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出去。”
其实她毫无舒服可言,受到的只有折磨:rou棒上的毫毛让她觉得自己私处长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几根倒刺仿佛要永远刺进Yin壁的皮rou里。但是她不想让突厥王失望,对他道:“你动起来,但是一会要听我的。”
突厥王抽插起来,皇后登时疼出了一头冷汗,断断续续地道:“啊……往左一点……”
突厥王挪动后继续动作,问:“这里吗”
“再深一点!”
突厥王挺进几分,继续冲击着,皇后舒泰地呼出一口气:她的敏感点终于得到了有力的冲击,对那个小点每次进攻带来的酥麻远远盖过了其他嫩rou的痛感。
“啊啊……就是那里,再快一点,啊……别停……再使劲点……”
突厥王加快了冲锋,也不自禁呻yin出声。但他的呻yin不再是男人的低吼,而是狼的长嗥。
皇后对雄性爆发出的兽性毫无抵抗力,把tun瓣掰得更加分开,扯出更多Yin户的红rou表达对突厥王的渴求。
突厥王俯下身叼住她后颈,两掌掐住她nai子的软rou,狼腿内侧的毛摩擦着皇后下半身,狼尾巴不时抽打在皇后tun瓣上,看上去像一匹狼在享受猎物。
皇后切身感到自己是在被一头兽人猛烈cao干,从四肢顶端涌起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汇集到那个火热震颤的点上,头脑一片空白,一股yInye喷泉般从尿道里喷薄而出,她痉挛着无力地跪倒在地上。随即想到突厥王还没射,返过去把他Yinjing含进嘴里,口舌之间立刻毛茸茸、鼓鼓囊囊的,好像塞了一只刚摘下来的毛桃,刮擦着口腔壁,有些艰涩,但她还是尽力地吞吐着,直到突厥王嗥叫着把Jingye灌进她嘴里,顺着嘴角溢出来。
皇后舌尖在唇边舔一圈,把满嘴的温暖粘稠吞咽下去,摆出一副享受的神情,好像刚刚品味了琼浆玉露。她指尖摸到蜜xue洞口爱抚打圈,挑眉做出一个勾引的shi笑。突厥王登时又梆硬了,皇后此刻不再惧怕他那凶神恶煞的性器,捧起来在脸颊上蹭蹭,伸舌舔两口,又把它裹进ru沟中,用力挤着nai子摩擦,下体则在突厥王的狼腿上来回磨蹭。突厥王射在她胸前,溅得到处都是,皇后用浊ye把ru房涂得油光发亮,当作润滑,又引导着突厥王来玩弄自己的nai子和ru珠。
月色敛去后,突厥王恢复了人形,他们又干到天蒙蒙亮,才搂着在野地里睡了一会。
几个月前国家闹了不少天灾,太后自请去佛寺祈求祷告,今天是回来的日子。太后很是低调,只乘着一辆马车就回宫了。皇帝忙完早朝,立刻去慈宁宫向她请安,嘘寒问暖几句,他们就屏退了众人,要说几句体己话。其实旁人心里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是不敢说破而言。
太后四十七岁,皇上三十五岁,他们并非亲生母子,早在先帝还在世时,二人便已经有了私情,只是当初极为隐秘,皇帝登基后,二人来玩更加密切,虽然不合lun常,但他毕竟九五之尊,臣民不敢说什么。
二人对面坐着,皇帝打量着太后,见她唇珠厚实红艳,紧身的冰绡裙勾勒出曲线,nai子和屁股都滚圆硕大,时刻在不安分地颤动;ru沟好像深不见底,看一眼就能陷进去,小半个ru晕被勒在抹胸外面,引诱着想让人撕开遮拦,狂暴地咬扯它。
皇帝的龙根跳突两下,他半跪到太后身前,撩开太后蔽体的下裳。
太后下面什么也没穿,皇帝伸舌触上她的脚踝,沿着玉腿一路舔上去,手紧跟着按揉爱抚,两条腿都舔得油光水滑,皇帝两只手覆上太后浓黑的Yin毛,抓起两绺四下扯拽。太后闷哼一声,道:“好皇儿,轻点~”
皇帝抓住她的肥tun,细滑白嫩的软rou从他手中流泻出来;温热的唇覆上Yin毛,又亲又舔,把那块隐秘的区域弄得像雨后的田地。
皇帝抬起头,故意装出一派孩童的天真,道:“母后,儿臣渴了,想喝水。”分开她的双腿一看,yInye已经流得四下都是。皇帝问道:“你刚刚和别人干过了?”
太后坦然道:“是,和那个马夫。”
皇帝没说什么,把太后大腿根的蜜ye舔干净,舌尖在她花核上流连打圈,太后身子一抖,汩汩的yInye从泉眼中淌出来。皇帝却依然眷恋在她微微红肿的花核上。
太后忍不住了,自己往前挪动身子,把Yin道对准皇帝的舌尖,呻yin道:“乖皇儿,母后这里水多,来这儿喝。”皇帝温热的唇瓣堵住xue口,品酒似的吮吸着花蜜,故意发出“吸溜吸溜”的yIn糜声音,还把舌头伸进花xue轻舔,迷醉地道:“母后真甜。”
“嗯啊~好痒,好舒服,皇儿真疼母后……”
太后玉足一勾,双腿夹紧,按着皇帝的头更深地埋进自己腿间,同时拍打Yin蒂,流出更多爱ye来满足他。二人情正浓时,有太监来催促二位主子赶紧准备赴宴。原来太后去祈福几个月,风调雨顺,皇帝定下今日宴请群臣,以示恩德。皇帝和太后毕竟是至尊,不能因为个人私情戏耍臣民。
皇帝想起太后刚刚才和一个马夫云雨过,忽然起了醋意:她明知道回宫后自己要对她好好cao干一番,为什么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