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可真跟个狐狸精似的勾人啊。
他的心里就堵得慌,眼神间隐隐有狠厉之色,张嘴就咬着棠雪的肩膀,似乎只有在这里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心里才能痛快些。
可这样还是远远不够,他用手指抵开棠雪的牙关,夹缠着她的舌尖,在她唇舌间搅弄。他沉着粗重的喘息,在棠雪耳边蛊惑道:“乖雪儿,给哥哥好好舔。”棠雪闭着眼,灵活的舌头乖顺地吮舔着他修长的手指。
棠雪不说实话,宋义就耐着性子折腾她,大肉棒挺送得又缓又深。被抵到最深处,棠雪气都喘不上来了,只能连连求饶:“宋义,轻点,太深了……唔……”
她隐隐觉得这场寻欢无关风月,而是宋义对她个人的征战。她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只能承受着宋义剧烈的挞伐。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淫液飞溅。
上天造物总是会多偏袒些,宋义那根大肉棒本就生得雄伟,尺寸不善,动起欲念时更是坚硬如铁,简直是所有女孩梦中完美的情哥哥模型。
宋义兀自狠插深送,看棠雪抱住枕头咬牙忍着声音,心中一软,一手捞起落在床头柜上的丝巾,勒在棠雪的唇齿间。
直到眼见棠雪面色潮红,快呼吸不上来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转而轻轻衔住她敏感的耳垂,贴着她的耳边满足地叹道:“你在我身下挨操的时候当真是风情无边。”
当晚,棠雪被宋义压在床上反复操弄。可任他怎么问,棠雪都一口咬定唐生是她的老板,两人并没有其他逾越的关系。
不过几秒钟,宋义缓过了这口气后,又顶着棠雪高潮的余韵,再次狠狠地操弄起来。
这一咬,棠雪疼得口中的呻吟声登时变了调子,快意汹涌,一波借着一波冲上头。她觉得此时的五脏六腑都变得不像自己的。
宋义见她到现在也不肯跟他说实话,越想越生气,大肉棒毫不客气地碾入棠雪湿软嫣红的花穴中,发了狠地次次都是整根顶入。
宋义像是要故意让棠雪说不成话,加重了力道操弄得更狠了。
棠雪一双雪白的大长腿再次被宋义撑开,狰狞的大肉棒次次插到深处。插得棠雪的骨头都酥软了,撑不起身子,只能将头埋在枕中,低声乱叫。
宋义被棠雪叫得有些心软,吻了吻她发汗的后颈,以示安抚。可他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回棠雪连呻吟声都变得破碎不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棠雪被逼到床脚,手撑着墙上的软包,想挣扎躲开。
宋义掐着棠雪如拂柳般的小蛮腰,笑道:“唐姑娘什么时候说实话,我就什么时候听你的。不然,总要让我出了这口气。还没有人敢在跟我的时候,一伺二主!”
男女情爱,爽到极致似乎都变成了一种痛苦,快意濒临巅峰时,棠雪蹙眉咬住宋义的手指,在宋义一下下蛮狠的顶撞中迎来了高潮。
他轻轻一扯,棠雪被迫仰起头来。因齿间勒着东西,棠雪唇齿轻张,涎液沿着丝巾低落,场面一度说不出的淫艳。
他将棠雪拥在怀中,抚摸到棠雪的脸颊时,摸到她眼下的泪水,他掐起棠雪的下颌,往她湿润的眼角处吻了吻,问道:“怎么哭啦?”
他终究还是狠下心将棠雪按伏在床上,背对着他,高大宽厚的身影很快覆压下来,用温柔的语气哄着她说道:“很快就好。”
渐渐的,棠雪连叫声都低哑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发着抖,花穴内不断涌出蜜液。
棠雪虽说在男女性事上开放些,她却不喜欢在事后与人同
宋义蛮横地按住她的双手,耐性早已被耗得所剩无几。他将她堵在这一方小天地间,硬烫的大肉棒狠狠地挺送起来,插得又重又急。
棠雪忍受不住,仰起头来,连连哀求:“宋义宋义……不要了……求你……放开,呃……放开我……
但她一时间没想明白,宋义为何要这样对她。甚至非常草率地将这个行为归结为男人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再次高潮后,棠雪浑身软成一滩春水,伏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双腿在轻微发抖。
一想到她在国外的那些绯闻,男朋友一个接着一个地换。回国后更是莺莺燕燕不断。
没等棠雪回答,热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他的舌头猛然窜入棠雪的口腔,顶开棠雪的贝齿,肆意地在她唇舌间扫荡。
宋义没从她身体里撤出来,轻喘着压在棠雪身上。心中的不郁之气散掉了大半,他想,她不说实话也没关系。他总会查到的。
宋义终是被棠雪的嫩肉缠吮得定力全无,呼吸越来越沉,马眼一松,淋漓地全部射进她身体当中。
棠雪被肏得生死不能,只能放软了声音央求他:“宋义,太深太……呃……不要……啊……哈……”
抽送间肉体撞得子孙袋啪啪作响,插得棠雪的阴道内水声霖霖,犹如有一条游龙在里面翻腾,十分泥泞不堪。
灼热的蜜液噗嗤噗嗤地浇灌在硕大的马眼上,宋义闷哼了一声,差点没守住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