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凝视他的脸,想起方才那一幕,仍是心有余悸。倘若稍有差池,他再慢一份,此刻躺在他怀里的恐怕已是一具尸首,如若如此……
如若如此……
他瞳孔缩了一缩,牙关合紧,终是一只手托住少年腰身,盘腿坐好,将少年的腰带扯出来,绕过他双眼,而后缚紧。少年无力地在他臂间仰着头,整张脸只余染血的唇露在外面,凄艳得动人。
——这般趁人之危,也许小娃娃醒来,便会更恨他了罢。
但如今既然到了这一步,他也已不能收手,否则日后便是覆水难收。
巫阎浮眼神暗了一暗,此时才敢拿下面具,低下头,吻住少年的唇,一只手下探去。白昙浑浑噩噩的,只觉身子一凉,衣袍从肩头滑落下去,随即,背脊贴上了冰凉的木地。他打了个激灵,神智不清地睁开眼,目之所及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到唇舌被吮吸得发麻,连呼吸也困难,被如此极深极重的吻了好一会儿,覆住他的嘴唇才松开,chaoshi的呼吸扫过颈畔,转为一声压抑的低喘。
“昙儿……你其实心里还有为师的,是不是?”
白昙此时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听见这一句,好似一个霹雳当头炸响,整个人都吓得蜷缩起来,往后退去,却给一只大手捉着脚踝拖回对方怀里,双手俱被鬼藤缠紧,强行结成莲花手势,拉到头顶。
这么一挣扎,未被腰带系住的内袍也敞了开来,露出胸口至小腹的雪白肌肤,两点殷红ru珠亦若隐若现,因受凉而挺立起来,似无瑕冰雪里绽开了两朵红梅,透着处子的清纯与rou欲的诱惑。
巫阎浮余光掠去,腹下一阵欲火汹涌,一时内息都紊乱起来,忙默念六欲天心法,定了定神,将少年修长双腿拉开,环在自己腰间,一指“以摧花折枝手”顺他背后经脉寸寸按下,引导内力积聚向他Yin交气海,指尖落至腰际,便触到那根小小软骨,正不住扭动,惹得他呼吸不禁急促几分,拨开少年轻薄的亵裤,径直顺着娆骨向下抚去。
“啊!”白昙浑身一抖,整根脊骨都软了下来,他神智混乱不堪,只以为置身噩梦,又被巫阎浮的鬼魂缠住了,心下又惊又慌,双目盈泪,奈何娆骨被一双覆满薄茧的手如此抚弄几下,便已阵阵泛起sao热,胯间一根嫩jing颤颤昂立,隔着亵裤顶住了男子坚硬的小腹。
“昙儿,为师不会伤你,莫要害怕。”
耳听这么一句,白昙更是头皮发麻,哪还有方才立于佛头上那狂妄凌厉之态,如受惊小兽般连滚带爬地挣扎后退,此时他衣不蔽体,一头青丝披散,一双玉足胡乱踢蹬,亵裤都被蹭掉半边,露出半根嫩红花jing,模样楚楚可怜,又魅惑勾人至了极,似只刚化了型的小狐妖。
世间哪有男子经得心上人如此诱惑?巫阎浮当下心尖狂颤,一阵窒息,手指一紧,数根鬼藤齐齐缠住少年四肢,将人翻过身去,一手从后将他不堪一握的细腰捞住,跪伏着将他狠狠扣在怀中。
娆骨甫一贴上胯间凶兽,便似化了狐尾,直引得腰tun亦微微扭摆。
纵使脑子尚还迷糊,白昙亦羞耻慌乱地咬紧了牙关,呜咽有声,泪水沁shi了眼上腰带,却听耳畔呼吸更沉更重,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自他小腹滑下去,将亵裤扯到膝间,一手握住他前端揉弄起来,一手便沿他腿根抚去后方,探入那一道幽壑,摸索到那小小xue口。
白昙似只被攥住尾巴的狐狸,打了个哆嗦,隐约觉得要失去什么,股间一痛,一根手指便已探进体内,缓缓开拓柔嫩狭窄的内壁。
他乃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又是男子,那处哪给他人碰过,手指才入半寸便被嫩rou紧含不放,xue周泛红,似朵含苞待放的娇柔花蕾,再大力点便要给揉碎了。
巫阎浮虽也未行过此事,可到底年长,又将那《行欲经》中姿势熟记于心,自然知晓该如何做,另一手反复揉捏少年紧绷的双tun,容他放松些许,才探入另一根手指,慢慢搅送,只弄得少年喘息连连,浑身轻颤,嫩jing吐出滴滴白露,长发被汗浸shi,黏在雪白背脊上,好似水藻缠着一条搁浅的鲛人,苦苦挣扎,终是逃不过沦为刀下rou俎。
体内沁出丝丝噬骨快意,恐惧也愈发强烈,少年撑着香汗淋漓的身子想逃,却是被牢牢搂紧,动弹不得,忽觉xue内一空,手指被抽了出去,连带股间一缕yInye顺双腿滴下,犹似花蕊初绽。只听身后一声粗喘,一只大手按住他小腹,双腿被身后人屈膝顶开,下一刻,一个硕大硬物猝不及防地往里顶来。他浑身一缩,如梦初醒,喉头迸出一声啜泣,方才意识到此时并非困于梦魇,而是噩梦成真。
定是——定是巫阎浮的鬼魂又附体!
“滚,不要——”一声短促惊叫刚出口,下巴便被一只手扳过去,被凶猛而温柔的唇舌锁死,体内巨物寸寸挺进,撑开shi热内壁。少年腿根发抖,连跪也跪不住,身子摇摇晃晃,却被一把捞抱起来,背着身子坐到男子胯间,tun部承着体重,只令小xue被粗长阳物一顶到底,将身体钉得紧丝密合,竟正是“行欲经”最后一卷四十九势中的第一势。
巫阎浮只稍稍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