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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诺抬头,正好对上闫叔的眼睛。闫叔心里跳了一下,随即又安慰自己,他怎么可能见到自己呢。
“闫叔……闫叔你在里面对不对……嗯啊……闫叔,小诺这里……哈……好痒啊……你给……嗯……给小诺摸一摸好不好……”这下,闫叔内心的自欺欺人被打破了。
“阿闫,诺儿都这样求你了,你就出来满足一下他吧。”继父把何诺两条腿抱起,像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面对闫叔。
“呵呵……”闫叔不再躲藏,赤裸着身体走到何诺面前。这时候他什么都知道了,这父子两人是在报复他操了他妻子和他妈妈呢——不过这报复,他很满意。
诺儿嘴上要服侍闫叔毫不逊色地肉棒,后穴还要承受继父的冲撞。小小的花茎颤巍巍地立着,射不出东西了。
“这小嘴,真棒……”闫叔满意何诺灵巧的舌头的服侍,却不满足这样的速度,把手插进诺儿的头发里,挺腰把肉棒插到何诺嘴里。几乎每一次挺腰都插到诺儿的喉咙。可怕的是诺儿很快就适应了这么快速深入的抽插,配合着节奏在肉棒插入时放松肌肉,使肉棒插得尽可能的入,在肉棒抽出的时候喉咙包裹住龟头。
闫叔让诺儿含着自己的肉棒射了精,而诺儿忙不迭地把精液都舔到嘴里,连肉棒上剩余的也不放过,一点一点用香舌卷到嘴里,仿佛这些腥臊的液体是什么山珍海味,要争先恐后的吃掉。
身后,继父也射在小穴里面了,三人休整一会儿,换了个位置再继续。
这次,闫叔插入了诺儿的后穴,而继父让何诺吃自己的肉棒时,还不忘玩弄何诺的花茎。
“嗯……果然不愧是骚货的儿子,明明是个男的操起来比他妈妈还爽。”闫叔满意地拍打诺儿的臀部,满意道。他并不着急,缓进缓出。
“这是当然了,他是我从小就调教出来的美食。”继父的语气听上去很骄傲。事实上诺儿的妈妈在怀着何诺的时候就经常出去勾引别的男人,一周起码跟两个男人睡过,还不包括自己的丈夫,何诺跟泡在精液中长大似的,天生媚骨。等何诺出生后他妈妈更加变本加厉,这样的状况在跟丈夫离婚前的一段时间达到了鼎盛。几乎每晚都能听见妈妈在客厅跟两个以上的叔叔“交朋友”,他一开始只是偷偷地听着,后来出于好奇躲到一旁偷看,到后面他每晚最期待的时候就是看妈妈和叔叔们“交朋友”,甚至期待着叔叔们能和他“交朋友”。
他害怕被发现,但又忍不住。其实那些人做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偶尔还会嗑药。何诺曾经在叔叔们朝妈妈身上尿完白色的尿液离开后,趁着妈妈没有恢复意识走上前,用手指沾一些白色的液体放入口中——妈妈总是迫不及待地要吃这个东西,不管是上下哪一张嘴,何诺尝了尝味道,竟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如今,他也能像妈妈一样吃到好多大肉棒吐出来的白色液体。何诺想,以后,他还要吃更多的、不同人的。
“小诺在家乖乖听话,妈妈有事情要出去。”墙上的钟已经接近九点半了。何诺的表情有些失落,妈妈和继父结婚之后就不带叔叔伯伯回来“交朋友”了,不过还好有继父在,何诺这样想便释然了。
关上门,妈妈就把插在花穴中的按摩棒的开关打开。吃饭时为了不被儿子和老公发现异样,花穴之能狠狠地吮吸着没有温度一动不动的死物。打开开关后,花穴深处传来的快感让她发出一声妩媚的叹息。虽然震动棒的震动让骚浪的花穴得到了一点满足,但她知道,除了被男人的阴茎抽插,射满腥臊的液体,以及被围起来各种蹂躏,她是不可能真正被满足的。
所幸,很快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了。
下楼走到一辆黑色的车旁边。车里面的人开门,她迫不及待地坐进车里。
司机发动车子,后排的两人已经色情地拥吻起来。不出两分钟母亲的胸脯已经暴露在空中,母亲在男人腿上前后摩擦,男人都能感觉到她按摩棒的震动。
“先让我尝尝这个大奶子。”男人把头埋入母亲d杯的两胸之间,深呼吸,然后叼住一边奶头开始吮吸。
“啵”的一声,男人用力吸奶头后仰头往后扯,大奶子从男人嘴里跳出来以后发出色情地声音,还有白色的乳汁喷射出。没错,母亲的奶头几乎天天有男人吃,以至于那么久了还有奶汁。
“你真是个宝贝,呵呵。”男人称赞道。“那老公要不要疼爱下宝贝啊?”母亲解开男人的腰带,替男人手淫。
“我可不敢动你,今天是个大日子。”男人继续玩弄奶子,一会儿用牙齿咬住往外拉扯,一会儿用舌头在乳头旁边打转,引得这骚货自己流出奶汁,他才“勉为其难”地吸两口。
所谓大日子,就是他们那群人最嗨的日子。在那里仿佛什么愿望都能达成。想被操的人走到台上说出自己的愿望,一旦下台愿望就能被实现。
妈妈是压轴那个。她在上台前已经吃了一次精液,头发上还有白色的浊液。在她之前上去的有看上去斯文实际上被狗操过的语文老师,有第一次参加派对的未开苞少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