忙活一宿。
待菼之登基之后,自己就得回吴国了,明日一别,却不知何时相见。
夫差怀着满腹心事回了房,正准备熄灯就寝,却听得一个轻轻地敲门声。夫差起床,打开门,
“菼之?”
夫差简直要怀疑自己看错了,他揉了揉眼睛,正准备将来人看清楚些,却感觉到两片温热的唇覆了过来。
“唔……”
感觉到对方主动却又生涩的吻,夫差心中一动,将来人抱紧,托住来人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紧接着,就是一个热烈而又缠绵的吻。
良久,夫差放开了来人,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菼之,你明天就要登基了,今晚怎么……”
知道夫差想要说什么,勾践打断了夫差的话,,
“今晚,我心甘情愿!”
勾践望着夫差,黑亮的眸子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绚烂夺目,借着漫天繁星之光,夫差看到了勾践白皙的脸颊上那两抹淡淡的红晕。
他就这样望着自己,像是与情郎幽会的少女一般,羞涩拘谨而又充满渴望。
夫差心中一动,将思慕已久的人儿打横抱起,转身,脚用力一踢,将房门重重关上。
“嗯……啊……哈……”
漫天星光透过窗棂洒在两具叠交纠缠的身体上,木床摇摆的“吱嘎声”伴着窗外蛐蛐的鸣叫交织成了一曲最美丽的音符。
“菼之,菼之,我的菼之……”
当夫差进入心爱之人身体的最深处时,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
越王登基的仪式还在继续,此时进行的是祭祖大典,祭坛上的勾践已经换上了一身素服,腰上束一条黑色丝带,腰肢纤细,手可一握。此时他的头发全部放了下来,风轻轻吹过,衣袂飘飘、发丝舞动,清丽如仙。
夫差深邃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祭坛上这个美丽的男子,似乎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
……
“太子殿下,勾践此人Yin险狡诈、心机颇深,您要千万小心啊。”
吴国太子寝宫中,伯嚭跪在夫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