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采来的草药,等两人将草药洗净晾晒在院内,已经到了饭点,见小烛仍待在厨房内,荆路平犹豫片刻,还是敲了敲门。
“小烛,你在g什么呢?需要我帮忙吗?”
过了片刻,厨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从里传一gu浓郁但陌生的香味,小烛探出头来,见是荆路平,微微一笑道:“你回来了?饿了吧,今晚就尝尝我做的卤兔r0u吧。”
小烛害怕失败,第一次只卤了半只兔子,又怕不够吃,加了些豆g香菇莴笋,盛出来也是很大一鱼碗,三人之前都未曾吃过卤味,荆怀野半信半疑地挑了一块香菇,咬了一口。
小烛期待道:“如何?”
荆怀野面露难se,老实道:“味道有点怪,或许是我之前没吃过,有点咸。”
荆路平也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b较下饭。”
虽然归小烛也没期望自己第一次尝试就成功,但看二人反应,还是难掩失望,她又去烧了一道汤,三人就着汤和白饭,将碗中这道齁咸的卤兔r0u消灭了,都是汤足饭饱。
小烛一回来就着急钻研卤料,忘了今天还买了东西回来,饭毕,将衣服和靴子分给兄弟二人,两人皆是又惊又喜。
荆怀野0着衣料,又是喜欢又是担心:“这么好看的衣服,我怎么舍得穿呀,浅se的,很容易弄脏呢。”
荆路平试了试靴子,安慰道:“无妨,你之后去了县学,不用做活,自然不会将衣服弄脏了。谢谢小烛,这靴子很合脚,我很喜欢。”又问:“你怎么没有给自己买?”
归小烛摆摆手,不在意道:“怀野要去镇上上学,自然需要买身新衣,不要被其他同学看扁了;路平你每日辛苦奔波,早该换双新靴子了,我不需要新衣,等过年再买吧。”便再次匆匆钻入房中。
他们三人刚才在吃饭时仔细探讨过口味应当如何改进,小烛害怕自己忘记,便用纸笔记录下来,等到下次再去买些其他香料,多尝试几次,相信一定可以得出好的结果。她边记边想,:香料不便宜,兔r0u也不便宜,家里积蓄虽然还有一些,但是怀野要上学,自己又断了赌场的营生,又应当去哪里弄些钱呢?
她想得认真,一个人推门进来,她以为是荆路平,头也不抬地说:“夫君,你把水放在一边吧,我写完这行就洗脸睡觉。”
那人却轻咳两声,见小烛仍在低头写写画画,开口说:“你给我买了新衣服,难道不想看看我穿上是什么样吗?”
小烛惊诧抬头,走进来的居然是怀野,那件新衣裁剪合度,怀野今年长高不少,穿上后果然衬得他长身玉立,一派风姿妙要,堇se挑人,穿在他身上更是显得他冰肌玉骨,面如芙蓉。她停下笔,目光不自觉地全被x1引到荆怀野身上去了。
“我的钱没白花,”小烛朝他招招手,荆怀野几步走至她身前,乖乖任由她牵着袖子看前看后,“这件衣服真好看!”
“衣服好看,难道我就不好看?”荆怀野撇嘴道。
“衣服好看,人更好看。”归小烛对美人向来是不吝于美言的,怀野闻言果然开心,坐在她大腿上,环着她的脖颈吻了吻她的嘴唇,又与小烛唇舌交缠,深吻起来。
归小烛觉得今日怀野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两人吻着吻着便开始互解衣服,毛笔架在砚台上,桌子被二人动作推了一下,笔便骨碌碌滚落,小烛听到声响,忙伸手去接,笔头在她手指上留下几丝墨迹,还是掉到地上去了。
小烛推开怀野,弯下身去找笔,将它放回桌上,又懊恼地看了一眼脏了的手指,正要起身去找水洗洗手,便听荆怀野忙道:“你要去哪?”
“我去洗手,”小烛将被扯开的衣襟系好,转身一看,见荆怀野已经半坐在了床上,衣襟半敞,红唇sh润,眼含秋波,正是一副亟待蹂躏的模样。
“你怎么,”归小烛还未反应过来,呆呆地问:“你,你今晚要在这里睡吗?那你哥睡哪里?”
荆怀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自然是我哥让我今晚睡这里的。”他见小烛仍是愣在原地,小声说:“他让我今晚,好好伺候你。”
“不是,”小烛转不过弯儿来:“这是我和你哥卧房,我俩怎能,我怎能在这里与你……”
“有何不可?”荆怀野扯着被子道:“莫非你还生气我上次的事情?我那时是第一次,自然不知如何让你舒服,这次不会了,我有好好学习过,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归小烛昨夜向荆路平求欢被拒,今日他又让弟弟来自己房间,她心里别扭极了,但是方才一吻,早让她情动,美se当前,她又不是柳下惠,管它手上墨水呢。她走到床前,还未开口就被荆怀野扑在床上,张嘴吻了上来。
归小烛甫一被他g到床上,便被吻得七荤八素,方才想张口问他什么也忘得一g二净。荆怀野手下作乱,几下就把她外衣除去,露出x前一对nengru,小烛看着虽瘦,被剥去衣服后便露出一身匀亭骨r0u,怀野纤长有力的手指覆在其上不断r0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