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建涛给最讨厌beta的裴奕找了个后妈,一个文质彬彬的beta。
初次见面是在家里的客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坐在长桌左侧,金丝边镜框后藏着一双眼尾上挑的丹凤眼。男人的视线一直垂落在规矩并拢的双腿膝间,时不时用余光扫一眼坐在主位的裴建涛,那是他的新婚丈夫。
忽然旋梯传来懒懒散散的脚步声,空气中弥漫起浓烈的威士忌alpha信息素,男人不自觉蜷曲手指,一直沉静的目光闪烁起来,内心默默安慰自己,alpha的信息素有很多相似的,不一定就是那个人。
脚步声近了些,男人已经感觉到黏在后背的视线,来者绕过长桌在他对面落座,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
“小弈,这就是你的继母,苏辞。”
裴建涛坐在正中,像在以一个裁判员的姿势,语气平淡地介绍双方选手的身份,丝毫没有察觉两人略显尴尬的气氛。
裴奕听到男人的名字后眼角抽搐一下,随后唇角勾起一个礼貌的微笑,向对面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的苏辞伸出手。
苏辞的瞳孔颤抖不已,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他的祈祷还是没能应验,反而以一个恶作剧的形式降临在他身上。
被裴建涛沉声提醒后,苏辞才缓缓伸出手,还未触及指尖就被裴奕紧紧握住手掌,像被暗处觊觎已久的狼抓住的羔羊。
“初次见面,”苏辞的手掌被alpha强硬地钳握住,挣脱不得,“很高兴认识你,爸爸。”
最后那个轻飘飘的称呼犹如雷击,苏辞整个人僵滞住,近乎绝望地望向面带微笑的裴奕。
裴奕笑容依旧,只是笑意未渗进眼里,眼底泛着无边寒意和嘲讽。
明明他们两年前,还是以情侣的身份相处。
裴建涛工作还未处理完,安排两人见完面后随便嘱咐几句就离开了,只留久别重逢的两人缄默对坐。
威士忌肆虐在苏辞周围的每一寸空气里,本该对alpha信息素无感的苏辞被熏红了眼睛。在他们纠缠不休的深夜里,极具侵略性的威士忌信息素裹挟着他身体的每个角落,里里外外都被充斥占有,无法被标记的腺体遍布齿痕……
良久,裴奕叹了口气,拉开椅背走到苏辞身旁,微凉的指尖挑起他的金丝镜框,又顺着额角滑到下颚,最后停在他颈间的一颗红痣上。
“我想像过很多次我们重逢的情景,苏苏。”苏辞的喉结不自在地上下滑动,尤其在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后,他近乎呜咽出声,可裴奕并不打算放过他,手掌轻轻环住他的脖颈,用指腹摩挲着那颗红痣,“但我唯独想不到你会以我后爸的身份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苏辞的身体僵硬到极致,他以为裴奕会怒不可遏地掐住他的脖颈,狠狠责骂他无耻下贱,可裴奕却松了手,甚至绅士地帮他整理好凌乱的领口。苏辞有些错愕地看着裴奕,裴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明媚。
“苏苏,要是我父亲知道他挑的beta曾经是夜店最红最放荡的男公关,他会怎么想呢?”裴奕的手掌抚上苏辞的大腿根,不费吹灰之力就掰开两条长腿,继续向隐秘处探索,“自己的新欢是被儿子玩弄过的旧爱,你觉得这个真相会不会太残忍了,对我来说,会不会也很残忍?”
“裴奕,别这样……”
裴奕无视苏辞的哀求,宽大的手掌依然向里挺进,最后按在他已经起了反应的下体,熟练的揉搓起来。裴奕太了解苏辞的身体,明白该用什么手势什么力道能让他失控呻yin出声,也明白该在什么时候停手让苏辞停滞在欲望攀顶的边缘。
呼吸灼热,喘息不止,苏辞的上半身依旧衣冠楚楚,下半身尤其是跨间的西装裤已经濡shi出一片暗渍。
即便是个不会散发信息素的beta,苏辞这副模样也足够让alpha挺立下身,而裴奕只是摸了摸他泛红的眼尾,轻笑着说:“还是和以前一样。”
苏辞红着眼望向裴奕,在裴奕冷漠而漆黑的瞳孔里窥见自己的狼狈不堪。
裴奕抱手退到一旁观赏瘫靠在椅背的苏辞,Jing瘦的腰身被哑光缎面的西装完美勾勒,隐约在白色立领衬衫中的白皙脖颈,水光潋滟沾满情欲的双眼……这些他都见过,藏在笔挺西装下的糜烂,暴露在床榻间的疯狂,他都在三年前见过无数次了,现在瞧见只觉得悲哀和讽刺。
裴建涛挑选妻子的标准只有两个:。
右手因为加大幅度的Cao干无措地扶上右侧高音区域的琴键,不成曲调却明亮华丽的琴声回荡在空荡的侧厅里,裴奕退出几厘米对准敏感点使劲挺进,从苏辞齿间泄出的一声呻yin同几个高亢的乐声一起奏响,苏辞撑在身前的小臂已经开始发抖,韧劲满满的腰身也瘫软下去,裴奕在他背上突出的脊骨处咬了一口,冒着青筋的手扶起苏辞的腰,然后松开苏辞的左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饱满的tun瓣,白皙的tunrou上立即浮起chao红的指印。
“有力气弹难听的曲子,没力气抬屁股吗?”
疼痛从皮肤传递到肠壁,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