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她们这些高阶层的妃子会去找些男宠、床伴,是共同的秘密,而且有时还会互相帮忙,比如互相推荐,或者吸引皇帝的注意。昨晚宫里来了那么多有权有势的Jing壮男人,更是她们偷腥的好时候。
皇后看瑶妃满面红光,反问道:“妹妹今日气色这么好,可是昨日承欢很尽兴?”
瑶妃掩嘴笑起来:“昨日不知是不是哪国进贡了什么神药,皇上竟和嫔妾一直干到三更天,嫔妾整整喷了五回。”她张开双腿,把私处展露出来,蜜xue里竟塞着一个玉皇李子,她红着脸笑道:“皇上说让嫔妾帮他先润着,今晚还来我宫里,他要亲手拿出来吃下去。”
其他三人都有点嫉妒,她们觉着瑶妃资质平平,恰逢皇上兴起就受到这般宠幸,真是幸运。皇后和淑贵妃也只在刚刚进王府时才和皇帝有过这样的激情,但是她们这时还沉得住气,柔妃直接冷笑道:“哼,那瑶妃可小心点,若是皇上忘了这事,可别把李子烂在你那儿,一辈子不能侍寝。”
瑶妃脸色冷下来,柔妃心满意足道:“昨夜一位匈奴将军带嫔妾去骑马,她让嫔妾就伏跪在马背上,他在后面插,嫔妾那儿的水就没断过,自己都能听见响。下马以后马背都shi了,他还硬着呢,舍不得插下面,嫔妾就把ru沟挤深点儿,让他在这儿磨。他一边磨嫔妾一边帮他舔,好一会才射出来。”她说着话把抹胸解下来,nai子往外一抖,中间白皙的皮肤上果然留下了淡淡的血痂。
皇后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自己费尽心力才得以和突厥王共赴云雨,他虽然阳根雄壮,却实在没有情调。若不是自己一直纵情勾引,他简直是铁板一块。事成以后他竟半句温存的话也没有,直接匆匆走人了,真是可气。
几人也还算会察言观色,见皇后不肯说,知道她是不够快活,也就不多问。淑贵妃道:“关于这突厥人,嫔妾听过一个传说。突厥崇拜狼,听说能当上突厥王的都是狼妖,月圆之夜就会现形。”
瑶妃道:“月圆之夜,那过几天不就是……”柔妃横了她一眼,她没敢再多说。
昨天各国使者送来很多宝贝,其中有一个西域小国送来了一支假阳具,形态手感都很逼真,拧上里头的发条,更是能振动半个时辰之久。这礼物本是淑贵妃昨晚的男宠秘密给她的,她却转手送给了宫外的表姐,武定侯夫人崔仙蕊。
崔仙蕊今年四十一岁,和淑贵妃是表亲,但是从小到大,不论家世、才气都压着淑贵妃一头。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淑贵妃协理六宫,还颇得皇上宠爱,但是崔仙蕊却被丈夫安排在偏院里,已经两个多月没见过他的面,更别提被宠幸了。
这怪她当年太傲气,武定侯比她小整整十岁,她却以为自己能永远迷住他。但武定侯利用她的门阀爬上去,就一直对她冷眼相待。
两个月前武定侯纳了个名叫月姬的ji女,几乎是专房之宠。她最近不大舒服,武定侯就请了一批道士大兴作法。月姬刚见了好,武定侯今夜就又陪她睡。崔仙蕊实在忍不了偏院的荒凉,就往正院里走去。没走几步,就听见女人忘情的喘息娇呻:“侯爷,好辣,别再抹了,您快要了月儿吧,月儿给您当牛做马!”她走近一点,原来武定侯和月姬在花圃中的空地里,月姬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双手被反绑,武定侯拿着一盒脂膏往她外Yin、Yin蒂上涂抹,每抹一回,月姬身子就一颤,然后娇喘着求饶。她叫得越大声,武定侯越意乱情迷,干脆用食指挖出一大块脂膏,捅进月姬小xue里。
“啊!”月姬大叫一声,腿间的小嘴剧烈地一张一合,挤出一股又一股yInye,“侯爷,你快插进来,侯爷,求您了……”武定侯也忍不住,“扑哧”一下插了进去。
崔仙蕊裆部已经shi了一大片,她不敢再看,匆匆往回走,半路上忽然被人蒙住了眼睛,想喊出声,嘴也被堵住了。再看见时,她被带到了自己偏院的小树林里,手被反绑躺在地上,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蹲在地上看着她。
她认得其中一个,正是府中作法道士之一,法号道清;另一个一身夜行衣,相貌英俊。她不知道,这人就是京城有名的采花大盗楚飞。
楚飞“刺啦”撕开她上衣,丰满的nai子兔子似的跳突出来,男子搓捻着她的ru头,满意道:“小爷就好这口,你这臭道士挺有门路。”
道清冷哼:“少废话,我先来,你先插嘴。”
崔仙蕊方才脑子一片空白,这会才知道这些人要对自己做什么。虽然她饥渴的下体渴望男人来cao弄,但她还是自诩高贵,不愿和这些低贱的人苟且,疯狂地扭动下体,乱踢乱蹬。
道清啐了一口:“呸,还是匹烈马。你来按住她。”楚飞把崔仙蕊两腿掰开固定住,说:“快上。”道清摸摸崔仙蕊的裤裆,狞笑着道:“都shi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呢。”把她裆部撕出一个口子,道:“美人,道爷来疼你。”说着抽出腰间拂尘,将玉麈顺进崔仙蕊的甬道。
他这拂尘柄和寻常不同,一是比平常的粗大,有儿臂粗细;二是柄身有密集微小的凸起。玉麈刚伸进去,崔仙蕊就浑身汗毛倒竖,弓起身子,嘴里低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