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对上,在那人黯淡的目光中,听到主体懒洋洋说道。
“宝宝,我去洗个澡,先让程素插一会儿,别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听到这句话,袁棋整个人几乎呆住,他甚至觉得一定是自己认知接收的不完全,否则怎么会……怎么会,他想不出自己该如何表达,便只是下意识看向床上。
名为程素的分身五官俊美,这时面无表情地分开床上青年的腿根,顺着微微溢出的白稠,把下腹处翘起的,整条粗长黑亮的器官都重重推了进去,然后维持着那个契合的姿势,尽职尽责地充当着情趣阻塞器的作用。
袁棋能看到程素额头渗出的汗,也能听到那具身体的粗重呼吸声,本能无法遏制,可是听命于本体的分身没有自我意识,便只会乖乖强忍,不乱动一下。
洗完澡出来之后,看到这一幕,主体忍不住笑了一声,由于保持了这个姿势十几分钟,程素的脸上已经忍耐得红过头了,连毫无情绪的眼底也似乎浸润了一丝禇红,配上额头上绷起的青筋,看起来简直下一秒就要发狂。
主体看了眼两人相连的部位,出声命程素抽出来,程素的脸颊已经红得格外深了,呼吸的粗重简直掩饰不住,听到命令也只是极力抵抗身体本能,浑身肌肉绷紧,将那根勃发到夸张的深红色阴茎给一点点抽了出来,柱身表面的体毛被浸得发亮,但是深红表皮上根根鼓起的青色筋脉还是异常恐怖。
主体挑了挑眉,似乎也有些不忍心让程素就这么忍下去,居然开口道,“好吧,这次可以,还是别废了。”
在话音落地的瞬间,程素眼下的暗红更深了,他发出了一声极重的低吼,近乎失控地挺腰插了进去,床上的青年呜咽了一声,似乎挣扎了一下,但毫无作用,程素已经憋疯了。
那根粗涨的性器完全插入,发出一声极响的黏腻碰撞声,程素呼吸声十分沉浊,他闷声伏在青年身上,握抬起那人的大腿,下半身极速耸动,这个体位太适合发力了,每一下都入得极重极深,捣出床上乌发美人一声声哀鸣。
不过许是失去了两人的禁锢,床上的年轻人终于有了一点反抗的余地。
他的指骨绷紧,指节发白,几乎是孱弱地用双手推拒压在他身上的程素,发抖的手指不停地抠挖着能摸到的滚烫皮肤,在程素胸腹处留下好多暧昧的红痕,最后在越来越急促的肉体拍打声中哭着尖叫。
被禁锢在身下却无法逃离,只能承受着越来越可怕的顶弄,乃至是再次内射的浇灌,他瞳孔失焦地被程素抱紧腰肢,顶凸出一块白软肚皮时,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
主体却似乎对这一幕饶有兴致,他甚至命令他们每个人都去试一试,看哪具分身的时间久一点。
袁棋呆呆地看着那个人被一次次内射灌得颧骨处脸颊通红,也看着他从一开始还能呜咽着痉挛,再到最后一动不动,瞳孔涣散,鬓发全湿,浑身是汗,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出,蔓延整个大腿内侧的蓝蝶在大片晕开的绯红中振翅欲飞,散发出惊人的美感。
直到轮到袁棋的时候,主体见他僵住不动,狐疑之下,才发觉了他眼中亮起的光采,以及脸上的无措茫然,忽然沉默。
袁棋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因为他被主体指挥离开了房间,见到了那样的一幕,他以为自己会被杀掉,可是没有,不仅他没有被杀,连那些还没有拥有自我意识的分身也没有被销毁。
难道主体还把他们看做是他的一部分吗?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是真的有接受命令之后,可以自己做决定要不要去执行的分身吗?
袁棋不敢细想。
而且,还有个更难以启齿的原因,虽然袁棋拥有了这具身体的视角记忆,可是作为初醒的生命,他只拥有这具身体三天的视角记忆,那么按照主体的作风,更久之前,他是否也做过糟蹋温以璋的事呢……
他无法承认自己的主体是个混蛋,也不敢承认内心在面对那个人时的无措,于是只能将错就错地归咎于温以璋,一意孤行地将这个人放在自己的对立面。
直到现在。
……
风雪之中,一个人影艰难的步伐却越来越快。
远去的“陈文”咬得牙龈都发痛了,才敢泄露情绪,整个人微微颤抖起来。
他怎么会认不出袁棋呢?
在他还不知道楚临意能力的最初,被带走以后,那个温暖地睁开眼的时刻,最熟悉的陌生人,与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个夜晚。
到底是面目全非,还是本就不怀好意?
温以璋无法判断温佑久究竟与楚临意达成了什么约定,可是他在喜悦之后,看到温佑身旁楚临意的那刻,无疑心神剧震。
被两人联手折磨过后,温以璋昏睡了好久,在他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吩咐道,“袁棋,守好他。”
他那时太过无措,也可能是内心已然崩溃,居然莽撞地在恢复了些许精神之后,就拉开了门,伸出手去拉住守卫的衣角,对上门外俊朗少年黑漆漆的眼睛,哑着嗓子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