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用敬称。”许程南通过好友备注之后又将手机收了起来询问他,“走么?我喝了酒,让司机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贺松年坐在金主的那辆沉稳大气低调奢华的轿车里,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想要和金主说一些什么,但气氛好像又挺尴尬的,车里开空调了么?怎么觉得这么热呢?
松年,松鹤延年的松年。”对方的反应显然也有些局促。
“有近期的体检报告么?到时候发我一份,没有的话就去体检。
贺松年如愿地坐到了他的金主身边,谨小慎微地扮演着小情人的角色。
他们二人在这色情而又淫靡的包厢内,好像自成一方天地。
贺松年面上不显,脑子里全是不可描述,想抽支烟然后出去跑两圈,又怕金主觉得自己太狂野了。
倒也不是,贺松年语噎,这话说的跟自己有多饥渴似的。
“加个好友?”贺松年询问了一句。
“会。”贺松年回答了一句,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要不要跟我?”许程南不想这么直接的,但似乎包厢里的这些公子哥比他还开门见山,看上了就直接上手了。
据说世界上大部分金主都喜欢乖巧听话的,所以一定不能在吃到嘴之前崩了人设。
“小贺,快答应啊。”
“许少的条件,要不是许少看不上我,我都想自荐枕席了。”
我的眼光果然很好,多绅士的金主啊,贺松年自得地想,过了两秒以后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嗯?回去?”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主不会是个零吧?贺松年忐忑地想着,又将目光移向了金主的那张帅得可以直接出道的脸上,收回了方才不好的念头。
也是这时候才瞧见了许程南的时尚穿搭:t恤短裤白袜。
“跟了许少,你以后想要什么没有。”
贺松年还忍不住地往金主的位置挪了挪,好想摸一摸金主的腰啊,斯哈斯哈。
贺松年:……
“许少。”贺松年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最后学着别人对许程南的称呼喊了声许少,声音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却是不卑不亢。
贺松年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跳了跳,忽然想起来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一些在上学的时候去gay吧被许多穿着短裤白袜的骚零调戏的回忆。
与之相应的,我的体检报告也会发你。”许程南解释,“你不用多想,这对你我都好。
“不然呢?嗯?”许程南挑眉,看向贺松年的目光微微有些戏谑,“不然直接去酒店开房?”
“嗯,差点忘了。”许程南掏出手机解锁划拉了两下打开微信二维码然后颇为随意地将手机扔到了贺松年面前说了句,“你加我。”
贺松年绷着一张脸,心中的小人儿早就在不住地点头,我家金主真体贴,说话又好听,考虑得又周到,妈的,老子更喜欢他了怎么办?万一想要和他发展金钱肉体以外的关系怎么办?
许程南的声音温柔极了,带着点诱哄的意味。
“嗯?”许程南身上沾染着酒气,似乎喝了不少的酒绯色爬上了脸颊,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到时候再考虑上床和包养的事。”
这趟来的挺值,不过包养一个人真烦,不知道他的活怎么样,勉强能用别太烂就行,调教两下也还是就前途的,冲着他这脸这身材,只要别把自己搞出血就都能原谅他,许程南如是想。
声音低沉沙哑,听得许程南有些耳热,自己想摸一摸对方的腹肌,这样的一个人,一定是有腹肌的,就算没有也要叫他练出来。
“好的,许少。”贺松年答应了下来,难道这是我幻想出来的绝世猛1,所以才每一点都长在我的心巴上?
啧,一看到他我就腿软了,不可能,我家金主绝对不可能是零,这穿搭只是他的喜好而已,贺松年想到自己美好的性生活正在朝自己招手,至于职业生涯的话如果能朝更好的方向发展自然是好的。
看得出来许程南在这群少爷里的地位很高,因为那些个少爷玩得再花也不敢闹到许程南这里来。
贺松年扫过二维码之后懂事地将手机归还给了许程南:“好了,到时候麻烦您通过一下。”
许程南很满意贺松年稍显青涩的反应,但又怕对方是装出来的,毕竟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人精,都会演戏:“我叫许程南,程鹏万里,鸿雁南飞,会喝酒么?”
好帅,老子好爱,看金主这胳膊,一定很有力量,火车便当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
许程南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不理会这些吵闹声,只是等待答案的过程漫长,紧张中带着几分莫名的烦躁,却又不能表露出来,直到对方的“好啊”两个字落入耳中,许程南的那颗心才算是落到了实处。
“走了,送你回家。”许程南起身的时候另外的几个少爷挽留了几句,许程南与他们客套了两句就带着贺松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