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夏梓洋当成了自己最重要的友人,所以那个时候才没能下手,才没能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和她说的一样,我也很喜欢她啊。
我不讨厌她也不讨厌和她说话,一开始很厌烦她这种自来熟的行为,但慢慢地我也接受了她,我可以和她一样处在圈子的中心,和她一起做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就算痛苦无b,我无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可这段时光也有幸福存在,这种事情才是最残忍的吧。
「毕业之後,也要一直这样下去啊,你是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最初交到的朋友呀。」
「嗯……」
无可奈何,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事,恐怕我永远无法摆脱这个nv人了,这个如风一般的少nv,如风一般地降临在我所生活的大地上。
可我终究还是没想到,或者应该说是忘记了,风是不会停下的,如风一般吹进我的生命的她,也会有一天,如风一般从我的世界里逝去。
……
……
……
隔段时间我们就会听到电视上或者微博上有消息,有谁谁谁去世了。而在平时长辈们的交谈中,我们也可以得知陌生的谁谁谁离开了这个世界的消息。但当这件事被我们自己讨论的时候,却没有什麽实感,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我记得那天是让人无b压抑的y天,我接到了谢文翔的电话,他的声音有些许颤抖,我还正诧异着呢他就告诉了我这件完全无法接受的事实。
「你听我说……夏梓洋她……出事故去世了。」
「……」
我已经忘记了那之後自己说了什麽而他又说了什麽了,也可能是自己认为回忆这些已然毫无意义了。
自己最重要的友人,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这是我唯独知道的一件事实。
毕业後已经有两年了,却突然听到这种消息,一个月之前我还和夏梓洋见了一面,如今却已是天人两隔,也许是不是该後悔,因为工作很忙的缘故没能多见一面呢,可既然总是要离开的多见几面又有什麽意义呢?
在上海举办葬礼的那一天,我们曾经圈子里的老朋友们都从各地来到了这里,大家看起来都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毕竟她是曾经我们之中最耀眼的那一个,无论谁都无法想像她的生命停止不动的样子。
她的弟弟也呆呆地伫立在葬礼会场,根本就是无法接受现实的样子,这也很正常,自己最重要的亲人离世,如果能一瞬间就接受反而很可怕。听说他会请假再回一趟家乡,在家乡还有再一场葬礼,真是太可怜了。
不过更引我注意的是,同样来出席葬礼的陈默诚,他的表情倒是颇为平静,只有眼神中流露出那无法掩饰的悲伤,可他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但是我明白,我才能理解他的那个样子,因为我一直注视着他,所以才能明白他心中无法抑制的悲伤。在其他人面前他表现得相当镇定,说出来的话也净是合理和接受现实的代名词,可他周围的空气要麽扭曲要麽si去,那b葬礼的氛围都要教人落泪。
而我却在友人的葬礼上思考着这样可怕恶毒又恶心的事情。
「唔……」
一想到这一点,我自己都要吐了出来。
「怎麽了?小梓?你身t不舒服吗?」
「一时间难以接受吧,殷梓……毕竟你是那家伙最好的朋友……」
他们越是这样同情我,我越是感到自己有多麽讨厌,不行了,再多待在这里一分钟我都会坏掉。我把身t和意识放空,就这样强行等到了葬礼结束。
我下车之後几乎是一口气跑回了家中,那时的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雨,泪水拍打着我的脸颊、头发和衣裳,打开房门我仿佛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她si了。
她si掉了。
她确实si掉了。
她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她已经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夏梓洋这个存在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瘫倒在地,只能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雨下得越来越大,就如同什麽破碎的声音一般。
「我的机会……来了?」
我想的就是这样的事情,等到这种时候,她和陈默诚终於被分开了,而且不会再见面,不会再有复合的机会了,我终於能名正言顺地对陈默诚展开追求攻势了。
现在就算是他无法忘记那个人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这个夏梓洋已经离去的事实。
啊啊,没想到有一天,我是因为这种事情得到了机会。这是我一直期待的机会,我喜欢陈默诚的这颗心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我终於有获得ai情与幸福的机会了,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嘛,我应该会为这件事情无b高兴。
但是,为什麽。
为什麽会这样呢?
为什麽却偏偏笑不出来呢?
「啊……」
察觉到的时候,脸颊已经被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