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眉间拧起苦闷,饱含疼痛,十指揪紧了沙发:“啊、唔嗯!盛、盛宣予,疼……”
“骚兔子,放松。”肉穴已经足够湿软,但阴道太窄了,容纳盛宣予的阴茎还是勉强,饱满的肉唇被撑开,挤得菲薄,几乎变了形,陆弦歌抖得厉害,呻吟变成破碎的抽气声,嘴唇发白。
“真没用。”盛宣予喘出一口气,又拿起了跳蛋在陆弦歌胸前饱满的肉球上滑动,这次他调低了档位,在陆弦歌的承受范围里,笨兔子又被快感抓住了,乳头紧缩着,哑声惊喘:“嗯……嗯唔……”
盛宣予趁机欺身下压,重重一挺腰,阴茎彻底没入陆弦歌的身体。
“盛、盛宣予!”
骚兔子的阴道比想象的更加湿热紧窄,包裹着盛宣予的阴茎,舒服得令人叹息。
“骚兔子。”盛宣予舔了舔嘴唇,掐着陆弦歌的腿根开始享用正餐,他的阴茎是和他秾丽的相貌不符的狰狞,和那根让陆弦歌畏惧的假阴茎差不多,只是颜色要浅一些,但这并不能将他的可怕削弱多少,在娇嫩的肉花里一进一出,视觉冲击不比陆弦歌刚才看到的被肏的厄洛斯小。陆弦歌被肏得陷进沙发里,没处躲,张着腿生生挨操,喘息声,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声与片子里的重合,好像他也成了一个供男人使用、盛放欲望的“厄洛斯”。
“啊……啊啊!”陆弦歌双目涣散。
盛宣予提起陆弦歌的腰换了个姿势,让陆弦歌坐在他身上,面对面,饱满圆润的双乳在他眼前晃动,他不再忍着喉间的干渴,张口咬住红肿的乳头吸吮,陆弦歌闷喘一声,被顶得上下颠簸起伏,低下头,却只能看见盛宣予埋在他胸前漆黑的发顶,他扣紧了盛宣予的肩膀,脚趾蜷起:“盛、盛宣予……”
盛宣予也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处男,前戏玩得再花,真刀真枪干的时候做不到气定神闲,捧着陆弦歌的屁股狠干猛插,喘息浊而重。
身体的重量下压,完全吞吃了盛宣予的阴茎,深得无以复加,恍惚间陆弦歌以为自己的肚子又被捅穿了,捂着小腹请盛宣予慢点,要破、要破了。
孰不知自己这样有多色情诱人。
盛宣予的呼吸越发重了,操了百十来下,他把陆弦歌放倒在沙发上,拔出被浸得水光油亮的阴茎,对着陆弦歌的脸快速撸了几下,一股股的精液全部射在陆弦歌迷离失神的脸上。
盛宣予重重舒了一口气,满意地拿起手机拍下照片,少的那一点终于被补上了,圆满。
“你说,你这副模样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样?”
陆弦歌一颤,涣散失焦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真切的害怕和恐惧,抓住盛宣予的胳膊摇头说不要。
陆弦歌从卫生间洗完脸出来,盛宣予已经把电视关了,叫了两个多小时的厄洛斯终于消停,他正在打电话叫人来换沙发。
挂了电话,盛宣予理所当然地怪陆弦歌:“上次才换的,你害得我又要丢。”
但明明是他要做,还要在沙发上做。
陆弦歌不敢辩驳,道歉说对不起,顿了顿,他又小心地向盛宣予确认:“照片……你不会让别人看的,对不对?”
从盛宣予说了那句话之后,他已经问过三遍了,盛宣予悠然地抱起手臂,噙着玩味的笑:“你很害怕别人看到?”
陆弦歌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下巴贴上了胸口,让人只能看到他整齐的发旋。
“怕的。”
“行啊,谁让我是好人呢,只要你表现好,这些照片我就不会乱丢。”盛宣予言犹未竟,但笨蛋兔子像是没有听懂言外之意,松了一口气,话音里带着感激:“谢谢你。”
真蠢。盛宣予勾着嘴角。
换沙发的人很快来了,带来一个一模一样的沙发,盛宣予站在一边监工,泰然自若,陆弦歌没有他自在,怕工人们看出什么,但幸好,沙发颜色深,被溅湿了也不太明显,工人也没有问为什么好好的新沙发就要换,动作安静又熟练,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很快完成,离开时毕恭毕敬地对盛宣予鞠了个躬,带上了门。
“我可以走了吗?”陆弦歌问。
“又急着回学校做作业?”盛宣予嗤了一声,他是从来不做作业的人,连去不去学校都是看心情,所以很难理解陆弦歌这种满脑子都是学习作业刷题的书呆子。不过笨蛋一个,他也不用理解。
陆弦歌摸着凹陷的胃部,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小声说:“有点饿。”
盛宣予看了眼时间,现在三点过,“你中午没吃饭?”
陆弦歌轻轻摇头,他不敢耽搁,上午下了课直接过来的,就被折腾到现在。
他无意识的乖顺听话取悦了盛宣予,善心大发:“那走吧,我请你。”
笨兔子不敢拒绝,眼皮一低,哦了一声,说谢谢。
虽说是“请”,但盛宣予没有问陆弦歌的意见,随便挑了一家粤式茶餐厅。
“自己点。”盛宣予让服务员把菜单给对面的陆弦歌。
菜单上的价格令陆弦歌沉默,他好像也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