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想出去瞧瞧。”
“不行!”
祁也的反应很大,抓着容宿的手劲不自觉的加大,似是陷入了不美好回忆之中。直到容宿轻呼出声,他才猛地松开手。原本涣散的眼在看见容宿手腕上被自己捏出的红痕时,眼眶有些shi润。
“容儿没事。”少年抬手摸了摸大公子的头,果然很软,不过在摸完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但在看见那人一副很舒服的模样,他就知道,他似乎得到了什么东西。
“大公子是不是不想要容儿受到伤害?”容宿知道不能直接开问,所以他选择循循善诱。
祁也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手再次抓上容宿的手腕,手有些抖,“容,宿,外面危险,很疼,好疼。”
他空出的手很粗暴的扯开了衣领,白皙的脖颈上,是一眼就能瞧见的缝合痕迹,缝合的痕迹很粗糙,有点地方甚至是隔了两指宽才缝上一针,由此可见,缝合的那人并没有认真的在对待。
手抚摸上缝合的痕迹很粗糙,不知道是抱有什么心理,容宿开口问:“疼吗?”
不一样,这真,那假,又是那真,这假?
祁也见不的容宿皱眉,手扶开他紧皱的眉头,“早就,不疼,了,别,担心。”
“不能出去?”
祁也坚定的摇了摇头,抓着他手腕是力气也告诉了他,不可能。
容宿知道现在的祁也肯定是不能让他出去了,但要是在这人睡着后呢?他出去了这人也不会知道吧?
不过现在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已经死掉但是又死而复生的人需不需要睡眠?
容宿的视线实在是太过火热,就算想要无视也无视不了。祁也抬头,眼神清澈:“嗯?”
〖……我第一次用懵懂来形容七神……〗
〖楼上,我看的出你的震惊……不过,七神,你不是我所熟悉的七神了……你居然……装纯!〗
〖希望新人在出副本之后知道自己被骗了不会恼羞成怒,阿门,我并不想尝试被端公会。〗
〖应该…不会吧?这新人看着挺乖的……〗
〖这新人看着就不像七神,七神那么爱作死……〗
弹幕上说话的人可谓是被啪啪打脸。不像七神那么爱作死的新人在确认自己将祁大公子打晕后,将人拖到床上宽了衣,然后自己没有丝毫的做贼心虚之心,直接光明正大的从门走了出去。
在经过放置小鸟的笼子时,将已经恶气熏天的小鸟连笼带身全部扔了出去,笼子在接触到地面发出巨大的声音,也没让他的眼睫眨一下。
〖之前谁说他乖?这些行为和乖沾边吗……?〗
〖这是,看着不爱作死……?〗
〖我就问之前的几位,脸疼吗?〗
〖别说了,还真就挺疼的,感觉已经肿了。〗
〖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用着这么乖嗯脸,做着这么野的事情。〗
在容宿离开的没几分钟后,原本躺在床上昏迷的祁也坐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的一身不知道还以为是被糟蹋的模样,轻笑出了声。
他也没有整理自己的服装,只是坐在喜庆的床上,画面一抖,原本还在床上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是床上留下了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没人来过。
明明是大婚之日,府邸反倒是显得冷清,虽然一路上都张灯结彩的挂着大红的喜庆灯笼,但是人是一个都没有看到。
容宿并不觉得,一路上一个人活着不是人的东西都没看见是一个好事。
冥婚可以让大公子死而复生,但大公子却在死而复生之后说门外有危险。那是否可以证明,这个家的所有人,乃至于是包括前来贺喜的客人都有可能是杀死大公子的凶手?
猜想很广泛,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祁大公子刚死而复生,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可能会因为恐惧而不记得是谁害了自己,但是出于本能的恐惧却不会消失。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里好像随处都可见镜子。虽然铜镜照的并不清楚,而且也只是两只手大小,但是耐不住多。
容宿找了一个相对比较稳定的位置,触碰了面前的镜子。
水灌入鼻腔,被压迫的耳膜出现了耳鸣的现象。容宿想要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但是一股脑往他鼻腔个耳膜冲的水并不允许,他只能一手捂着鼻,一手舞动,试着放松自己。
在往上漂浮的空间,他并没有遇见以及阻拦他的东西。
只是在接近水平面时,他伸出的那只手最先摸到了一层薄膜,一层滑腻腻,韧性已经延展性极强的薄膜。
但凡不是在水中不好着立,容宿真的很想直接一脚踢过去。
用手撑出一个弧度,容宿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等到呼吸趋势逐渐缓慢,耳鸣和眩晕渐渐消失。他才从新潜入湖底,而不是像之前的那般慌乱。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不是该有浮尸来着?〗
〖我可以和你很准确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