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能冷静一下。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克逊杀了秋萨。”
林旭说完话之后,劳lun忍不住说:“就是她杀的,难道您不信任我吗?我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难道您怀疑是我杀的秋萨?我为什么要啥秋萨,秋萨对我很好,我们感情也很好。您怎么能这样质疑我?”
林旭瞥了她一眼,这一眼太冷了,林旭的眼睛里似乎又冰做的刀子。
劳lun移开目光,她的双手止不住颤抖。
“别急。”林旭说,“当然要给你们一个公道,不能让无辜的人接受惩处。”
林旭走到克逊的面前,他居高临下,黑发黑眼十分有震慑力,他对着克逊说:“跟所有人说一次事情的经过。”
随后林旭使了个眼色,柯斯就把劳lun带离了空地。
直到劳lun走后,克逊才用沙哑地嗓子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观察劳lun。她会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森林里头,或是去厨房。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可我知道她一定在计划着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
之后,克逊说出了在厨房发生的事情。
但是大多数还是不愿意相信她,并不是他们太蠢。而是很多人时候,人们潜意识里头更愿意相信认识的亲近的人。
帮亲不帮理,就是这个道理。
之后劳lun过来说,说辞几乎是一样的,只是投毒的人变成了克逊。
当她说完之后,从来不在集体场合出现的迪里正走过来,他除了失去了一条手臂之外,和别的人也没有什么分别。看起来还是一个健全人。
他走到克逊面前,战士们都没有拦他,也不敢拦他。
迪里用刀割断了绑住克逊的绳子。自从拉朵死后,他再也没有拿出过属于自己的砍刀了。很多人都说,迪里已经废了,他失去了勇士之心,成了一个缩头乌gui。
“你不会有事的。”迪里这样说。
被诬陷被捆绑被关押起来的时候,克逊都没有崩溃,但是迪里说出这句话之后,克逊崩溃了。她扑到迪里的怀里,头一次如此脆弱,她有一肚子的委屈,有一肚子想要述说的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即便迪里现在已经不是捕猎队的一员,甚至已经不再是干部了,但是部落的人还是很尊敬他。因为他和赫尔是在部落最困难的时候,和柯斯一起担起了最重的担子。
没有人斥责迪里,说他的举动不正确。
“既然你们的说辞都不一样,那就由我来判断。”林旭说道。
林旭打算最一个利用人们迷信思想的方式来判断。他拿了一个布袋子,将煤炭放了进去。对着布袋子说了几句没人能听懂的话,像是某种奇怪的咒语。
“你们分别把手放进去,伸到最底部。”林旭解释道,“杀人凶手的手上会沾上煤灰,无辜的人手上则会什么都没有。”
说完,就让柯斯把布袋拿了过去。
柯斯先把布袋放到了离他比较近的劳lun的面前,示意劳lun将手伸进去。
其实林旭并没有在里头放多少煤炭,即便手放进去也有很大的空间,必须要自己探到底部才能触摸到煤炭。
劳lun将手伸进去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一点,但她只是以为林旭的魔力不足以支撑他对着更多的煤炭施展魔力。当她抽出手来,她的手干干净净,一点煤炭的灰渣都没有。
劳lun松了一口气,对着所有人说:“你们都看到了吧?我是清白的,她才是杀人凶手!”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杀了她!”
“……”
部落的人开始大喊。
而林旭不为所动,他举起了一只手,然后所有人又闭上了嘴。
“让克逊试一试。”林旭说。
柯斯将布袋拿到了克逊的面前,克逊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手放了进去。迪里目不转睛的看着,紧张地握住了克逊的另一只手。
当克逊的手拿出来的时候,迪里绝望的移开了目光.
——克逊的手上沾满了煤炭的灰渣,将她的大半个手掌都染成了黑色。
“不,这不是真的,你不是这样的人。”迪里有些激动。
而族人们更加激动,他们怒吼着要克逊血债血偿。
林旭不得不又一次让他们安静。
然后再众目睽睽之下,他走到了劳lun的面前,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但是让劳lun如同置身于寒冷的冰雪深渊:“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下毒?你对部落有什么意见?”
所有人都错愕的不能相信,有些人甚至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手里没沾煤灰的是清白的吗?劳lun的手上没沾上煤灰啊?”族人们窃窃私语。
“是不是克瑞斯看错了?”
“不应该啊?”
劳lun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艰难地笑道:“您在说什么?”
她还把自己的手举到林旭的面前:“我手上没有煤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