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总觉得那块肉差点被他咬下来。
宿傩终于肯松开嘴的时候,虎杖悠仁因为疼痛而全身冷汗,宿傩洗完澡后没有擦头发,头发上的水珠滴滴答答落了他一背,浸湿了他的家居衫。
还有几滴落在了虎杖悠仁的脸上,被宿傩轻柔地抹去,虎杖悠仁看着他的双生子牙齿染血,红棕色的瞳孔兴奋到颤抖,他轻柔地把手覆盖上他的脖子说,“你喜欢谁?不是我是谁?”
虎杖悠仁被掐着脖子,被宿傩咬过的脖子疼到撕裂,他呼吸不上来,剧烈地喘息了两下,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我。”宿傩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他睁开眼跟他对视,只觉得头晕目眩,他的脑子里不停地回响着爷爷的声音与宿傩的声音,他们疯狂尖叫着,让他好好看着他的双生子。
他的,他的,他的,他的双生子,他的罪孽,他的恶欲,他的肮脏。
他的手握住了宿傩掐着他的手腕,宿傩松了力度,他深呼吸了几下,感觉鼻腔喉咙里全是血腥味,他沙哑着嗓音说,“我一直在看着你。”
虎杖悠仁说。
宿傩松开了手,他施施然站起身瞥了他一眼,转身打着哈欠进了房间。
虎杖悠仁瘫在地上喘气,他深呼吸,感觉鼻腔酸涩的受不了,于是眼眶也开始发热,他小声的呜咽,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隐没在他的头发里,就好像他无望又无疾而终的喜欢。
很久之后,久到虎杖悠仁脖子上的绷带都解开了,久到那个牙印变成一个扭曲的疤痕彻底留在了他的脖子上,钉崎好像突然想起来一样问他,“说起来,你不是说你之前有喜欢的人吗?”
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又喝了一口水来缓解干涩发痒的喉咙,才笑着说,“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我得看着他,虎杖悠仁想。
虎杖悠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