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青眉头紧锁忧心忡忡,褚修方才知晓,叶青并没有表现的如离开毕庄时候的那般轻松。
褚修虽有意想和叶青搭话,引他发笑开心,却也不知哪句话是对的,都是不敢的。
却不想叶青忽而问道:“你可知晓紫薇周易?”
褚修迷惘了,他不知这是什么。
叶青望着褚修毫不掩饰的情绪,已然了然于胸,笑道:“简而言之,便是算卦,算命。”
褚修恍然大悟的点头:“我是知道的。”
“你可曾信过?”
褚修摇头道:“我没有算过,自然是不信的。”
“前几年我曾得见异人,所言我的旧事□□不离十,并为我测了这几年运势,书写在一张纸上,我并不太信,只是看过几眼,收在身边。而今想来,真是令人咂舌。”
“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知晓一切?”褚修持怀疑态度的反问道。
“要不要和我赌一赌?”叶青对他咧嘴笑道。
“赌什么?”褚修鬼使神差般应道。
“赌一赌,这位先生所言到底为实为虚 ,要是我输了,随便应你做件事,若是你输了……”叶青皱紧眉头想着:“你要为我多出几趟远门,多办几次差。”
褚修眉眼弯弯的笑着:“好啊。”
“那就这样赌了?”
“那若是你输了呢?”
“若是我输,便应你做件事可好?”
“好啊。”
他愿意相信,赌算的了什么,命都可以。
“那好啊,回庄之后,我找出先生为我所算出的命势,桩桩件件都能与近期发生的事情对上。”叶青自信的对着褚修笑着:“你可是要输了的。”
☆、第 7 章
回到庄内,叶青所想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房中找出东西,拿到褚修面前让他输得心悦诚服。理智勉强按捺着,要去先将东西交与辛兆云才是正理,这样想着,叶青仍控制不住自己得意的笑着。
“怎么笑的这么开心?”辛兆云随口问道。
“有吗?”叶青下意识的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的笑容灿烂的嘴角,也觉得不可思议。
“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莫非他们同意了?”辛兆云皱紧眉头,从书架上抽本书,心不在焉的看着,悠悠叹气道。
“那倒没有,不过我今儿和一个杂役对赌,倒也有些意思。”
“对赌?还是和杂役?赌的什么事?”辛兆云信手翻着书,随口问道。
“我曾得先生测命,其言甚准,这次不是与一位杂役一起出门,路上闲谈时,方得知他竟不信这些,所以才与他赌一赌了。”
听闻叶青竟和一个杂役赌这等幼稚小事,辛兆云终于从书中抬起眼睛,望着叶青哂笑道。
“这等小事也值得赌一赌?”
叶青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垂头想了想,的确算不了什么,怎么赌了呢?
真是鬼使神差,倒被兆云笑话。
望着叶青有些羞赧的神情,辛兆云目光幽幽,若有所思出神片刻后,佯若无事的笑了起来。
“事办的怎么样了,毕庄可是同意退一步了?”
“毕老年岁大了,人自然有些固执,很难说得通的。”叶青想了想,想要劝着辛兆云一二,却不想辛兆云有些薄怒道:“不过是杀了毕庄几个人,至于这样小家子气,死缠乱打不放吗?”
叶青心底溢出一声叹息,他虽喜欢辛兆云不怕惹事的态度,可是……那何止是毕庄几条人命的事,兆云可是只是因为一时好奇,把人家的镇庄之宝抢来了,他又随手丢掉一边,弃之不理了,现如今人家前来讨要,又固执的不肯还回去。
“叶青,这庄内庄外,我能依赖的就是你了。”辛兆云望着叶青神情略有微变,握住叶清的手腕,急切的想要确认道:“你会继续帮我的,对吧?”
看见辛兆云这等眼神,叶青下意识的挺起胸膛,保证道:“我定当为你效犬马之劳。”
辛兆云欣慰的笑了,眼眶中闪烁着泪光,叶青自认为懂得辛兆云的委屈,努力克制想要伸出安慰兆云的手,但并不敢伸手安慰,只怕是一种亵渎。
先生曾与他说过,他命定之人的大致方位,后来机缘之下恰巧遇到了辛兆云,让他更坚定了这个信念,兆云方方面面与他所思所想皆是符合,即便有所不符他也愿随兆云开心,他与辛兆云定是天作之合,他怎会不帮他。
他想要和兆云在一起的情绪太过迫切,丝毫不藏匿,江湖上沸沸扬扬传着几乎人尽皆知,他并不以为意。
传到了他爷爷的耳里,传了几次话叫他回去,他终是不肯妥协的。
他如今羽翼丰满,自然是叫不动他了。
家里拿他也并无办法,更不愿意与他翻脸,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叶青落得清静,心中不胜欢喜,自然再无烦恼,只当这是命中所定。
不过虽然有他与锦墨两人各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