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或者说,他可以快活吗。
自出生就流着五条一族的血脉。家族荣誉这个担子,他背的时间久了,反而让自己面目全非。
诗词、经史、礼仪、武艺。必须具备优秀的品德,必须忠于家族利益,这便是他的幼年。
作为维系家族地位的工具而生。工具不需要爱,只需要做到趁手、好用。
他是五条一族的工具,伏黑惠便是他的工具——发泄性欲的工具。
漂亮,听话。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是,为什么会觉得远远不够。想让他只看自己。
只对着他笑,也只能对着他哭,漫身浮荡的红潮,也只能因他而起。
这不叫贪心。他想,是伏黑惠太听话,太好用,这只能怪他自己,永远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祀神表演结束前一炷香,五条悟去了寺庙。
穿过庙会市集,抵达拜神台时,早已没了伏黑惠的身影。
五条悟未多作停留,转身径直走向了伏黑惠居住的小间禅房。主人进屋大概匆忙,门是虚掩着的。
他朝里一推,入眼一片光亮,小小一方的木桌上正燃着一盏油灯,照得四方小屋仿若白昼。伏黑惠披散着黑发,外衣将脱未脱钩搭在肘间,背对着木门蜷缩在床角。
外露的颈背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油灯的斜照下微微闪着光。背脊紧绷,浑身发颤,仿佛正在忍受酷刑。
五条悟皱了皱眉,快速走向床边。
床角的人恍若未觉,依旧缩在那儿痛苦难耐的喘息。他伸手抓住伏黑惠的胳膊,身下人猛地一抖,痛苦地朝着更里边蠕动,嘴里还在喃喃着走开。
五条悟一把将伏黑惠扯到身前,床上的人突然发力挣扎,他只得抬手按住,拉扯间衣衫掉落,他这才看清。眼前的人,已然一副被情欲吞噬的模样。
身体透着靡红,乳肉坚挺的立在泛红的胸脯上,乳尖又红又肿,胸口的汗液流到稍稍鼓起的乳头,像是产奶时流出的汁水,细看几眼,还在微微冒着热气。身下的那处直挺挺的,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来回抖动,顶端吐出的清液也被甩到了小腹上,臀股间更是淫靡一片,穴肉饥渴的张开小嘴,开合间,不断地往外咕咕冒着水渍。那淫水浸湿了丰腴的臀肉,浸得伏黑惠身下的被褥一片春色。
床上的人意乱情迷,床边的人却怒火中烧。
“谁做的。”五条悟一字一顿道。
伏黑惠早已神智不清,他双手死命抓着自己的胳膊,白皙的皮肤上被掐出一道道红痕,抵抗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带着鼻音的呻吟。可怜,但也最能激发男人的暴虐欲。
“是我。”五条悟放柔语气,将手放在伏黑惠湿滑的脊背上,缓缓抚摸着,似安慰又似撩拨。
伏黑惠逐渐停下挣扎,他偏过湿汗绯红的脸,双眼仍是紧闭,嘴里的轻喘却变为了一声声大人。甜腻的嗓音如洪水猛兽,将五条悟的理智吞噬殆尽。
五条悟眯起眼睛,跨身坐在床头,将伏黑惠以抱孩童的姿势抱于怀中。伏黑惠滚烫的后背贴上他微凉的身躯,似感舒爽,于是便不停地向后靠拢,身下湿濡的臀缝也不间断地贴蹭着五条悟的愈发挺立的阴茎。
本就是深陷情欲中的人,尝到一点好味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感知到五条悟并未动作,伏黑惠便大着胆子,双手反撑在他的胳膊上,又向后抬了抬屁股,随后直接坐上了五条悟滚烫的阴茎,肉缝紧贴着劣根,伏黑惠便依着这个姿势,徐徐的,来回磨蹭着,淫水沾湿肉茎,滑出一片水淋淋。平时不敢吐露半分的浪言浪语,现下却摆着细腰张口就来:“呃啊好大好想要大人进来……"
五条悟顶着后槽牙,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细软的腰肢。阴茎在肉缝游走,擦过茎身时,穴口外翻的软肉一下一下吸吮着,舒服,但远远不够。
伏黑惠坐在他胯间仰头喘气,他现下只觉得穴中瘙痒无比,恨不得身下这根滚烫,下一秒能捅穿他。
“求你了进来”伏黑惠偏头看向五条悟,哑着嗓子开口。身下的摆动也愈发急不可耐。
五条悟被他蹭的闷哼一声,惩罚似的将他微微抬起,叫他的肉穴骤然腾空。巨大的空虚感卷席而来,伏黑惠愣了愣,随后委屈的转头盯着五条悟。
五条悟只挑了挑眉,并未有下一步。本意是想逗逗伏黑惠,可他忘了,伏黑惠现下的状况,早就不是正常状态了。
只见伏黑惠一咬牙,抬腿转了个向,换了个与五条悟面对面的姿势,随后在五条悟的眼神中,轻轻捏住他粗长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骚穴,一屁股坐了下去。
“嗯啊”期盼已久的肉茎终于进入体内,伏黑惠长吟了一口。他按住五条悟的小腹,上上下下、起伏不断,坐下时还前后摇晃着臀部,试图让肉茎去光顾自己的敏感点。
“啊!嗯呃大人大人肏我”他浪叫着。
五条悟忍无可忍,掐紧他的腰窝,微微调了个角度,便是毫不留情地狠狠顶入,直戳伏黑惠的那一处。
“呃啊——!”伏黑惠的呻吟愈发高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