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拱门楼梯口,张景然坐在二楼往下看,心里暗骂:卧槽。
韩乐水已听老哥说了缘故,安慰道,最近政策查x少数查的严,大学里还在ga0什么强制登记,这群人估计已经是惊弓之鸟,您大人大量,就原谅他们吧。
等到张景然把手机折磨地滚滚烫,终于找到了一年前的记录。噔的一下,血往脑袋上涌,春城夏日本来就闷蒸,张景然的脑袋好像被火烧着一般,辣辣烫。
不可否认,在周末找一个有充足座位的金拱门,确实不容易。屏西路金拱门,可能是平安区唯一一家周末中午能有座位的金拱门了。
成家立业,自己多认识些新朋友,也是好的。
韩乐山甩甩头,告诉自己,韩乐山韩乐山,这样沉迷工作无法自拔可不好,咱们快点放下那巧言令se的违法乱纪分子,奔向未知的聚会吧!
金拱门里人大概坐了一半人,有家长带着孩子的,有学生情侣,有同学好友,还有一些看上去是外来务工的,并不来吃饭,只是来这边坐着休息。
群里两个石nv在讨论要不要做手术,手术繁琐痛苦,预后不良。大概也是家里b得没法了,不得已y着头皮要上。张景然看着又来了气,这种也违法吗?
韩乐山想,这个委屈,等到周一,我一定要从张景然这个满嘴胡话的臭小子身上讨回来。
他们那个电脑里,有所有的信息。多年被警察抓捕的经历,让张景然对于ygsi完全躺平,没有任何动力说假话了。但别人不一样,这些人当中,有像自己一样的孤儿,因为身t的原因而被父母遗弃,也有幸福家庭的孩子,隐瞒着自己的秘密,悄悄过着自己的日子。b如,今天聚会有个nv孩子,父母因她的情况而离婚,她妈妈一个人把她带大,现在在商场做营业员。
韩乐山唱了一段,安慰自己,金拱门就金拱门吧。
韩乐山看着哪个都不像,又都有点像。因为之前没有参加过任何类似的聚会,韩乐山的刑侦能力无从发挥,想装个b也装不出来,只得掏出手机,在群里询问。
据说x少数的聚会常常被警方掌控,这韩乐山是平安区警局派来的?张景然心里想,要不,风紧,扯呼?
这个周末过得好像真犯罪分子一样,躲开警察的盯梢,组织非法聚会,晚上再接个客。老天,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洁工啊。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不想被无端打断的生活。很多人多多少少经历过手术,也有像自己这样,除了小时候做过一个小手术,之后没钱,也就随它去了。做了手术,就能做真男人吗?还不如现在这样,再外头卖也方便些。满足一些人的猎奇心,换点钱。
我们这边也没贩毒,警察不可能为了我们这个群,卧
我ai春城金拱门,金拱门上太yan升。
“警察,是个这么不招人待见的职业么。要不我也和你一道辞职,去学戏!”说着来了一段“荼蘼外烟丝醉软”。
那头,张景然在家里,连打几个喷嚏。
奔向未知的,充满小学生的,地点在金拱门的聚会。
等等,韩乐山是什么时候进的群?张景然一条条往前面翻找,用真名的傻警察进群,自己居然没发现?
韩乐水在家中发现了躺在沙发上装si的韩乐山。戳一戳,就会叹出一口气。
打开手机,切换账号。邻居的wifi只有一格,手机用了一分钟打开app,再用五分钟抓取消息,然后为了表示自己劳苦功高,像贾宝玉一样装病了三分钟。
担心自己是着了凉,张景然从角落里抠出一版不明药片,想了想觉得还是要省着点吃,又塞了回去。
突然,有个可能x,慢慢的冒了出来。张景然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滑起记录来也更急躁了。偏偏这手机是个不温不火的,手指一快,它就罢工。心情好的时候,卡个半分钟一分钟,还能想起自己是台500块的手机。心情不好的时候g脆就白屏重启教张景然做人。
有个聚会小群的高中生,终于忍不住,在大群里骂了一句si警察,把韩乐山踢走了。
群里聚会,张景然一向组织的非常谨慎,很多时候都会临时变换地点。之前常常有猎奇的人,尝试加入,甚至来了之后,企图ao扰的。张景然最害怕的,是猥琐男对于石nv的各种想象,以及这些想象带来的可怕后果。但引来警察,确实是,执行任务接110电话,其实没有什么差别。甚至,他过来大概都不是为了破坏他们聚会,可能就是坐在那里,把人认一认,然后用他那双小巧的手,把这些人的信息,一个个输入到他那个电脑里。
那个给自己倒红枣茶的张景然,是不是也会成家。老妹的新工作,现在的课题就是x工作者。据老妹说,很多出来做鸭的,都不是同x恋,等挣够了钱,就讨个老婆过日子。张景然是那种吗?说不定自己问出张景然住址,杀到家里去的时候,人家孩子已经会打酱油了?他们这种孤儿,结婚有时候也不登记,生了孩子有时候也不领户口,系统里没有,怎么就一定没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