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大的rou洞,脆弱的藤条再一次被沈司打断,当第二声“咔嚓”的断裂声响起的时候,苏弦余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几乎疼得昏死了过去。
沈司抬起脚践踏她血rou模糊的屁股,玩够了以后把她绑到了束缚器具上。那是一个颇为扭曲的固定方法,苏弦余的双腿被弯折到了她的脑袋两边,双手与腿牢牢地被捆绑到了一起,这样一来,她的屁股就高高地朝天,暴露在了空气中。沈司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根红色的蜡烛,并不是什么专用的低温蜡烛,而是足有手腕粗的高温蜡烛。苏弦余便眼睁睁看着那粗长的蜡烛被抵到自己的屁眼上,然后狠狠地捅了进去!没有润滑与前戏,鲜血就是最好的润滑,即使苏弦余能够感觉到那蜡烛上应该是被草草涂了润滑ye的,但是进入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撕裂了她的屁眼。
“你就在这里,当一个烛台吧。”沈司的话音落下,蜡烛被点燃,再接着,就是调教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调教室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火星子的“噼啪”声,烛泪顺着烛身滑下,还没有冷却便烫上了苏弦余的屁眼,伤痕累累的地方再被这样一烫,个中滋味也只有苏弦余能知道了。
作品金主和咸鱼-干干干内容
疼痛已经让苏弦余的意识变得模糊,只是不管怎样混沌,都还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痛意,这痛折磨得她生不如死,也早就没有了情欲。纵然知道沈司的虐待从来都不是什么情趣,这也是第一次苏弦余直观地感受到,沈司下手到底可以多狠。这一次的凌虐,比第一次都还要惨烈。苏弦余只恨自己现在为什么不能晕过去,而要清醒着承受伤口被灼烧的痛楚,她想要分心想一些别的事情,但是最终都是徒劳无功。她只盼望着,屁眼里的那根蜡烛,能快一点烧完。
直径三厘米,长足有二十厘米的蜡烛,烧起来怎么也要两个小时,沈司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在半个小时之后,苏弦余就被解开了。屁眼被厚厚的一层蜡油封住,蜡烛被拔出去的时候疼得她撕心裂肺,扭曲的四肢在解开的时候已经僵硬无比,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没有情欲可言了。
蜡烛被随意地丢到一边,红色的蜡烛上看不出是否沾染了鲜血,但是秽物却是一清二楚地附着着,苏弦余有些难堪,那蜡烛怎么说也要烧了一小半,若是沈司进来得再晚一些,估计就要烧到她的屁眼了。想到这里,苏弦余微微松了一口气。
沈司玩起了苏弦余的nai子,细白的rurou被他掌控在手里,揉捏的力度时轻时重,不过一会儿,苏弦余的sao逼又开始流水。沈司自然是感觉到了那里的shi润,他硕大的gui头抵着那sao粉色的Yin唇,马眼里已经开始流出前列腺ye了。
苏弦余被玩弄着nai子,感觉也慢慢上来了,嘴边溢出了似有若无的呻yin声。沈司一手握着苏弦余的nai子,一手掐着她的腰,猛地将自己的rou棒送进了那yIn荡的saoxue!怎么说也已经是一周没有发泄,暴力最多只能带给他心理上的快感,生理上的满足果然还是要靠这样最直观的运动带来。rou棒像是找到了自己的温巢,在进入苏弦余shi热的Yin道时,沈司似有若无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后入式让苏弦余四肢着地,她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被动又热烈地承受着沈司的侵犯。rou棒在她的Yin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狠烈无情,saorou一次次地被拉扯出来,再一次次地伴随着rou棒被捅回去,她下体的Yin毛早就被刮干净,此时柔嫩的Yin部被刮搔得生疼。沉沉的睾丸撞击着她的屁股,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每一次被撞击都是致命的疼,情欲与疼痛混合,快感达到极致,苏弦余早已失魂,整个人被冲撞得像是大洋上的一叶小舟。她双眼迷离,不断的有泪水滑落,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她嘴里含混不清地呻yin着,说的都是yIn荡至极的话语,在沈司的调教下,苏弦余已经变成了一个比ji女还要yIn荡下贱的性奴。
苏弦余的saoxue一张一缩,宛如一张贪婪的嘴,想要牢牢地吸附住主人的大rou棒,她被沈司Cao的双腿发软,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性欲。沈司把她翻了个身,苏弦余的屁股一碰到坚硬冰凉的瓷砖,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沈司瞥了她那凄惨的屁股一眼,让她自己拉住了双腿。至少这个动作,不会再折磨苏弦余可怜的屁股。这个姿势把苏弦余下体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那翕动着的sao嘴自然是瞩目万分。沈司抽插的频率越发地快了起来,那saoxue处已经被撞出了白沫,两片Yin唇肥厚又shi润,色泽艳丽,却不是那种暗红,看着就让人想好好Cao弄一番。
沈司的手狠狠地握住了苏弦余的两个nai子,他抓着它们像是抓住了握力器,rurou从他的指缝间露出来,被挤得发白。等到沈司松开手,那rurou上便是几道清晰的红色指痕。沈司Cao的带劲,男人俊朗的脸上有汗水滑落,苏弦余迷蒙着眼睛看到自己的主人,觉得比任何一种催情药都要好使。她觉得浑身的热流都在小腹集中,一阵强烈的尿意让她的saoxue猛地绞紧,几乎是同一时刻,两个人一起高chao了。
沈司拔出疲软下来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苏弦余的saoxue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显得色情无比。大股大股的Jingye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