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的好,上官少帮主向犬子俯首认输,我自然会放了白姑娘。」上官鸿江看了委靡不振的秦横一眼,要自己向这个武功、气度都不如自己的家伙俯首认输,自己实在是吞不下这口气;但又看到被秦坚捉住的白纯儿脸上惊恐的表情,自己又怎麽舍得不去救她?上官鸿江揪着秦横前襟的手紧紧握住,竟是不知该如何答话。
丁瑞见上官鸿江已经无法再继续与秦坚交涉,便道:「秦二侠,此事起自独孤家与肃武派之间的争执,与我瞿yan帮毫无瓜葛,肃武派若要压倒我瞿yan帮,得要请你们常掌门亲自上我帮涪州总舵走一趟,我们上官帮主自会恭候指教,秦二侠要在此地强压我少帮主向你儿子俯首认输,也未必能够抬高你肃武派的声势,何必b人太甚?」秦坚微微一笑,这番道理他又何尝不明白,这样要求本来就是以进为退,能多占一点便宜就多占一点便宜,若是能够b得上官鸿江俯首认输当然最好,最不济也能旗鼓相当的讨个公道。秦横道:「既然丁大侠如此说,那当去找罪魁祸首了,请问独孤家的小子在哪里?眼下找不着独孤家的小子,这责任自然要落到上官少帮主身上了!」上官鸿江听到这句话,一回神,忙道:「我知道独孤家在哪里,你先放了白姑娘,我带……」白纯儿急忙打断上官鸿江的话头道:「上官哥哥,不可以带他们到独孤家去,独孤哥哥打不过他们的。」上官鸿江急道:「现在顾不得这麽多了,怎麽样?你放了白姑娘,我带你们去独孤家,这小子的帐,我们到那里再算也成。」说着放开秦横的前襟。丁瑞本想阻止上官鸿江放掉秦横,没想到秦坚亦放了白纯儿,说道:「如此甚好,咱们现在就出发吧。」白纯儿跑向上官鸿江,正好与秦横擦身而过,秦横本想捉住白纯儿继续威胁上官鸿江,秦坚使了个眼se制止他,秦横手伸出去一半又缩回来,丁瑞和方济世都看在眼里,两人皆不明白秦坚为何要阻止秦横这麽做。
白纯儿跑到上官鸿江跟前,上官鸿江正要牵起白纯儿的手安慰她,白纯儿突然双膝一软,俯身跌下,上官鸿江连忙一把抱住白纯儿,忙道:「纯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白纯儿摇摇头道:「我没事。上官哥哥,你不可以带他们去找独孤哥哥,独孤哥哥打不过他们的呀!」上官鸿江毅然道:「那不成,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别人,就不能言而无信,就算独孤家的人都打不过他们,我也会和独孤家的人同生共si,你不必担心。」方济世暗暗点头赞许上官鸿江是个守信的君子,却也不免为眼前的局势危急而担心。白纯儿听出上官鸿江的话中有意要和秦坚同归於尽,急道:「就是这样我才不要你带他们去呀,没人打的过他们的,我们逃走不行吗?」方济世喝道:「言而无信岂是侠义之道!白姑娘,你爹爹是教你这样在江湖上立足的吗?」白纯儿亦知逃走不是什麽解决事情的方法,被方济世这麽一声喝斥,低着头不敢说话,反倒是一旁的丁瑞接话道:「我们旁门左道倒是不管什麽侠义之道,若是少主决定要逃走,老泥鳅随时可以带着大家溜之大吉。」方济世闻言甚怒,瞪了丁瑞一眼。
眼见一行人究竟是要带着肃武派的人到独孤家去,还是要逃之夭夭,全看上官鸿江的决定,上官鸿江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仍然坚决的摇摇头,向丁瑞道:「我娘说做人一定要守信,今天在这里逃走,我往後就没脸去见我娘了。丁泥鳅,我们收拾了东西就带秦坚他们到独孤家去,是福是祸,就交给老天爷去决定了。」丁瑞见秦坚正在向徒弟们交代事情,便低声向上官鸿江道:「少主,昨日元斌提醒你的事,你可别忘了,要不我们在城外绕个几圈,就说找不着便了,不要轻易介入他们两造之间的过节b较好,反正看这情况,肃武派应当也不知道独孤家位在何处,否则也不必这样眼巴巴地要你带他们到独孤家去,你瞧这样如何?」上官鸿江仍是摇头道:「骗得了别人又怎麽骗得了自己?我不愿这样睁眼说瞎话。更何况今日不将两造之间的过节解决,他日肃武派又找了独孤家的麻烦,我们也未必能助得独孤家一臂之力,不如趁此机会解决双方的过节,对独孤家而言也是好事一件。」丁瑞虽觉不妥,却也无可奈何,尤其想到元斌仍然不辨敌我,心中更是担忧起来。
丁瑞本想自己回客房去收拾东西,却又担心自己不在,秦坚会趁机向上官鸿江出手,只得拜托方济世与白纯儿到客房去帮两人收拾东西。不一会儿,方济世提着一个小包袱回到外堂,连同作为信物的石制半圆盘一起交给丁瑞。丁瑞自包袱里头掏出五十贯铜钱掷在空无一人的柜台上,朗声说道:「瞿yan帮丁某人借用贵宝店解决私人恩怨,毁坏桌椅、门窗、墙板不计其数,付给贵宝店五十贯铜钱以兹赔偿,自此两不相欠,如有不足之数请店主人现身答话,否则踏出此门便不再理会。」那几个店小二眼看一大清早便有人上门闹事,逞凶斗狠,早就逃得不知去向了,只剩下店主人和掌柜的躲在後堂发抖,本想这店面被砸得不成样子,不免要关门歇业好些日子,不仅没了收入,连整修的银子都不知道要从哪来,突然听见丁瑞如此说,这下子不仅有银子可以重整门面,自己也不怕挨饿了,谁还敢出来多说一句话?这会儿只想赶紧将这群牛鬼蛇神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