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淡发男人将其一胭脂盒拿了起来,一gu淡雅之气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的挑开盒盖,只见盒中满满素白脂粉。
“两位是新来的吗?”
话一出槿白眼角余光瞥见一人影出现在摊贩後头。连副官一个挑眉,只见一人约略而立年岁,面带微笑的驻足於前。
寒霂正要开口,却被副官暗中抵了一把。
连槿白弯了眼,“正是,我俩是路过此处的旅客,到商国来歇脚的。”淡发男人开口,“听闻商国应有尽有,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上官望向了他家副官,不懂他的意图。
那商人朝他俩看了去,笑了笑。
“这摊上是那只兰有名的进口之物,那只兰出口的胭脂堪称上品,只不过听说商国的大王和那国的接使交易许久才得到许可开通此物。”
淡发男人抬眸。
“商国?您不是本地人?”
“是。只是刚好在此图了个位置,养家糊口罢了。”而後男人示意他手上那盒,“您是要买给心仪的nv子吗?您手上这个大多过路nv客都很喜欢的,很是热销。”
连槿白微微一愣,“哦、不,并不是。”他放下手中物,“只是发觉来自那只兰的东西,很是不一般。”
“贵客是那只兰之官,怎会不知道呢?”
连副官乾笑,微微低头,却发觉某处有些不妥。而後他将疑惑按下,装作不在意。
待他俩寒暄几句,离去前的连槿白却不见他家上官。
他站在原地环顾许久,垫着脚尖把每个来往的人头都看了遍,还是不见那人身影。
“哎呀,上官这是”
“迷路了呢。”
“连槿白。”
那声叫唤令他下意识的回头,随後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正朝他施施走来。
“啊,上官您跑的可真远。”
“你和他聊成那样,确实把我晾在一旁。”
淡发男人抱歉的笑了笑,随後注意到对方正手拿着一赤红东方流穗。他正疑惑着,却见那人将手伸向他。
“上官?”
“给你的。”
“您还是自行收着吧。”
“给你的,拿着。”
连槿白小心翼翼的盯着他看,小心翼翼的以双手接下,小心翼翼的捧着。
寒霂先行一步。
他转身。
“上官,您--”
刹时他顿然,盯着那人方向。
而断他开口的原因,是因为连副官见着对方腰间别着的长刃刀鞘上,也有条赤se流穗。
他瞧瞧上官的,再看看自己的。
一模一样。
副官盯着手中方才上官所赠的,而後他将目光移向别於腰间的长刀。
“方才那摊贩所说,那只兰胭脂香料很是热销,是真的吗?在下怎不知道?”
寒上官点首,“的确是。不过连副官,你常年在後指挥部队,不知道也很正常。”
“寒上官您运送过?”淡发男人ch0u了长刃,而後拿着流穗b划着。
“先前在和南方众国交易之时,那只兰打破不出口那类的原则,将许可授予商国。”对方见他动作,心中一乐,“自那时起,就由那只兰供应了。”
“但要说运送,倒是没有。”
“我参与的,都是授命於天君来此确认商国中立而已。”
连槿白思索一会儿。
“怎麽,有问题?”
“上官,”
“嗯?”
“那摊贩说他并非本国人。”他继而将流穗绑上刀鞘,心满意足的晃了晃。
上官唇角一翘。
“商国通路甚多,来此生意的大多不是本国人。说是这里商机多,能卖好价钱。”男人耸了耸肩,“有生意的地方,人自然聚集而来。”
“可他认出了那只兰。”
心中愉悦顿时一煞,寒霂脚步一顿。
“认出来了?”
“是。”
暗发男人沉声。
“除了他之外,还有任何人?”
“并没有。”
“每一帝国衣着是不一样的,一般来说认出很正常。”寒上官步伐依旧停留,“毕竟商国出入甚大,他国来此多少会被留意。”
“但若以方才我等衣着,从皮囊上认出倒是不大合理。”副官对视於他,“毕竟披的是寻常斗篷,且我等并无显示任何身分。”
男人思量,而後开口下令。
“那便派人留意着他吧。”他道。
“不准惊动,小小行事。”
“下官明白。”
寒上官顿了顿,招手示意他靠近些。
而後在他耳边私语一阵。
连槿白有些发怔。
他本想着今日要给上官打理餐食,却发觉这处是商国,管饭的不缺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