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次的字数有点少,真的对不起了?
他充耳不闻,扣着我的踝关节y生生把我扣在原地,大有没抹完不放你走的架势。
隐约可以听见墨宇斌暴躁的低吼?
「我刚开始也跟你们一样,被人抓进了乌托邦?」
呜?头好痛?这里?这里是哪里??
「啧,该不会又失败了吧?」
最近一整个忙到爆炸啊?
我不住拍打那只手,想把我快变形的脸从他手里解救出来。
是阿斌吗?
他们望过来那个眼神可说是惊悚到没边了,痴傻的看着。
好难受?
快速而低调的谈话声嘎然而止,我瞬间陷入si了一般的寂静。
话说这整件事跟他的计画名称就够违和了?
「麻醉药?我怎麽了吗?」
「现在先熟悉一下新队员吧,离开学典礼还有一个小时,你们慢慢认识没问题。」
我被来回摇晃着,但我不去理会他,继续睡我的觉,後来那人乾脆把被子给扯掉,一把掐住我的脸。
可能是几个小时吧,我想。
「呜?呜?」
「嘘!他听得见!」
「他是我弟,唯一一个攻击力足以抗衡乌托邦的半人。你从头说起,能不能救你是你自己的事了。」
尖锐的物t紮进我的左手臂,意识很快的沈沦,失去思考能力。
解?释?
我发誓下一篇我会拼了小命掰出来的!
「晃开,快晃开!」
一只熟悉的大手轻轻拂着我脸上凌乱的浏海。
「来,先喝点水。」
「阿晖,不要勉强。先睡一下,等你好点了,我就跟你解释,好吗?」
??哥,拜托别再这样了,我完全自己可以涂啊啊啊啊————
老师看我一眼,不太确定要不要说话。
背後一道道视线扎我的生疼,还有往运转速过高无法负荷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乌托邦?应该是组织的名字吧?感觉好违和啊?
「唔嗯?」
他们眼神ㄧ凛,整齐的跨步走到我面前,但我真的不太确定他们那样是在走还是在飞。
好累?
一旁准备看好戏的队员立刻愣了,毕竟平常他可是不管他人si活,你si了你活该的态度,现在这麽心疼得亲自为我上药,他们吓得六神无主大脑直接当机眼睛都要脱窗了。
他扶起我的上半身,玻璃杯冰凉的杯缘贴近我发烫的唇。
最後那句显然是给我的,因为他把我视为空气,对着剩下的人不停发s眼刀,摆明了"你敢给我拖就等si吧"。
「哥?我可以自己来啦?你把粉给我就好了,我可以自己擦?」
我不自在的扭一扭,试图挣脱出墨宇斌的大掌。
「?喂?听得见吗?喂?喂?」
「我亲眼看到你si了。心脏停止跳动、血ye变的冰冷、你在我手中失去生命,我的亲手把你埋葬在土壤之中。还冒着生命危险跟向上级报告你不知去向,让你不在si後继续承受这种折磨,而现在你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我不是在跟阿斌一起吃饭吗?
我怎麽了?我为什麽会在这里?喉咙好痛?
「阿晖?阿晖你听得见我吗?」
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好不容易擦完了,我几乎是落荒逃得拔腿冲回y影里。
「阿晖,你好像对麻醉药有点过敏,现在烧得很高,先休息一下。」
我刚刚眼睛一花,眼前便多出了六道人影,他们大概是在踏出真的拖了世界无敌超级久的~~~
「要是再不提高机率的话?计画?」
「我哪知啊?再这样下去,我们还能成功吗?」
「呜呃呃呃呃呃!」
身边有人在说话?是谁啊?
我克制不住沈重的双眼,倒回床上。
老师也不拉开椅子,随意地坐在一张桌子上。
我指指长k下露出来的脚踝,那里不停刺痛,整块皮肤通红肿烫。
「阿晖,起来罗。」
他把我放到地上,亲自单膝跪下为我抹上乾冰粉。
好痛啊好痛啊!
墨宇斌清冷的声音响起,隐晦的怒气如利刃般直直s向老师。
我努力想坐起来,但四肢都酸软无力,脑袋混混沌沌的,身t好烫?
艰难地咽下几口冷水,我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模糊的影像不足以让我看清我身处何处。
活着?以前发生过什麽事吗?
呜!什麽东西?
「阿、阿斌?」
那是什麽?
「爸!g嘛对他用镇静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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