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拖油瓶出门了。
在超市生鲜区域驻足,江晓六还是秉着为老板身体负责的原则问顾宁安:“想要吃什么?”
顾宁安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你不是不会做饭?”
江晓六不善于撒谎,耳朵有点红:“不太会,基本开开火还是会的。你想吃什么?”
“随便。”
这是世界上最难烧的菜。
于是经过黄瓜区域,江晓六问:“黄瓜炒蛋?”
“好。”
经过茄子区域。
“油焖茄子?”
“好”
经过排骨区域。
“糖醋小排?”
“好”
经过什么顾宁安就要吃什么,江晓六刻意略过了顾宁安还会刻意倒回去,略显严肃地说出一道菜名。
满满一车子。
“两个人吃不掉这么多。”
“我付钱。”
江晓六心念一动,还是说:“你付钱也吃不掉。”还不如把钱给我。
“吃不完放着。”
“冰箱里也装不下,有些菜还装不了冰箱,只能新鲜吃掉。”
顾宁安执意说:“能吃掉。”
“随便你。”江晓六麻木地看着顾宁安继续把推车装的更满。
回到家,门口有一个大大的快递。
江晓六疑惑地望向顾宁安。
“买的冰柜。”顾宁安得意地朝他扬了扬眉。
得,土豪就是豪。
江晓六心里泛着嫉妒的泪水开门走进去,顾宁安叫的安装工人动作也很快,本来空旷的厨房一下子被填满不少。
傍晚江晓六炒了两个菜,加一个西红柿蛋汤,煮了一大锅饭。
顾宁安正好开完会出来,看见摆好的饭菜和正在盛饭的江晓六,咽了咽口水,快速走过去用手偷偷捏了一块糖醋小排品尝。
农村小友江晓六眼睛何其之尖,回头马上就发现鬼鬼祟祟的顾宁安:“你没洗手就吃!”
顾宁安没来由有点心虚,溜去洗手。
两人各吃两碗,一大锅饭被吃的干干净净。
俗话说温饱思淫欲,晚上顾宁安就开始动手动脚。
江晓六被带倒在沙发上,双腿被顾宁安抵膝分开,膝盖隔着两层裤子抵着肥肥的肉唇。
顾宁安的手在他的身上每一处流连,江晓六还是有些抵触,忍不住挣扎。
衣物被褪下,浑身光溜溜的江晓六像个待宰的兔子,浑身打颤,肉嘟嘟的肥逼在注视下开始吐蜜汁。
顾宁安用手指帮江晓六扩张,以前他哪里干过这种活,只不过有两个小嘴可操的江晓六实在让人喜欢得紧,趁着新鲜劲疼一疼还是可以的。
两根手指拨开肉唇探进去,从穴口开始一点点捣弄扩张。有些时日未做的小穴很紧,顾宁安的耐心不多,摸到了花蒂就开始轻轻扯弄,引得江晓六忍不住泄出一点呻吟,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春水。
顾宁安细细折磨着花穴,三个手指已经足够,把花穴完完整整熟悉个遍,搅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江晓六的鸡巴已经颤颤巍巍立了起来,粉里透着红。
江晓六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被顾宁安玩出感觉,用手捂着脸。顾宁安把他的脸拨开,故意说:“爽不爽。”说着用手指在花蒂上狠狠一掐,往外一扯。
江晓六被扯得猝不及防,整个人一抖:“爽啊”
江晓六蹬了蹬细白地双腿,想逃离魔掌,反而被桎梏更牢。猛然,他瞪大双眼,圆白的脚趾扣紧。
顾宁安把他的双腿架在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腿间,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舐淫水媚肉,时不时划过已经被掐肿而敏感不已的花蒂,刺激的感觉化作一阵酥麻感划过他的头皮。
肉穴一伸一缩,渴望着更加深入的接触,但是没有,舌头只是细细舔舐着每一处肉褶,刺激肉逼榨出更多汁水。江晓六的手反撑在沙发上,发丝凌乱,鸡巴射出了一股精液,花穴依然不停地给顾宁安送去甘甜的汁水。
就在江晓六爽到差点要潮吹的时候,顾宁安停下了,戏谑地看着江晓六:“轮到你了。”
江晓六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庞然巨物,有些害怕地淹了咽口水。
被顾宁安抓住头发往前一送,脸埋入阴毛,鼻子撞到了火热滚烫的巨物,硬硬的弹在他脸上,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骄傲地展示男性的伟岸。
江晓六有些羡慕,自己就没有这么好的储备量和硬件。他舔了舔嘴唇,缓缓张开小嘴,开始舔马眼,吞吃巨物,腥膻的气味让他眉头直皱。
顾宁安看到了有些不爽,扯着江晓六吞的更深,直戳喉头。
江晓六干呕一下,生怕顾宁安不管不顾把整个鸡巴全部插到他嘴里,开始有技巧地揉捏剩余的鸡巴和囊袋,一边努力吞吃。
细嫩软热的喉管一扩一缩的感觉异常舒适,鸡巴被夹的硬硬的,稍微射出了一点儿,就把江晓六推开,准备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