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狭小的壁橱里只有电脑发出微亮的光芒,一个细瘦的身影背靠着窄小的木板紧紧盯着眼前的屏幕。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不时还发出幼兽一般的轻哼。
电脑屏幕里赫然是一个上半身赤裸的Jing壮男子,男子星眉剑目,一头黑发正滴着水,一半沿着胸口的肌rou往下流淌,一半在动作间滴入胯部半敞开的裤子边缘。
“呃……”
屏幕里的男子有些难过地皱紧了眉,右手紧握着自己的分身。那roujing粗壮得吓人,鹅蛋大的gui头因为长期充血的缘故红得有些发紫。
冯简单舔了舔嘴唇,心里痒得发紧。
他揉弄着自己正往外不停吞吐的xue口,另一只手将插进自己后xue的假阳具又往里捅了捅,狠狠捣弄了几下,又用力拽出来。
xue口紧紧咬死了假阳具,在外力作用下发出“啵”的一声。
他不甚在意,将假阳具随手丢开,拿起一旁的手机,点开拍照功能,对准自己那滴着白浆的后xue——
“咔嚓”
后xue因为这场并不温柔的自慰被插的有些许红肿,xue口处的嫩rou已经被干得有些外翻。此刻正张张合合地,却并不能完全合拢,中间留了个小指头大小的绯红色小洞,那洞口此刻正含着一汪要淌不淌的白ye。显然是被Cao狠了起的白沫。
不多久,屏幕里的男人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他有些忙乱地掏出手机,在看见手机屏幕里头的图片那一瞬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Cao。”
杜磊的双眼变得有些赤红,他手指翻飞着,不停地浏览着这个叫jdd的人给他发的消息。里头清一色是图片,一张比一张尺度要大。
往前翻,前天的是一张跪在深灰色毛毯上,雪白的routun翘起,双腿岔开的侧视图。那人的屁股后面很显然是一台正在运作的炮机,深灰色的毛毯上已经沾了星星点点的白斑,那双玉白的腿中间露了一个正在往外喷着Jingye的gui头。
昨天的是一张俯视图,那人穿着一件黑色毛衣,胸口的位置被剪开两个小洞,硬挺的ru头露了出来,又粉又欲,下半身却光着,一双长腿岔开跪坐在那张灰色毛毯上,毛衣下摆露出了一个沾着浊ye的gui头。
最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张图片的正上方,黑色毛衣的主人对着镜头吐着舌头,舌尖上不知是牛nai还是Jingye,yIn靡地缠绕着那根粉嫩的舌。
今天一整天,这张照片都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令他上班的时候是坐立难安,几乎是在秒针对准下班时间点的第一秒,他就落荒而逃地跑回了家。
杜磊看着自那句“你好,哪位?”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文字消息,一边套弄着分身,一边敲出一行字来。
“你是谁?什么意思?”
没一会儿,对方回了一条消息。
又是一张图片——
图片上赫然是一根已经射了的rou棒,jing身很是白嫩,连上面盘伏着的青筋都有些扎眼,粉色的gui头上沾满了白浊,脏兮兮的,又圆又嫩的铃口正对着镜头,有些惹人怜爱。
大概是因为开了闪光灯的原因,jing身根部没拍到的蛋蛋的位置有些反光,应该是淌下去的Jingye的折射。
“不回答就删了。”
杜磊的耐心快要耗尽了,他捏紧了发胀的gui头,狠命搓弄,期望能得到对方的正经回答。
这个人不知道是哪里找到的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个电话号码不是工作手机号,微信里面加的都是身边熟悉的人。他担心是谁的恶作剧,在第一天收到奇怪的色情图片时就犹豫过要不要删掉,但是不知道为何,手指头在删除联系人上停顿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按下去。
晃神的片刻,对方回复了,这回不是图片,却让他更加欲火中烧。
“rou棒吃饱了,小xue还没有。杜医生,把你的大rou棒塞进来好不好?”
“嗬……”
几乎是在看完对方的回复的一瞬间,杜磊紧掐着的gui头就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似乎是知道他射了,对面那个人这回胆子很大,回了一条没有声音的短视频。
视频里正对着镜头的是一根形状扭曲的自慰棒,上细下粗,沟壑盘桓的样子,正一下又一下地快速捅弄着那可怜的菊xue,xue口正在不停地往外喷着白ye,yIn靡又色情。
抽插之间那个人好像又射了,透明的ye体喷洒在镜头上,那人停顿了一瞬,颤抖着将自慰棒拔了出来,顷刻间,菊xue里涌出一大摊白色的浓浆。
又浓稠又厚重的白沫挂在xue口的位置,一直往股缝里流,xue口剧烈地张合着,却是又有更多浓ye涌了出来。
“谢谢杜医生,这回小xue也吃饱了。”
三甲医院里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哪怕是最让各位男性患者羞耻的泌尿科。
男人摘下无边框眼镜,轻轻捏了一下鼻梁,拿起旁边的水杯慢慢呷了一口。
查阅了一下今天的患者名单,后面正在排队的还有十多个,又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消息。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