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玷污一具神父的身体。你想主的血与肉都愿意分给我们,那么祂传达旨意的信使也是属于所有人的。你以一种极为亵渎的方式舔舐他的手指,把唾液湿淋淋地挂在指腹,在他用这只手将主的一部分喂到你嘴边时,你就想这么做了。
他的手粗糙带茧,你没见过他怎么熟练地使用冷兵器斩杀恶魔,还天真地以为这是诞生于筹备弥撒的辛劳。他不爱主,看向你们的眼神也没有慈悲,他没有杀掉你们只是因为他不屑于。你用唾液润湿他的手指,像口唇期的婴儿贪恋吮吸的快乐。你想到这双神圣的手此刻被你下流地玩弄就兴奋不已,不知道这双手上浸染过多少肮脏的血。
疼痛让他失去理智。他的手在银质的镣铐里无用地挣扎,被当作是正确的反应,于是一整瓶从他的肛门被倒进去。他无比渴望能够拿到他的剑。
维吉尔并不意外,他看过阿拉斯托交的周报,都是用chatgpt生成的。虽然人类的创造力不可替代,但是在写公文的领域上他astor的tellince确实比不过ai反正这玩意又不查重,自己写的拿给他复制粘贴两句也不碍事。又想阿拉斯托给自己白嫖这么多回竟然只要拷几份word文档作报答,不禁感叹真是吃了文化的亏,这个能读威廉·布莱克的魔界莎士比亚心中对文盲萌生出了一丝同情。他说:“回头我新写几份发你邮箱吧,你换一换关键词就是。”
凌迟般的折磨持续时间没有太长,在他们认为合适的时候拔出了瓶子,称得上粗暴地一下一下按压他的小腹。他睁开眼睛,凝缩的瞳孔失神地望着头上的玻璃穹顶。带着污浊的血和肉的圣水像失禁般被排出,他的大腿像分娩一般抽搐和紧绷。今天天气晴朗,花窗投下绚烂的颜色在教堂里,没有映进他黑色的眼睛。
维吉尔心想,别人凑指标数都是一个项目拆成三份报,所以他定合格线的时候往高了写,不允许任何一个修士在他手下划水。阿拉斯托这个老实恶魔做几个报几个,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参差。但是要他亲自教下属弄虚作假也不像
阿拉斯托又说:“主教,指标我实在做不完。”
他们把他尸体一般的肉体翻过来,汗湿的粗糙的手攀上裸露的身体,推着他胀痛的腹部,试图引导侵入他体内的往更深的地方去。担心过呼吸和尖叫的神父咬到舌头,浸冷的棉布被叠好塞进口腔,舌尖传来的刺痛让阿拉斯托绝望地发现润湿它的和被灌进来的是同一种液体。他止不住地呜咽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为了不被整个从里到内的溶解他集中了所有的魔力去加快自身的修补,被迫关闭的感官里视野昏黑一片,几乎忘记呼吸。
控制着流速的手犹豫着地推拉着空瓶,似乎在确认神父是否需要吃下更多。细长瓶颈顶端的口部毫不留情地碾过内壁,带着血水在他的腹腔震荡。阿拉斯托颤抖到脱力瘫软,偶尔的挣扎更像是痉挛。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我应得的。
“不……别这样……别这么对我……”本就很难说出话的嗓子哽咽着的东西根本没法听清。
困在圣职者身体里的恶魔睡得很死,它喝下了足够的圣水,又缺乏魔力的补充,几乎没有支撑行动的能量。因此不论是被你胡乱地亲吻还是被你的阴茎插入都没有醒来,他接纳你的存在只是因为无法拒绝。你抱着他绵软的身体抽送,并不积极的含吮比不上你操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女人,但你决定不为难一个将死的神父。和他发生关系这件事本身足够让你幸福到流泪。你想,阿拉斯托还很年轻,在这个边远海岛的小镇努力工作几年就可以被主教调到更重要的职位上,他也还可以结婚生子,会有很值得期待的前途——但是这样的话你一辈子也没办法操到他。
和上一任神父相比,阿拉斯托显然不够老练。你隔着栅栏低语着犯下的过错,年轻的神父阴影里凝视着你的双眼像井中的深渊毫无波澜,口中吐出冷静的话语指导你怎样解罪。他永远复述和解释经文里的内容,你打探不到他的想法。阿拉斯托缺乏圣职者的气质,你却把他的冷漠误以为是神性。这样并不亲切的家伙,你期待着能窥见他真实面孔的那一天。
又或许,你其实在和一只野兽苟合。有人目击这只粗糙带茧的手变成利爪,正在你身下承欢的胴体会膨胀生出毛发和膜翼,与恶魔撕咬在一起。你不愿意相信,但是当圣水浇在他头上时,他痛苦地惨叫的情景你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在你面前的还是一副人类模样的身躯,你不知道里面被怎样的灵魂占据。不过没关系,你想要的肉体就在这里。你甚至罪恶地庆幸着如果不是这场意外你永远也没有机会侵犯他。
你发狠地干他的后穴,猜测自己是不是发表在本教区社交账号。阿拉斯托的文化水平挥剑三个小时不嫌累,拿笔三分钟就要死了。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每次都没把数字改成tisnewroan,以后记得。”
也许那之后你会去向他忏悔。他会给出怎样的建议要我赎罪?
被恶魔附身、无法退治,只能凄惨地死去,多么让人惋惜啊。你和所有人一样真情实感地悲伤没掺半分假,你比其他人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