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悔牵着驴子大概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就来到了东边的林子里。
何一悔想了婶婶马香蓝,也想了养蚕的刘巧玲,还有刘巧玲的母亲张照怜,要不是张照怜有一个病身子其也是一个美妇呢。
于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歇了歇拿了水袋猛喝了几口水,甘甜的水喝进肚里很是爽快,感觉力气又恢复了许多。随后把两捆柴火放到驴背上后,又牵着驴往林子东边走去。何一悔还是想看看掉落的干树枝多不多,毕竟干树枝捡来就能烧火用,也不必晾晒。
旁边不远处一颗松树上的松鼠听到了动静赶忙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仰着头警惕着。随后就爬到了松树上隐没的身行。
牵着驴子何一悔朝林子的东北方的深处走了去。主要是靠近边上掉下来的树枝或者多余的树枝都已经有人砍过了,所以何一悔只能朝里面多走点才好。
咔咔咔!
何一悔也不例外,总想着去探索一番,哪怕有危险存在。就这样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理性。
地上的木材比较小,拾了一会没有多少,何一悔便从驴身上的背包里把砍柴刀拿了出来别在腰间;认准前方一颗大树,两手扒着树身“蹭蹭蹭!”的三两下就爬到了大树叉上,然后便抽出腰间的柴刀砍着枝丫。
主要是,这女人穿这么漂亮的衣服,人长的应该很好看,要是自己贸然过去有危险怎么办。再就是去叫村里的人来,这女人独自闯进来也是有些麻烦。
一眼望不到头的树林里枝繁叶茂,大树参天,胳膊粗细的小树也有。林子里地势忽高忽低有乱石,也有陡坡。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三四天已经过去了。
只见那女子躺在树下一动不动的,一身雪白的衣裳美丽及了。
山间的鸟儿不时的鸣叫两声,或飞来飞去,飞虫围着何一悔嗡嗡嗡的飞着,何一悔没办法随手扯了一根毛草在身边拍打驱赶着。
到了中午的时候,何一悔便回家吃饭去了。
路上碰到了杨文枪和杨壮,何一悔便和他们俩人玩了一会,也去河里面洗了澡。不过他们几人是去了南边离村比较远一点的地方洗的,毕竟几人都不小了,所以要离人群远一些洗的才自在。
“咦,那是什么?”
……
何一悔这会盘算着,这女人是怎么闯进来的,按说村口一直都有人把守着,自打他记事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闯入过他们杨园村的地界呢。
何一悔每每想到此就感觉张照怜婶婶很是命苦,总想帮助帮助她们家。奈何自己现在又没有什么本事,能力有限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前些天何一悔还把家里的腊肉给张照怜家拿了几斤吃,张照怜母女俩也是感激的不行。
下午的时候,何一悔又去邻居家找杨晓娟玩去,何一悔带着杨晓娟和村里的几个小伙伴在村子里面跑来跑去的。累了就坐下来歇歇,过了一会儿又去河边玩了一下午。
炎炎夏日,使得何一悔走了一小段的路程就感觉身上的汗水已经溻湿了衣衫,湿漉漉的衣服贴在皮肤上让人很不舒服。
大树多余的树枝随着何一悔一刀一刀的砍下去,哗啦啦的往下掉;没过多久的时间地上就掉落了一堆的树枝。其中还有几根手腕粗的枝条,何一悔下来后就把砍下来的树枝整理了一下,然后就捆了起来。
这天早上何一悔吃过早饭就去了邻居杨晓娟家去借了驴子,因为今天要去东边的林子里打些柴来,路比较远所以只能用驴子来驮着。
约摸有一炷香的时间,何一悔觉得太热了,便起身向石板桥那走去。走在青草上面看着河对岸的东北边,一群村里的半大孩子光着屁股在河边洗着澡。何一悔看了几眼继续向东走去。
此地在谷中林子深处靠北边,就是距离东边的守村人那里也有好远的距离。看那女子很像是受了伤,是现在救那女子呢,还是叫村里人来,此刻何一悔很是纠结。
何一悔漫不经心的走在林间,不一会就来到了比较深的地方。于是,何一悔就把毛驴拴在了旁边的树上,然后便开始在旁边拣起了木柴。
走了一会夸过一条干枯的小沟何一悔抬眼看到左前方不远处的一颗大树旁有个白色的东西。
此刻。
“这——这不是个女人嘛!这是什么衣服,长这么大我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衣裳,难道不是村里的人么?”
直到快傍晚的时候,一群人才回家去了。
何一悔看了看才两捆树枝还是不够,自己跑这么远还牵了驴子,这么点可不行最少也要四五捆才行。
何一悔看着两三丈外的穿着白纱裙的女人,心里犯嘀咕道。
何一悔感到好奇于是往前走了几步,把驴拴在了树上,便朝着那白色的东西走了过去。
在树下正在想着美事呢。
咔嚓!咔嚓!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一悔突然看到这么稀罕的世外之人也是有些心动,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总是对未知的事物产生好奇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