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怎么办。”
“亏你在他家隔壁住了这么多天,没留意他的回家频率?”
“任何可能性都会出现。”
“我以为你不怕。”
“让你失望了,我很怕死。”女子妖魅笑着回答。
“你知道白鸽的接头人是谁吗。”
“中/共特务,我怎么知道,”女子静静看着眼前的男子,“白鸽,是你处理的?”
“中/共要杀李世群,我杀她干什么。”浅笑着反问。
“总不会中/共杀自己人吧。”
“你关心白鸽?”楼亭随意一问,笑得淡然。
“我忠于党国。”
“我可什么都没说。”
女子冰冷瞪了他一眼,“明晚欢迎新任财经顾问的宴会会很热闹,你就别去了。”
“你们要杀颜堇?”
“周佛海特意请来的人,必有过人之处,”相比于楼亭的随意,女子显得严肃,“这是上面的命令。”
“除了这个目标。”
“周佛海,主要目标。”
“万事小心。”
夜晚,平静。“有敲门声。”原本悠闲的气氛瞬间消散。
“你先回房间,我去看看。”男子起身。
“我是你买回的丫鬟,应该我去。”女子离开,前去开门。门外是一位挺拔俊美的西服男子,女子眼眸中的惊讶转瞬即逝,“你好,你找哪位?”
“楼亭在吗。”男子语气有些冰冷,深邃的眼眸探不出真实情绪。
“在,请问你是?”
“他的大哥。”楼阙推开大门,无视这个女子,直接往正屋走去。
“先生!你这是私闯民宅!”女子紧跟而上。
客厅里,楼亭正悠闲地品酒,一看闯入的不速之客,吓得立马站起,不自觉后退了几步,“大哥,你怎么来了。”
楼阙打量着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衫不整。真是越来越来放纵了。“看来你在这里生活得很不错。”楼阙淡淡一笑,邪魅。
楼亭知道自家大哥笑得这么灿烂,自己又要倒霉了,“大哥,你误会了。”
“误会?我有说什么吗?”
“华颐,你先回房。”今晚又不能安心睡觉了。
“有幸见到瑰宫头牌华小姐,清筑怎么急着让她走,”楼阙微笑着,似乎很高兴自家弟弟能和一位漂亮女子成为恋人,“指不定未来是我弟妹。”
“楼先生误会了,二少见我被欺负,心善救我脱离苦海,我一人在上海无依无靠,多亏二少让我住在这里,幸免沦落街头,”华颐泪水泛泛,却未落下,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怜惜, “身无所长,只能在帮二少照看这个房子。”
楼亭被华颐的演技所蛰伏,女人天生是演员,如果自己不知道内/幕,真的会相信她的话,纵然怀疑,也不好意思再追问,“大哥,我和华小姐真的只是朋友。”
“朋友?”楼阙明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不会简单,但现在追问也不会有结果,“你们相处得比一般朋友更亲密。”楼阙的眼神徘徊在楼亭身上。
楼亭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睡袍有些滑落,连忙拉上衣领,“大哥,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谈,我去换衣服。”
“不必麻烦,现在就和我回家。”
“啊?可是我的衣服……”楼亭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楼阙拉走,扔进汽车,离开。
楼亭被佣人注视着走进客厅,怎么有种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被大哥抓回的感觉。“大哥,我先回房了。”
“今天不说清楚,你就睡在客厅吧。”楼阙坐下,倚着沙发,寻着一个舒服的姿势。
楼亭无奈找着一处坐下。
“让你坐了?”楼阙淡淡笑着,俊朗的脸散发着邪气。
“大哥……”最近诸事不顺,楼亭不知道自己冒犯了哪位神灵,这种被审讯的感觉并不好。
“你和华颐怎么回事。”
“我和她是清白的,她只是在帮我上药。”
“你的伤……”楼阙想到前晚的事,有些内疚。
“小伤而已。”随意一笑。
“过来,我瞧瞧。”
“真的没事,我皮糙rou厚,马上就好了。”
“你怎么变这么磨叽。”楼阙走近,直接扒下了他的左袖。白皙肌肤的一道红色鞭痕十分显眼,没有流血,却从左臂蔓延到背部左侧,触目惊心。“疼么?”
“不疼,大哥哪舍得真的打我。”楼亭浅笑,温和迷人。
楼阙很清楚那晚自己动手的力道,差点失控,否则就不是一条红印,而是一条血痕,“去房间,我给你上药。”楼阙帮他穿上睡袍。楼亭乖巧地跟在他身后,淡淡笑着,大哥就是心软,一招苦rou计就能转移话题,否则今晚估计又能被审问很久。
“温阶,你回来了。”磁性低沉的声音传来,闯入视线的是一个高大男子,黑色真丝睡袍勾勒出健美身材,灯光下原本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