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只有这种的……要不我还是换酒保服吧?”
老板剜了他一眼他就不敢说话了,剩下的时间把他晾在一边。周哲看着柳绿奚扣了会儿手机,自己就百般无聊地扣起手。
他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了声响,侧头一看果然是韩叶平抱着酒箱子出来了。和他对上眼,女人爽朗地回笑,眼神调侃地往柳绿奚那处歪歪。
周哲笑着摇摇头,开玩笑做了个“快救救我”的表情。
韩叶平在这工作几年,什么不懂?经昨晚那么一遭,她就知道这人的存在非同小可,可不像表现的那样是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色。唉……她熟练地为酒水分门别类,想着也是昨天周哲走得早,没能围观到贺家少爷把人整进医院的热闹。
柳绿奚耳听六路,感官敏锐得很,周哲搞什么小动作他都一清二楚。半天里没闲下来过,他颇感无语,招招手把正在眉来眼去的周哲叫来,青年很乖巧地伏下身,小狗眼圆溜溜地望着老板。
周哲又一次近距离地欣赏柳绿奚惊为天人的皮相,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描摹他的五官,觉得就算他脾气再差,脸却是顶顶好的。
柳绿奚纵是修养再好也遭不住别人用这般痴迷直白的目光长时间盯着,他不自在地轻咳,故作无事地调了调腕表。
“做好准备了么?原本想把你往后面放一放,但有个人执意点你,所以今晚培训一下就上场。”他眼睛轻扫周哲,果不其然对方眼珠慌忙乱转。柳绿奚经受过的牛郎没有几十也有上百,比周哲纯的都有。他没工夫做心理疏导,起身走进非营业区。周哲紧紧跟上,门一关,嘈杂的音乐全被挡在外边。屋内铺设了许多吸音地毯,人在上面走路无声无息。柳绿奚走在前面,一片安静中,忽然来了句:
“还有,到了外面别那样盯着人家,跟狗见骨头似的。”
周哲没听懂,只得没头没脑应下。
他们走过两道门,转上一节楼梯,这就到了比员工休息室更奢华的私人休息间。
弯弯绕绕大半段才到这个地方,周哲在心里怀疑起这家会所的真实面积。在他又游神的时刻,柳绿奚拍拍他的肩示意。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一间看着就很柔软暖和的大床房,灯线朦胧,只照清路。入目可见的双人床上摆放了各种零件,看起来是橡胶做的,周哲认得,因为有几样东西曾经贺丹明很是热爱。
柳绿奚插着口袋拣起一支润滑剂,以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灌肠了吗?”
他下午发消息吩咐过,周哲当然乖乖照做。他点点头,柳绿奚微微颔首,把润滑剂丢过来。
“裤子脱了,用这个扩张。然后我挑两件你玩给我看,我要知道你的水平。”他挑着凤眼瞅发红的人,“听见了吗?”
周哲忙不迭地答应,鼻头冒汗。他深呼吸,开始慢吞吞地脱裤子。
又回到了踢一脚走一步的情形,柳绿奚今天打定主意不作声。踱到灯光之外的茶几前,坐下来品尝准备好的花茶。
上好的玫瑰花馥郁芳香,花瓣在茶杯里打旋。水温正适,茶水温润生甘。他悠闲地品茗,同时直勾勾地监视内裤褪到腿弯的周哲。朴素的裤子搭在床边,青年一双腿笔直,在灯下白得反光。周哲知道柳绿奚的方位,就背对着他弯腰把下身脱个精光。可他不知道这样恰好能让人一览无遗地目睹到身后肥圆的臀肉。
柳绿奚今天西装革履,休闲西装将腰掐得很细,领口开到胸肌下方增添几分情色意味。他一向深谙欲望的本质,他欣赏着美景在暗处闲适悠然,看着两瓣屁股坐到床上压成一块扁软的面团,然后它们的主人打开腿,将穴眼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里。
他的屁穴粉嫩,却已不是处子那般紧缩的状态,可见有人捷足先登采撷过了。周哲试探地插入一截手指,肠肉马上吮吸着缠上来。他有些艰涩地拔出来,挤了一手润滑液往阴部抹。液体冰凉,他微弱地闷哼,身下在努力吸收着。他把手指放进去慢慢搅动,红霞爬上了两颊。大概十几分钟,润滑剂中的某些成分初见成效,肠壁内痒意难耐。中指和无名指简单的剪刀式开拓难填欲壑,于是第三根手指塞入,周哲不由得多按摩了几圈敏感点。他尽情地自渎着,脚趾蜷缩抓皱床单,断续的呻吟自胸膛泄出,回荡在寂静的房间上空。
这是柳绿奚第一回见到周哲发浪,床上的人白里透粉,十足的动情姿态。他讥讽地勾唇:果然是个骚进骨头里的婊子,光用手指插屁股都能高潮,还立什么小白人设。则完全忘记了是自己丢了一支催情润滑剂给人家。
扩张渐入佳境之后,没多久就能收尾了。周哲坐着的地方浸湿一片,远比他倒的润滑量多。屁股正滋滋往外冒水,他觉察这点后莫名害起臊,掩耳盗铃般地拿手抹了抹水渍,小嘴反而吐得更欢了。
柳绿奚在一旁及时发声,他放下二郎腿,话语里夹枪带棒:“原本还担心你接受不了,哼,看来这职业合你心意合得不得了啊。”
他一走过来,周哲下意识并上腿心,柳绿奚嘴角一撇又不爽了,抬起皮鞋强硬地分开一边裸腿。“手拿开。”他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