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躲在屋子里避着呢!”戚传治闻言有些嘲讽道。
“那个叫一悔的听柏师傅的徒弟们说可厉害着呢,看来这次可不一定成呢,还得从常计议!”这时一直坐在里屋的刘氏手拿手绢扭着屁股就出来了,看着二人就把这些天听到的说了出来。
“厉害又怎么样!那血狼寨人多势众,还打不过他一个人简直是笑话。”戚传治听夫人刘氏这么说可是有些不屑一顾。
他何一悔再怎么厉害,这次也要认栽,那人家寨子里可是高手有好几个呢,还有那么多的部众,非把何一悔这黄毛小子打飞不可——这就是戚传治认为的。
戚府前院。
“这些贼人的尸首还要劳烦你们处理了!”戚母看着一众衙役的管事和其说道。
只见这些衙役这会在这戚府上,一个个神气的不得了,就好像刚才的刺客们都是他们打跑了一样。
戚水澜在一旁被柏师傅看着就怕戚水澜忍不住,揍这些衙役一顿。
“夫人客气了,这是我们分内的事。”衙役的头领看着戚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完了便吩咐手下去把那些刺客的尸首清理了出去。
戚母又让人取了这银子来,给了这些衙役们,说是辛苦钱,那群衙役的头子自然便是笑纳了。
而戚水澜和柏师傅站在一旁从头到尾都是冷着脸。
说回何一悔,何一悔出了城门便向城南行去了。
本来何一悔想用身法“日行千里”去追击那些黑衣人,但奈何这些人跑得太慢,何一悔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远远的用神识追踪这些人。
这些黑衣人好像是事先计划好的,刚从戚府逃走就跑进城内一处隐秘的院子,然后换好衣服又从南城门出了城。
随后,行了一会到了一片小树林又骑上备好的马匹向南边的大山极速行去,不过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都已被何一悔暗中监视着。
何一悔慢悠悠的走在马路上,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景色,稻田里已经有人在收割稻谷了,农人们用镰刀割了一些稻子,然后拉着牛车在地里一车一车的把稻子装了起来,一些农人们的孩子也在帮着大人在地里劳作着。
也不知行了多久的路,只见疤痕男带着人骑着快马来到一个山脚下,顺着上次的路往里行去。
当一行人回到山寨时,天空早已进入了夜色。
这边,何一悔用神识又查探了一次,见这群人进了山寨后和疤痕男一同朝里行去了,于是何一悔直接在几里外的林子里施展日行千里直接向那大山行去。
也就片刻功夫,何一悔就来到了山脚下,随后何一悔扯了一根干树枝便踏了上去,升至半空向大山深处飞去。
黑漆漆的夜空,何一悔擦着树梢飞行着——“呼呼呼!”的风声吹打着衣襟,何一悔没有用真元护体,可能就是要感受这大自然的神奇之处吧。
剑客踏剑飞行,这一直以来都是古往今来的侠者梦寐以求的吧,可是又有几人实现了呢!
脚踏虚空,飞行其中,让此刻的何一悔内心深处无比的畅快。
尽管何一悔还没到脚踏虚空的地步,顶多也就是平日里借力窜的高一些,而御物飞行已经是了不得了,虽然要借助外物来使自己飞起来,这感觉也是别人做梦都梦不到的。
一人脚下踏一物,就这样飞行在山林间,像那鸟儿夜飞一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有趣、有趣、真是有趣。
何一悔并没有飞的有多块,既然知道了这些人的位置,那一切都不在那么要紧了。
盏茶功夫后,何一悔来到了山寨的前方右侧,看了看这寨子,哨楼上也就几个放哨的而已。
随后,何一悔展开神识向山寨扑面而来。
“嘿嘿!整个山寨也不过十人而已——哦……!”何一悔一边神识查探着,一边低语道:“那边关押的有十几个女子,看那样子恐怕都是这些匪徒的玩物吧!”
只见何一悔神识探查到左后方,有一个不小的屋子,里面是一个个牢房关押着一众衣不遮体的女人,姿色一般,不知道这些强盗从哪里掠来的。
随后,又在隔壁的房间里见到一个小头目在强暴一个良家妇女,何一悔见了恼怒不已想着待会要那杂种的狗命。
接着,又在右后边一个单独的房间内,看到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蜷缩在角落里,脸上有一丝刚强之色,但又有一种对命运不公的绝望。
何一悔看到这里心中动了一下,因为这女子虽然此刻衣衫褴褛,但瞧起面容来竟然是一个大美人呢!
此刻,何一悔都有些想要肏这个女人的屁股了,而何一悔因为修炼密典已经好久没有近女色了——主要也是不方便,全家人都在一起,还有杨壮、鲁杏芝他们、何一悔实在是不好和婶婶还有媳妇杨晓娟做那性事。
本想着去了“海宁”安顿下来后,再好好的和媳妇杨晓娟还有婶婶做男女之事——但如今在这山寨里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随后,何一悔继续查探起来。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