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奸尸一样的感觉也让我爽了,奸尸也奸的是我哥的尸体,不管活的死的,只要是我哥,我激动的就跟早泄似的,果然磨了几十下,又射了他一裤腿。
他没有一丝愧疚和尴尬,淡定至极的问我,“不是说不要过来吗?”
他们掉钱眼里去了,活着的时候没日没夜的操作商业帝国,我和我哥老忘记他们俩长什么样子,只能跟追星似的晚上七点半守着新闻台看他们在屏幕里挥斥方裘。
我哥的鸡巴在那个艳红翕张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他白皙额角不断的落下汗滴,缠绵的落在那个男孩薄而起伏的身体上。
算了,反正他什么也听不到,我又舔了舔他的耳廓,神经质的掐住了他的脖颈,摸向他颈间的十字架项链。
我分辨出我哥沉闷的低喘声,在这样持续的低频声音里不断刮着自己的马眼,混着分泌出的粘液给自己的鸡巴揉搓自慰。
“哥?”春天的惊雷总是无端的驾到,我躲在被子里哆嗦着身体害怕着,十几岁的我根本没有办法进入午睡,我哥刚嘱咐了我说他下午考试要复习,不能去打搅他。
我透过郁哲看见那个男孩餍足和炫耀的眼神,用手指刮着自己的眼睫,把我哥的精液吃的干干净净。
我起身擦干净了手指,回到自己的卧室裹上了自己的被子,落下了我这辈子最后一滴眼泪
斑驳的光影隐隐从落地窗射了进来,落雨后的彩虹架在天空另一端,一样的气候。我难以控制的想起我哥背叛我的那一天。
我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我他妈是窝囊废啊,到时候提枪真干我哥,不会也早泄吧,不过还没干到,等干到再说吧。
他操了几十下,抽出阴茎,射在了男孩的眼睫上,他操爽了才觉得不对劲,回了头看向站在门口缝隙里偷窥他做爱的我。
但我是真有点害怕,我哥从来没有这样酿过我一个人渡过雷雨天,我踌躇着一会,光着脚急促的跑到他的卧室门前。
我哥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啪哒一下反锁了门扣,没有再给我打扰他们做爱的机会。
我看见郁哲压在另一个男孩身上,那个男孩哭的又骚又惨,两条腿紧紧的挂在我哥细窄的腰上,随着我哥操他的动作摇摇晃晃。
不过我不想我哥做我爸,也不想我哥做我哥,我第一次遗精后,我就想我哥做我老婆。
直到今天,我抱着28岁的我哥,第一遗憾的事是没操死他,第二遗憾的事就是没在他十六岁的时候没掐死他做成标本揣着他进坟墓陪葬。
我咬了咬他的耳垂,淡蓝色的耳钉被我含热了,他老爱带这些花里胡哨的饰品,同一个妈生出来的,我哥品味是真他妈的差。
郁哲比我大三岁,我那个时候还吵着要妈妈哭得昏天黑地,他就可以颇有耐心抱着我哄我睡觉,说睡吧睡吧我亲爱的郁理宝贝,还唱摇篮曲,那个时候我都十岁了。
我猜他估计也经历这样哭得凄惨的日子,安慰起来得心应手,逐渐的我也懒得关心我那电视机里的父亲母亲,我更想要我哥。
随着肉体拍打交合声的沉寂,我也射了出来。
他又做我哥又做我爸,连家长会和作业代签都是他帮我去干的。虽然他长得太不像家长,但学校的图书馆都是我们亲爹妈捐的,我哥出席家长会不仅像我爸,还像老师们的爸。
体大概真是纵欲过度,空调开的倒是不低,身子依旧冷冰冰的,我搂紧了些,可惜他没被我身子捂热,我也没被他身子带冷,鸡巴倒是翘了起来,烫得惊人。
我放出了滚烫的鸡巴,蹭着他的股沟,我哥浑身都瘦得跟营养不良一样,就这屁股道手感不错,我握着自己的鸡巴放在他双腿之间慢慢磨蹭着。
他好像听见我骂他一样,睡梦里眉头皱着哼了一声。
婊子。我在心里骂这个和我无冤无仇的男孩。
我哑了哑嘴,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我忘记自己是来找郁哲午睡的了。
“婊子。”我恶毒的咒骂着,我分不清我在骂我亲爱的哥哥还是在骂我亲爱的哥哥正在操的那个男孩。
卧室门里传来诡异的声音,这种声音我并不陌生,跟我手机里隐藏文件夹里的黄片没有区别。
哥,你要是死在十六岁就好了。
我看着我哥裤腿缝一片白污,懒得兄友弟恭似的给他清理,反正他昨晚嫖妓的时候没少射,脑子跟浆糊似的,分得清个屁。
想到这,我眼底又泛起阴郁,没忍住咬着耳朵骂他,“郁哲你个婊子。”
干脆再给他订点衣服算了,他每出去搞一趟,衣服就惨不忍睹,他搞得频率又太多,整个破衣柜我都想给他摔了。
里面又断断续续传来叫床声,我解了裤带,用耳朵抵着门板,自虐般的开始上下撸动自己翘起的阴茎。
我一想到我和我哥亲爸妈就觉得好笑,两个浑身铜臭的商人,装什么文化逼,想掉书袋取个颇哲理的名字,最后想一圈落回朴素的原点,你问他俩什么哲理?他们两个说就是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