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得志,是祸是福」
「不必了!」
杨霸天大喝一声:「这屋内迹象,表明二人已经逃之夭夭,你却多嘴多舌!不要以为你是大哥的人,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
道士摇摇头:「大人,希望可以让贫道一试,到时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哼!」
杨霸天怒目而视:「我说他们逃了出去,你偏偏说还在屋内。你不要以为有人为你撑腰,就可以和老子作对!我看你是在拖延时间,祝那两人逃命,想败老子脸面是不是?」
道士叹了一声:「大人……」
杨霸天伸手喝道:「住口!听老子的,所有人赶紧去追,务必捉拿梁友信!」
众人齐声道:「是!大人!」
杨霸天带头冲出窗外,一众打手跟了出去。
道士原地叹了口气,盯着梁友信所在方向,左右看了一看:「今天算你们命大,下次再让贫道瞧见,必将你打到魂飞魄散!」
梁友信和夫人对视一眼,再看道士跟着冲出窗外。两人来到窗口,看着一行人跑的没了踪影,梁友信掏出叶子遮住左眼,口中念咒,两人现出身形。
找了半日,梁友信夫妇来到了一处破庙。
「夫人,梁家现下必定全城搜人,我们先在这里躲一躲,等筹够路费再作打算吧!」
梁夫人看着丈夫,一脸愁苦:「相公,只要能与你在一起,为妻怎麽都行。只是可怜半生劳苦,连处家宅也保不住,我们贱命就只能如此过活吗?」
梁友信看着夫人一脸愧疚:「都怪我今日气血上涌,没能把持住,才惹得你跟着我受苦!」
梁夫人摇摇头:「怪只怪苍天无眼,穷人命贱!」
「夫人不要难过,好在我路上捡了些银两,我们还能维持些日子!」梁友信掏出钱袋塞到夫人手中。
梁夫人拿着钱袋,反复查看:「相公,这钱袋绣的好不jg致,看来是大户人家,怎麽会如此大意呢?」
梁友信扭头寻思着,支支吾吾。
梁夫人察觉不对,一把抓住相公:「这钱袋不是你捡的,是你用叶子做法偷来的是不是?」
梁友信一跺脚,甩开夫人的手:「是我偷来的!可那又怎样,他们有钱人向来为富不仁,这些银子对他们不过是九牛一毛。当时我急着回家带你逃命,没有这银子我们就会举步维艰,我也是迫不得已!」
梁夫人sh润了眼睛:「叶子是白娘娘赠与我们保命的,你用它来偷盗,怎麽也让人心里难安,何况有钱人向来势大,如若再惹出事端,我们夫妻可要如何是好呢?」
梁友信抓起夫人双手,紧紧盯着她:「不要担心,情势所b白娘娘会谅解的。我向你保证非到万不得已绝不n用叶子,而且我隐身之下所做,没人可以看见,不会有事的!」
梁夫人含泪点点头。
……
身上银两已经所剩无几,这几日夫妻二人吃的越发清淡。
梁夫人正熬着一锅的清粥,脸上一脸的忧愁。
梁友信瞧在眼里,内疚在心里:「夫人,我出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人舍些馒头!」
梁夫人急忙叫住相公:「记住,切记不要乱用叶子!旁门左道用得多了,只怕会遭恶果!」
梁友信答应着:「知道了夫人!」
来到一处街道,正值晌午,沿街不少的叫卖。包子,馄炖,炊饼各式各样的食物冒着热气,惹得梁友信肚子咕咕作响。
梁友信吞了口口水,来到包子摊旁。摊主见来人衣衫褴褛,灰头土脸便一脸的嫌弃。
梁友信看在眼里,y着头皮向摊主鞠了一躬:「小哥,我和夫人已经好几日没有东西充饥,能不能赏两个包子,来生做牛做马一定报答小哥!」
摊主看着梁友信,忽然一声冷笑:「真是奇了,如今乞丐也有了媳妇!哪家的姑娘瞎了眼,嫁了你这种人?我看若不是瞎了眼,她便是瘸腿的麻子脸,真是个阿达阿达!」
梁友信深x1一口气:「小哥,天有不测人心不古,人活一世难免遇到难处。即便你不施舍也无需如此冷眼讥讽,何必让我难堪呢?」
「你个要饭的,都这般地步了还想要脸面?」摊主脸se一沈,扯着嗓子吆喝起来:「大家过来过来,这里有个要饭的,要饭还神气活现的,过来看看这个人,大家都不要给他饭,饿si这个gui孙儿!」
一时间,周围买卖的人群都聚了过来。
摊主指着梁友信:「大家看看这人,正值壮年,做什麽养不了家。居然出来行乞,放着家中老婆受苦也不去做工,大家说说这人是不是没出息,简直丢尽了天下男人的脸!」
周围一时间议论纷纷。
「随便打工也不用乞讨啊,这种人还要讨老婆,nv人简直瞎了眼!」
「我家男人要这样,我立刻改嫁,男人没用nv人还有什麽指望!」
「他敢来我炊饼摊,我非打si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