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言接到首都大学通知书的那天,一家子欣慰不已,他自幼由爷爷nainai带大,这一路来走的很艰辛,从大山到屹立威耸的都市,都让他感觉在做梦一样。
步入大学的最后一个暑假,禾言照例在家帮爷nai干农活,他弯腰在种满辣椒的菜地里,细细拔除杂草,白皙的皮肤晒地通红,他也只微微呼气,手里的活不停。
“言言,过来喝口水。”nainai放下锄头,在树荫下叫他。
“nai,我不渴。”
“要来喝口水,不要中暑……中暑就难受咧。”
“嗯。”禾言听话,乖乖地坐在荫地里,捧着用矿泉水瓶装的自家茶水,大口大口地喝着。
家境贫寒,加上山里没什么店铺,禾言在青春期营养就没跟上,十八岁的男孩子堪堪一米六出头,nainai看着孙子,眼里心里都是酸楚。
“言言,妈妈说学费的事你不要Cao心咧,等过段时间,就打在你卡里……”
禾言不语,他低头看着布满干泥的双手,心中五味杂陈,父亲禾强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和外边打工的女人好上了,从此音讯全无,母亲陈凤莲担起了整个家庭的担子,跋山涉水去到南边沿海城市当纺织女工,一点一点地把他养育成人。
“妈妈说她最近生活还好吧?”
nainai点头:“好得很……还说车票钱也攒下来了,到时候要送你去大学咧!”
“嗯!”禾言心中有点开心,漂亮清澈的眼睛都藏不住笑意,因为他想亲自看到母亲为自己骄傲。
山里黑的快,禾言吃完简单的饭菜,便烧水打算洗个热水澡,他来到柴房,确定锁好门后,才慢慢脱下衣服,隐隐黑光中,少年藏着一身的软rou,白地发亮。禾言用热毛巾打shi粉糯的胸膛,来到下边的时候动作慢了下来,shi润的手指拨开软塌的Yinjing,触碰到后边的女xue,他睫毛颤抖,小手在xue口翻动,不一会儿,花口流出了透明的ye体,沿着腿根下来。
“嗯……”禾言脸颊红透,混着水蒸气,像极了早春细雨里的粉蔷薇,娇弱诱人。
舒缓了欲望,夜里禾言睡地极好,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能梦见自己在大学里的生活,嘴角笑意就没散过。
日子过得到快,转眼夏天接近尾声,陈凤莲也匆匆赶回了老家,陪同禾言一起前往首都。这是禾言第一次出山,也是他第一次坐上火车,尽管车厢内人挤人,他缩在靠窗的角落里,像只愉悦的小白鼠,兴奋地两夜都没怎么睡着。
下车时,陈凤莲清点好所有的行李,汗津津的脸庞也不见倦意:“言言,进了大学要好好和同学相处,不要和别人生起矛盾,知道了不。”
“妈妈,我知道的。”
禾言对此没有太放心上,在山里读书的时候,尽管禾言是个子最小的男孩,但大家对他都和气,究其原因在于禾言学习好,在教育匮乏的山沟沟里,知识确实能获得一些尊重,但他现在确不明白首都的规则。
在绿葱葱的植被下,这座顶级大学如同宫殿,圣神庄严,禾言仰着头,睁大眼睛,心中的震撼是说不出来的,但也滋生出一些自卑。
禾言报道比较早,来到分配好的宿舍只有他一个新生,陈凤莲勤快,将整个屋子的卫生都弄了一遍,禾言也不闲着,小心翼翼将自己最好的衣服和学习用品摆放出来,说是最好,也不过是陈凤莲从超市买来的几件t恤,每件价格五十左右,但对于禾言来说是奢侈的。
“妈妈,你歇会吧。”
陈凤莲擦完桌椅,还顺带把浴室也清理干净,她摇摇头:“不累,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禾言劝不动,便力所能及的搞些卫生,消化心中的兴奋和出入感。不过待到陈凤莲走后,禾言还是未能平复好心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静静发呆,见着还是没有其他人来,他也开始变得焦躁,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想通过摩擦Yin蒂来缓和这种不安。
“砰!”
“妈的,真是热死我了……”
于蔚然没想到屋里还有人,看了一眼禾言,又转身看了看门牌号,啧了声:“舍友?”
禾言木然的点了点头,于蔚然拍了拍头顶,立即笑道:“你好,我是西班牙语专业的于蔚然,以后请多指教!”
禾言站起身来,他比对方矮了一个头,抬眼看他,都是怯意:“我是禾言……也是西班牙语,以后请多关照。”
于蔚然没想到还有这么像女孩的男生,差点将他认错,但打量禾言的穿着,他也大概知晓为何对方有些发育不良。
“……我脸上有东西吗?”禾言被人这样直直地看着,耳根都红了。
“噗嗤……哈哈,没有啦!”
于蔚然掏了掏书包,将里面剩下的薯片和糖果给了禾言:“诺,拿着,就当见面礼。”
“这……我不能拿。”
这些零食对于禾言来说很珍贵,他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吃上一点,也是陈凤莲打工带回来的。
于蔚然不理解,还是硬塞给了禾言,这么瘦的小同学,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