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并围过来。
白昙见他们大摇大摆的模样,心生不悦。
其中一个径直走向他来,被一名罗刹堪堪拦住,那人咧开嘴,直勾勾地盯着他,笑得yIn邪不堪:“听说波斯美人是格外的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光就看这一双眼睛,便感觉是勾魂摄魄,你们说是不是?”
“那可不知道,得看看脸再说!”
那为首的见白昙默然不语,愈发放肆:“你们这些外来客,想要从这一片过,也不知道给我们头领献上点买路财,小命不想要了?不过,我看这美人应该不错——”说着,便伸手要来摘白昙的斗篷。
一名罗刹立时将他的手擒住,却遭他反手一抓,霎时便筋骨折裂,血rou模糊,罗刹乃是活死人,自感不到疼痛,白昙却是心中一凛——
好一手Yin狠的招数!
当下退了一步,那匈奴人却得寸进尺,径直袭向他的胸口!
白昙拂袖一挡,背后的弑月钩与吞日钺都震动不已,他不愿就此暴露真身,索性迎面扑进那匈奴怀里。匈奴人猝不及防抱了个软玉温香满怀,满手力劲被化于无形,又瞧见近处那双极美的杳黑凤眸,只觉耳畔被呵了口气,便当下神魂颠倒,血脉贲张,僵在原地。
“你想看我的脸?”这一声轻若风yin,却令姽鱼儿脸色一变,望向那身形娇小的“女子”,此人此时竟用的是媚术,且魔音惑人的功力竟还远远在她之上。
正想阻止,姬毒却将她手腕捉了住,使了个警告的眼色。
“做梦。”
一声入耳,匈奴人胸口只遭指尖轻轻一点,霎时整个人便被震得向后飞去,直摔进水里,激起一圈巨大水花,水池转眼被染成了血红。
再看其余几人,瞠目结舌,立即围向那水池边。
里面那人哪里还有气?
胸口赫然一个烧焦的血窟窿,正巧对着那泉眼。
姽鱼儿见此变故,不由心道糟糕,匈奴人在西域一向凶蛮霸道,杀了一个,怕是便要引来一群。如此一来,她也便知道了这“波斯美人”是谁,当即朝他欠了欠身子,将魔音传入对方耳中:“奴家姽鱼儿拜见白教主。”
白昙抬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伸手从她下巴掠过。姽鱼儿感到一股浓烈魅气自他颀长纤细的手指侵入她的每个毛孔,令她浑身发麻。
这人,这人竟天生娆骨,必是她的同族人。
且他身上魅意如此之浓,怕是娆骨已快长开了。
第19章
这人,这人竟天生娆骨,必是她的同族人。
且他身上魅意如此之浓,怕是娆骨已快长开了。
可“娆人”到她这一代已不剩几个,除了她以外,便是她嫁给西夜国国主的亲妹妹。这孩子,许是,许是她失踪多年的亲外甥。
原来,当年他竟被“天魔”巫阎浮带走了么?
白昙捏住她的下巴,薄唇隔着面纱勾起:“坏了你的生意,本座自会补偿。不过,你那点小伎俩,就别在本座面前耍了,知道么?”
姽鱼儿尚在震惊之中,只点了点头。
其余几人见势不妙,便纷纷离去,顷刻之间,客栈里只余下几个胆大的。姽鱼儿去赔了罪,便命下人领了白昙一行人上了楼。
刚关上房门,白昙就像揣着金子的贼,赶紧把怀里那根物事掏出来,放到桌上摆酒具的盘子里。鹿鞭尚还热哄哄的,切口仍在渗血。他坐了下来,便感觉整个人难受得很,昨夜梦里泄了身不说,今日又用了媚术,现下真气虚浮紊乱,说是外强中干也不为过。
挤了一些血到酒樽里,仰脖灌了一口,腥气呛得他差点吐出来,硬着头皮咽下去,就抓起那根鹿鞭,闭上眼往嘴里塞。
巫阎浮看到他此般模样,先也是一阵错愕,嘴角抽搐了几下,极力忍着没笑出声。而后,他越看,便愈发挪不开眼了。
少年趴在桌子上,含着硕大的鹿鞭,嘴挤得满满当当,根本合不拢牙关,一口咬下去,就被喷涌而出的鹿Jing呛得眼泪汪汪。好不容易连Jing带rou和血的咽进喉管,又被噎得猛咳起来,一股白浊溢出了嘴角。
努力吞下一口,浓-Jing已顺着修长颈项滑下去,濡shi了胸口。
好不容易吃下半根,脸上,身上,都被染得污浊不堪。
巫阎浮眼神愈发暗沉,看了一阵,便闭上眼睛,腹下阳筋突突直跳,好像白昙那张嘴含得不是那鹿筋,而是另一根物事。
“呜!”
半根吃下去,已是再无法继续,白昙暴躁了擦了擦脸,却见自己头发上也沾了不少Jing血,不由又是恶心又是恼怒,一掌拍下去,将桌子打了个烂碎。可他一动,就感到那吞下去的鹿鞭,转瞬起了效用。
——一股异样的热流自腹下缓缓升腾起来,充盈了他的丹田。
腹下那物却也蠢蠢欲动,白昙当下是坐立不安,燥热难耐,解开斗篷,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将鬓边长发撩到耳后,一片红chao已自他耳根蔓延开来,宛若晚霞染映了无暇雪原,分外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