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南符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好似将厕所的事情彻底抛之脑后。
一个篮球滚到脚边,他懒懒的抬脚躲开,丝毫没有半点友爱可言。
他抬脚往前走,僵硬的一瞬间的身体没人一个人看出不对。
还是有影响的。
饥渴的花xue不断分泌着粘ye,企图勾引着什么将它塞满。
瘙痒让他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那天勃起的Yinjing。
“真是干了。”南符走回寝室,不学无术的人,总是能找到很多歪门邪道来躲避老师的视线,宿管也一样。
安静的宿舍楼只剩下他的脚步,砰——
巨大的响声从楼顶传来,南符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不过一秒,他又继续往上走。
径直到来到顶楼。
指尖将面前的铁门拉开,他抬眼看了眼敞开着大门的天台,抬脚走了进去。
天台中央有着一栋小房子,往里走去,天台没有他想象中的凌乱。
只不过,绕到小房子的后面时,出现了一个他怎么都想不到的人。
走进小房子,他转身将门关上,南符喃喃自语道:“难怪没找到你,原来,你在这里。”
坐到椅子上的郝然是前段时间被扔下在厕所盖上的尘妄。
南符看着简陋的桌子椅子还有不远处的床,笑着将人拎到床上。
蓝色的裤子被他搭到椅背,对于尘妄,南符可没有这种温柔。
他将人的裤子和内裤直接拽下一点,粗暴的将那根软绵绵的Yinjing拿了出来。
手指揉搓着gui头,南符毫不在意的将手中被硬生生扯下的Yin毛扔开。
庞然大物硬了一半,南符跨坐到他身上,熟练的沉着身体,用着胯下的逼去磨。
痒了许多天的花xue得到舒缓,南符忍不住哼了一声。
细软的声音带着媚意,撩人的很。
“我来。”
身下的人突然出声,南符去握gui头的动作一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动。
怎么橡胶娃娃就讲话了呢。
两人都不说话了,隔着那那厚厚的刘海,南符到底还是没忍住花xueyIn乱的催促,扶正身下的Yinjing,直直坐下。
尘妄安静地等着软xue将rou棒吞没,直到南符停彻底进入时,他翻身将人压到了床上。
庞大的身体将身下的人挡的严严实实,视线看向和Yinjing相连的花xue。
xue中的rou棒又胀大一圈。
鲜红的xue口被rou棒撑大变得粉嫩,和鲜红丑陋的Yinjing相比,花xue就像一件漂亮又脆弱的展示品。
尘妄小心的将人压住,这才开始掐着他的腰肢开始抽动。
rou棒整根没入,一次次冲撞着花心,好像要将他撞开。
花xue被撑到最大,却依旧难以容纳那个rou棒,可它不断的挤进来,开凿着更深的空间。
xue中深处的yIn水,不断溅出,白花花的落到黑色的床单上。
xue中的酸软蔓延到身体各处,南符虚虚地揽住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滋味,屈辱?又或者是满足……
“轻点。”
南符夹住他的腰,不满的抬脚在空中踢了踢。
他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次比一次入的更深,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钉到床上。
“我疼,你轻点。”南符说谎了,身体深处不断有细细密密的舒爽溢出,被两人夹在腹部的rou棒被挤出几滴淡黄的ye体,南符有些谎,他要憋不住了。
“不要。”
尘妄停了一秒?或者是两秒,摆动着腰身更加剧烈,下身的快活在脑中炸开,他不住喘气,也控制不住这滔天快意。
温热的ye体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南符抖着身体,承受着体内的滚烫。
“啊哈!不要,尘妄……你个王八蛋。”
身体中的rou棒不断喷射着Jingye,在他高chao的期间,原本不动的rou棒再次往深处挤去,撞开花心,将滚烫洒得更深。
南符抬起腰身,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滚烫和热汗通过皮肤不断穿的。
他瘫软到床上,浑身无力,无法凝聚的视线看着头顶处破破烂烂的天花板。
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南符扯着哑掉的嗓子,“快起来难受。”
射入过多的Jingye,原本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粉嫩嫩的肚子向上顶去,又被那个苍白的腹肌压了下去。
半勃的rou棒还塞在xue中,肚子被压着,里面的东西又流不出去,很难受,但……南符轻轻闭上眼睛,盖住里眼眸中的餍足。
算了,压就压吧,反正干都干了。
小xue很紧,还很软,尘符回过神,撑着手臂想要离开。
他抬了抬身,发现小xue太紧了……它拔不出来。
几次尝试,尘妄的额头布满了一层汗,他抱着一旁的被子,将脑袋搁到上面,粗重的呼吸打进被子里,将他熏得双眼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