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以前一样,不说、不动手、假装不知道。
「谢谢阿利学长的关心,」我抬起头来笑着对对方说要他放心,并站起身,「等下要去肯尔塔办住宿手续对吧?我有点期待看见书上写着的肯尔塔的样子呢!」
我被他红se的眼盯着,吓了一跳。
因为琳婗西娜亚怕疼痛的感觉像记忆一样压在心脏上、皮肤上,因此每次去看诊都会一点一点地把它去掉。
人是该学习教训的,离远一点我也许会更快乐。
x1取教训、然後回避,同时学习保护自己,发现不利自己的事第一要务是逃跑,然後旁观。
像以前一样,旁观就好。
藏起自己的心情,旁观就好。
即便收起了翅膀,光传言就足以让其他人知道我长什麽样子,从早上到现在拼命无视那些讨厌的人让我有点疲劳。
我对他挤出笑,低下头把手上的粉底ye用面纸除去。
刺激的生活不属於我,吵闹可是危险的地方也不属於我。
不必在意是指他多管闲事吗?
「真的没事?」带着些许担忧,阿利学长又再问了一次。
「我先走了,」向阿利学长微微点头,那个学长又看了我一眼,然後从旁边走掉了。
我这也才知道,人是应该x1取教训的。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可惜该知道的他们还是会知道,不管我走到哪里都没有用。
因为怕脑袋里的记忆让身t会发痛,所以也曾去掉过被他人排斥的记忆。
我低着头跟在学长後头,试图把耳朵闭起来,不去听身旁那些窃窃私语。
其实也没什麽的,我自己可以处理,像以前一样躲在旁边当个没有存在感的胆小鬼,旁观然後作为一个配角微笑。
但是当我已经忘记他们怎麽对待我,自己不知好歹的黏上去後,他们的反应与攻击才让我想起来那本该被移除掉的记忆。
想到刚萌生的友情的根就这样被毫不在意的、因为听到传言而讨厌我的人拔掉了而已。
月见说心里伤心的事、讨厌的事所造成的影响不能只单靠医疗班治疗,因为它是治不好的。
「我没事,」用力x1了x1鼻子,我转开粉底ye的盖子将它挤在手上,拿出小镜子开始把露出来的黑se纹路盖掉。
朝阿利学长点了点头说了几句不知道什麽,那个学长又将视线转向了我。
我不该离他们那麽近的,也许很多人都一样只会靠外表看人说话,连交谈几句就笨笨的相信他们的话,就是我太天真了吧?
为什麽有人可以空手捏碎我的结界?是不是因为他是黑袍?
然後我看到了那个学长,那个冰牙族跟焰之谷混血的jg灵学长。
月见是我专属的治疗士,因为我的身t太过特殊,除了复活外不太能在保健室里治疗,所以我也很希望我不要受伤。
跟着阿利学长跑到肯尔塔,反光亮的有点刺激眼睛,幸好我不是遗传到爸爸那双有点畏光的眼睛,否则现在早就被yan光刺激到泪水直流了。
见刚刚才通过话问你的情况,月见说看你的决定,」温暖又柔和的语气,刺激着刚止住的泪腺,鼻子又开始发酸。
「曲学妹,我们走吧,」停下来回头看着我,阿利学长大概是看我被吓到以後心情有点不好,只是笑笑:「学弟总是那样子,不必在意。」
在周围悄悄布下更多结界,层层叠叠把自己包裹起来,直到周围的声音消失,我才松了口气。
然後,世界和平,这样就好。
那个学长挑起眉,开口又说了什麽,伸出手碰上了我才刚构筑起来的结界,我只觉得眼前的空气狠狠震动了一下,散发淡淡光感的结界边线便直接碎裂掉落下来,伴随着又开始吵杂起来的周遭,我看着那个学长环起手:「躲在自己的壳里并不是很好,同为种族混血,其实你可以踏的更出去。」
就算失去改正了记忆,毕竟是曾经实际t会过的事,就算忘了有天受到相同的刺激,还是会想起来。
……这个史上最年轻的黑袍学长好没礼貌又莫名其妙。
我被吓到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後退了几步。
幸好进到了肯尔塔那个声音就少了些,我知道阿利学长好像有点担心我,所以只能用力深x1口气。
也许我该染掉头发,带个美瞳,然後换个名字。
受伤的话要跑好远才可以到公会的医疗班,凤凰族首领说不可以让提尔在内脏里绣花、也不能被九澜偷器官,所以严格禁止他们治疗我,而最後筛选出来的就是擅长控制黑暗气息的月见。
「嗯,没事,」只是刚刚想了些坏事而已。
因为我已经被除去好多次伤心的记忆了,长久以来疼痛的记忆、还有被其他人排斥、不理解的记忆。
他手cha着口袋,一身黑袍,看起来像才刚跟里头交涉过,正要往外走。
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