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到什么能安他心的事。
男人重欲,女人早就习惯,熟稔地矮下身,柔情蜜意地帮他口交。
他手压在她脑后,rou棒在她口里进进出出。女人很有技巧地,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粗大的铃口。
他惊恐地发现,他竟享受不到什么快感,单纯地就像野兽发泄欲望。他已经失去了人类的感情。
他很快射了。女人将Jingye全部吞下。
她抹了抹嘴角,嗔道:“你最近怎么这么快呀?”
男人拉起裤子,径直躺上床。
孩子的班主任、老婆的上司都打来过电话,他用了很巧妙的借口糊弄过去。他们半信不信,却没继续追究下去。
世人皆是这样漠不关心,人的骨子支撑了一副皮囊,里面却是空的。
所以魔化时,变得那样容易。
男人取下那张结婚照,定定地看了数秒。
他狠狠一掷,就像抛掉自己老婆和儿子尸体一样果断。玻璃碎裂,人心碎裂。时光不回。
【7】
入春后,河面解冻。河边的梅花开得鲜艳。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两具泡得死白的尸体浮出水面,被路人瞧见,报了警。
三日后,警察进入女人的家里。
方便面桶、啤酒瓶、薯片包装袋、内衣、短裤……各种垃圾衣物遍地。一屋子邋遢的恶臭。
警察取证时,看见了那幅被人用刀划烂掉的结婚照。
一人感叹说:“这位嫌疑犯,真是恨死他老婆了吧。”他环顾屋子,又说,“可那孩子真是无辜呢。生在这样一个扭曲的家庭。”
是很扭曲。
从里到外,都是腐败的。
找到男人时,他正和情人上床。他表情欲仙欲死,像瘾君子刚吸过食。
衣服被丢到赤裸交媾的两人身上,“穿好,跟我们走一趟。”
他不挣不闹,老老实实地被扣住手。
倒是情妇,尖利的声音叫着。挣扎中,罩住身子的衣服滑落,就那么袒胸露腹地在警察面前。
她抓揉着胸,胡乱喊着:“你们是想Cao我吗?来Cao啊,抓我干什么?”
男人看见,有几个警察不忍直视地转过头。
他瞥开眼,不再看她癫狂的样子。
警察做笔录时,男人说:“问我后不后悔?我跟你说,我不后悔。你知道莎士比亚那句‘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吗?也许原话不是这样,但这是最出名的说法。我想,你们警察读的书总比我多吧。很好理解吧。”
男人抬起头,Yin森森地一笑:“他们下了地狱,我就是这魔鬼。魔鬼天生如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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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写这么暗黑的……非主流言情……
五 在寒(1)
她推开玻璃门,走进理发店时,只有一个男人坐在理发椅上。
天花板上的风扇叶呼呼地转,男人穿一件T恤,袖子高挽,露出结实的膀子。上面布着密密的汗珠。
他低着头,粗粝的指头翻着本什么。
“剪头发。”她径直坐上沙发床。
男人应声回头。
赵善看着他的脸,眉毛粗黑,唇泛着乌色。汗顺着下巴滴进衣领。那一片早濡shi得深了色。
赵善笑了下:“以前没见过你。”
“嗯。原老板把店卖了。”男人站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毛巾,“先洗头吧。”
赵善抬起胳膊,解了脑后的皮筋。一头青丝披散下来。
她穿的衣服,袖子很短,抬起时,露出很多风光。
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眼她的腋下。
她腋下没有腋毛,非常干净,浮了层油亮的汗。衣服宽松,他看到了一线白色的蕾丝。
“你叫什么?”赵善将双腿放上来,笑着问他。
不知为何,那笑叫他想起高中的老师。他犯错事,她就是这么笑着,在办公室里,责问他,知不知道错在哪里,以后还敢不敢再犯。明明声音不大,却叫一个高大健壮的男生畏缩着。
不同的是,老师眼角的纹路像是刀刻般地深,而她更年轻,皮肤紧致。
“宋在寒。”他将毛巾和一个塑料袋掖进她衣领里,扶她躺下,“怎么剪?”
赵善本就是心血来chao,想了想,没主意:“随你吧。”
宋在寒取出花洒,开水,水呲呲地浇在盆里,问她:“冷水还是温水?”
“温的吧。”她睁着眼,看着他额前一点头发。
似乎躺得不舒服,头往上抬了抬。这样一来,他说话离她更近,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宋在寒不动声色地退了半步。
他放了会水,将她头发淋shi,便关上。
赵善听见挤压洗发ye的声音,便秘似的。
凉凉的洗发ye揉在她头上,他把她头发搓成一团,十指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