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警报就响了。
柏宁都没抗拒,直接让自己被绑住了。
等谢惊潮以为有不长眼的闯他家、急匆匆赶来时,却看见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柏宁。
最近事多,他已经控制着没怎么把注意力放在柏宁身上了。
“你这是……又当新田螺姑娘呢?”
柏宁坦荡荡的:“我迷路了。”
“迷路了……”谢惊潮反复在舌尖咀嚼着这几个字,而后笑起来,“捆得你舒服吗?我看你这会难得安静,倒是不错。”
不错什么不错。柏宁警钟大作,不是吧这老混蛋,难道不准备……把他解开了吗?
不行。错失今晚,未来变故就多了。
见谢惊潮转身要走,柏宁着急喊住人:“喂!谢惊潮!你去哪儿啊!”
“给你拿床被子。”
哈?
柏宁眼里喷火:“你不准备给我解开?!”
谢惊潮耸耸肩:“我以为你是故意被绑在这儿的呢。柏宁,以你的能力,这儿的防敌机关,应该还不足以困住你吧。”
柏宁背后直冒冷汗:“小叔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真是迷路来的……”柏宁故意说,“你看这旁边的东西,它长得不像个水母风扇吗,我看它好玩。”
见谢惊潮还没反应,柏宁急道;“殷黛姐说明天还要我复查呢,你也不想我身上有伤痕被她发现吧!”
谢惊潮不吃这套,他几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柏宁慌张的脸:“你希望自己身上有什么伤痕吗?”他捏住柏宁的下巴,又去挤弄柏宁的脸颊肉。
柏宁一下子说不利索话了。
“我,我不希望……但殷姐说要你没事陪我锻炼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那你想怎么和我锻炼?”谢惊潮的视线扫过柏宁被他捏得露出一小截的粉嫩红舌。
他之前尝过这儿的味道,让人……很是留恋。
“你先松开我。”
……
“好了。”
谢惊潮这么好说话,柏宁还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提议道:“殷姐说你很会训练守护者,你陪我练练。”
“你在命令我吗小鬼?”
柏宁:“!”
他当即皱起眉:怎么这么难缠呢这破人。
但他对着谢惊潮,也说不出“求你”两个字啊。
谢惊潮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柏宁的表情,总觉得这小鬼已经在气疯的边缘了。
算了,不欺负小孩了。
他难得退让一步:“想我陪你练也可以。”
“那开始吧!”柏宁迫不及待的。
“但我不白给当你陪练。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
柏宁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你这么大人了,你还问我要回报,你也不嫌丢人。谢观星就……唔。”
柏宁下意识就说出这人名字了。
谢惊潮收敛笑意,眸光也变得冷淡几分:“那是自然。谢观星是谢观星。我又不是他。我这人不喜欢被人占便宜。”
回报吗?
他现在都住在谢惊潮家里呢,他能给谢惊潮什么啊?
柏宁想了半天:“那这段时间你一直回来住的事,我就不介意了。”
谢惊潮显然被这个回答气笑了一下:“小鬼,这好像是我家吧?”
“是啊。但你法,仿佛这只是谢惊潮随心所欲地一场挑逗。
手指碾压着那些湿滑娇嫩的肠褶,连着在周围按压了好几圈,但肉穴还是相当紧致,哪怕只有一根手指,都疯狂嘬吮绞夹。谢惊潮无法继续往内深入,便略微烦躁地把手指抽出一些,然后开始压着青嫩穴口处的一圈肉褶,缓慢却有规律地按压起来。
边缘的红肉比柏宁诚实多了,谢惊潮一直抵在那处,转着圈似的按摩,很快就把柏宁揉得泄出一串娇呻。
柏宁又羞又恼,自己爽得夹不紧屁股,还要对着谢惊潮骂骂咧咧:“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意志薄弱吗?”
谢惊潮看他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想笑:“是啊。”他故意道,“难道现在不是你毫无反抗之力吗?我不抓你的手腕,你能跑掉?”
柏宁:“……你。”
他试了下,却发现自己竟真如谢惊潮说的,四肢酸麻脱力,好像完全动弹不了了一样。
而且被谢惊潮手指抽插、按压过的地方,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电流感。身体不间歇地颤抖起来,而后缠绵的甬道急速收缩一阵,‘咕啾咕啾’地往外吐出一串黏液。
“谢惊潮!——”柏宁忽然惊呼了一声。
他刚刚一扭,那根修长的中指好像要直接把他顶穿一样。
谢惊潮有些好笑:“一根手指而已,里面不是流了很多水出来。谢观星不会那么废物吧?”
柏宁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他只用那双被情欲刺激得发红的眼睛瞪着谢惊潮:“谢观星才不会这样呢。”他们以前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