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弄的?”
于是他拉起祁云就去街上找王大治,他挨个问路上的人有没有看到王家的小子,经过众人指点他在小河塘旁如愿找到了王大治。
“是我干的,怎么样?”
“哎呦喂!”王大治吃痛叫唤着。
“喜欢。”
李富贵生气地问祁云。他的语气不同寻常,直把祁云吓得抖了一下。祁云只摇头,吸着鼻子就是不吭声。
他激动地问:“祁云,你喜欢我吗?喜欢哥哥吗?”他甚至郑重地喊了祁云的全名。
李富贵大步走过去,一把拎起王大治的领子把他从那小孩身上拽下。
他的气息喷吐在祁云的耳旁,祁云感觉痒痒的,咯咯笑了起来。他一笑,李富贵就心潮澎湃。明明脸上被泥染得脏兮兮的,可李富贵就是觉得祁云好生悦目。
祁云最近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笑,也不爱出去玩了。李富贵问他怎么回事,他就是不说,后来李富贵才知道祁云在外备受欺负。
王大治看了一眼,认出祁云是他欺负过的傻子。
张寡妇不再称呼祁云是李富贵的你家媳妇,而是改叫你家傻子,因为她后来知道祁云是个男孩。哪有喊男人是媳妇的,她怕被人听到笑话就改了口。
李富贵亲他的脏鼻子,“小傻子,你真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我。”
祁云哼哼地笑,他的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他最大程度地张开双臂,然后形容他的喜欢,他对李富贵说:“这么大,这么多的喜欢。”
“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祁云掰开屁股瓣,回望李富贵,他焦急地摇晃屁股说:“哥,快进来吧,快点。”
太阳晒得猛烈,才浇灌不久的田地开始慢慢龟裂,富贵他们身上的泥也快速变干,动一动就能掉土下来。李富贵好像只卖力耕地的黑水牛,他在祁云这块性欲泛滥的田地挥洒汗水,他的背激动地起伏就跟地动山摇一样,他的肌肤黝黑发亮,他紧紧地把祁云嵌在怀里呼呼地喘气。
王大治一屁股蹲到地上,他大叫道:“谁啊,谁拽的我?”
此时王大治正骑在一个看上去比他小比他瘦弱的孩子身上。他嘴里说着驾驾驾,把人当马骑,一看就是在欺凌弱小。
李富贵一听祁云被欺负就扔下锄头往家跑,张寡妇气喘吁吁地跟在他后面。他一回去就见祁云正坐在门槛上哭。傻子的脸上,衣服上都是湿的,李富贵一靠近就闻到股尿骚味。
祁云可知道喜欢是什么心情,就好比他喜欢吃糖,吃不到就抓耳挠腮的难受,他看不到李富贵的时候就是这种心情。祁云搂住李富贵的肩膀,在他耳边一连说了五六七八个喜欢。
“是我!”
“你就是王大治?”
“好喜欢。”
祁云点头嗯嗯两声,立刻听见啪地两击声音,祁云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疼,李富贵扇了他两下屁股接着就把鸡巴捅了进去。他渴望被操的屁股轻松地就接纳下对方的侵入。
一天,张寡妇急匆匆跑到田里喊他。
祁云听到‘操’这个词就浑身颤栗,就跟条件反射一样。那是李富贵要把他下面的大家伙插进来的意思。李富贵偶尔会说‘操死你’、“把你操烂”的话,那时候李富贵的屌就粗硬硬地顶到他最里面,干得他小屌流水,让他脑袋舒服的冒泡泡。
“就这么想让我操你的屁股?”
“这是你干的?”李富贵把臭烘烘的祁云拉到跟前。
李富贵才不管王大治之前都干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也不管王庚申多少有钱,欺负到他头上就是不行。他想祁云这几天郁闷不爱吭声一定跟被欺负有关,因为一问他就害怕得抖个不停。
倒是站在李富贵身后的张寡妇开口说:“是前邻家姓王的那小子干的,我全看到嘞,他叫上好几个孩子一起朝你家傻子身上撒尿。”
眼红红的,一张一合,他屁股上的泥土勾引起李富贵心中原始的欲火。李富贵朝手心吐了口吐沫,又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屌鸡巴。他用龟头在祁云穴口处磨蹭,他没立刻插进去,他只是在外顶撞。
“富贵!富贵啊!你快上来!别干活了,你家傻子被人欺负了去,你快回去看看,他正坐门口哭呢!”
“有多喜欢?”
他的口气不小,牛逼哄哄仰头的样子让李富贵心生不爽。但这个时候李富贵更多的是抱着
李富贵的声音中气十足,他高大的影子把王大治尚处少年的矮小身躯完全遮盖住。
她说的姓王的小子是王庚申的儿子,王大治。王庚申那是老来得子,他打小宠溺这孩子把王大治惯得无法无天,才不过十来岁出头就在村里混成孩子王,闯得祸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李富贵听过王大治那些个下流事迹,之前要数他跑到女厕偷看女人撒尿最为出名,被人逮到还不停狡辩自己没偷看。但奈何王庚申在他们村里出了名的有钱,他儿子闯的祸再大最后都会不了了之,那件偷看女人上厕所的事也是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