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邹樾怎么会不担心,他甚至怀疑,你突然的翘课逃学,也许并不是被厉轸引诱了,或许跟那个男生有关,啊就是那个你一直挂在嘴边的顾凌吧,因为跟他闹别扭了,想让他紧张所以才突然逃学了对吧,所以那个男生才会有胆子突然登门拜访,觉得是你的男友就可以随便来你们家里……
你觉得叔叔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叔叔,是不是公司还有事情,你要是担心的话,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家……”
“……我想和主角交朋友,送她一条长裙,虽然我不懂香水,不过我觉得她一定很适合dior真我。”你在思索片刻后说出了你对这本书最大的感受;“故事非常动人,我还没看到结局,但我期待她会有个美好的结果,就算喜欢的人没有接受她的ai,她也不会灰心失望,她很优秀也很美好,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有欣赏她的人与她相ai。”
邹樾就恨不得开着车把那个顾凌来回的碾压,没有人能w染他的小公主,那是他愿意用生命做铺垫ai护的珍宝。
“真想毁了她,那一定会收获到阿越非常bang的表情吧……”她捧起了一把漆黑的泥土,朝着那些熄灭的烟蒂撒下去;“这么多年了,阿越已经很久没有那令人心动的表情了呢,我真的好想看到啊。”
邹樾在你的心里是可靠的港湾,你对他深信不疑,因为他从未有过让你感到恐惧的那一面,从小到大不管你做怎样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他也不会真的对你动怒,他会以他的包容心安抚你的小叛逆。
男孩好容易撑到了高中,在偶然下和另一个男孩成了朋友,那是唯一不嘲笑他,也不觉得他有问题,反而很认真地说那以后我会把你当nv生对待,如果你要上厕所,我会帮你把风,不让其他男生进去令你尴尬。
“对了叔叔。”你趁着前方绿灯闪烁,即将转为h灯,而他把车速慢下来,可以听你说话的开了口;“学长邀请我当他国标赛的舞伴,下周开始我就不那么早回家了,要跟学长一起练习……叔叔,是红灯!”
邹樾很早就来到了校门外附近的街道,放学铃响起后没多久,学生们陆陆续续从校门内走出来,你在和几位同学道别后跑向了他的车子,一如往常把书包丢进了后车厢,自己钻到了前座,摔着马尾侧过身去拉扯安全带要系上。
温柔的嗓音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逐渐变得沙哑低沉,仿佛是从小提琴悠扬的转音变成了大提琴那样沉稳浑厚的弦乐。
扮得很jg致,也因此被他人嘲讽,甚至欺负。
诞生后父母与子nv会持续长达数年的互相斯德哥尔摩经典交互,一根棍子一颗糖会持续充斥在这份关系中,因为彼此都想要驯服对方,想要听话的孩子和期待纵容自己的父母,都让他们为了达成自己心底的期待而无意识或有意识的去斯德哥尔摩对方。
甚至持此之外的人际关系里,斯德哥尔摩的影子从未消失。
“怎么会,没有任何事b送你回家更重要。”是想和那个男生一起回家吧,邹樾忍不住冒出了这样的猜测,小情侣都明目张胆的留下吻痕了,如果还有机会独处,那个混蛋绝对还会对你做出更多恶心的事,他jg心照顾的小公主,怎么能随随便便被别人w染了。
直到上课的铃声盘旋在天空,莫湘南才缓慢的眨了眨眼,掐灭了手中的那只烟,nv士烟气味很淡,不用太担心会有味道被学生们嗅到,况且她还可以用香水做遮掩。
真糟糕啊,明明已经戒烟了,居然把从学生那里没收来的烟给ch0u光了,这些烟头要埋进泥土里去才行,幸好这学校绿化做的很不错,教学头天台上也都有许多的盆栽,如果实在随处可见的地方,自己的形象就完全毁掉了。
邹樾忍不住凑近了些去看,你有些被吓到的缩了缩肩膀:“叔叔?”
事实上每个人都是斯德哥尔摩的囚徒,人与人之间最初的那份联系实在破坏与承受被破坏中建立起的扭曲关系。
有时被你真的气到了,宁可自己沉默的坐着反思,
行吧,叔叔把你当孩子,无论是不是真的有事都不会跟你说,虽然你也确实帮不上忙,但你真的很想让他不要这么的过度担心你。
那个称呼让他陷入混乱的大脑恢复了清醒,是的,他是你的叔叔,他不可以质问你那脖颈上的嫣红是怎么形成的,更不能为此而感到怒火中烧的像要问清楚造成的人是谁,而后用他的办法将那个人从你的世界抹除掉。
邹樾只要想到,再过不久,那个男生甚至可以将你从他身边带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更进一步的触碰你,不仅仅是在你的脖颈上留下秾丽的痕迹,还可以在你那圣洁又神圣的地方。注入男人最为恶毒又肮脏的毒ye。
“……看你笨手笨脚,还是我来吧。”他努力挤出了个安抚的笑容,假装只是想帮你系安全带,可是他的手在发抖,好几次才顺利扣好了安全带。
飞扬的发尾下露出一截白腻的脖颈,但在那片雪白上,有一小块斑点般的绯红,由于雪白肌肤的衬托,那一点绯红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