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找到以前未曾有过的重心和平静,以前旅行就是为了要寻找生活意义,因为自己没有,於是向外找寻。但自从有了这里,似乎唤回了某个部份的我。?
小夕了解永日说的,因为她也在这里找到了某种以前未曾有过的感觉。
她盖了一个笑脸在永日手上。
永日也回给她一个咧开嘴的灿笑。
小夕又盖了一个期待的脸。
他又回她一个。
她看了皱起了眉头,?你g嘛回我尴尬的脸??
?我找不到我要的表情。?
小夕歪着头,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你知道吗,印章从前不是这样幽默的物品,它一直都有严肃的意义。?永日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印章从古代开始就是统治权的象徵。?
?你是说印玺吗??
?对,以前投降的时候会献上印玺,代表把统治的权力交出来,传国玺也是权力正统的证明。印章也代表了行政权力依旧沿用到今天,像证书都要有机构的印鉴证明才算数,局处部长交接时也都会交接印玺象徵权力转移。?
?印章一直以来就是权力的象徵,也代表了一个人,盖下印章就要为自己负责。?
?可是现在50元就可以刻一个印章。?小夕忍不住说。
?所以承诺变得很廉价,跟情话一样,谁都可以复制。?
所以永日是不给承诺的人?小夕突然觉得自己的ai情之路可能会走得有点惨淡。
她闷着头把印章一直往白纸上盖着,似乎想把整张纸盖到满到没有空隙为止。
永日看她这样不知自己那里惹她生气了,他盖了一个生气的章在她手上询问她。
小夕摇摇头,表示她没有生气,她只是沮丧而已。
她找了一个兔子在雨中撑荷叶的图盖在他手上。
他则盖了一个太yan给她。
她盖了一个哭泣的脸回去。
他盖了两个太yan给她。
她盖了一个无言的脸。
他回了三个太yan。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一排太yan,觉得这男人老实的好笑,一点新花招都没有,然而她就是喜欢他的质朴。
她随手拿了个章盖,想看他是否会在她手臂上凑十个太yan。
结果一盖下去小夕便傻眼了,因为他的手上出现的是一个ai心。
她没打算在这时表白啊!他会不会误会?!她心跳突然加快了起来。
空气呆滞了三秒,小夕确定永日看到了,不知道他会如何回应,还是乾脆说是她盖错混过去,但其实她也好想知道他的答案。
正举棋不定的时候,她的手被永日轻轻捉了过来,他在她的掌心中盖上一个章。
「电话响了。」永日起身去接电话。
小夕愣着看他离去的背影,她并没听见电话声。疑惑的同时她把注意力转回手掌,只看到刻着他姓名的三个字显现在她白se的掌心中,红se的墨水那麽明显。那天,她才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不是「永日」,而是「昶」。
雷声隆隆,天空中闪电一闪一闪划进城市中,小夕骑过好几个水坑才终於到达葛瑟里。即使到了骑楼,雨还是斜斜的打进来,小夕在靠近窗边的地方脱下安全帽和雨衣,结果她的头发和k脚都sh了。
她把k脚卷起来,脱下shill的娃娃鞋放在门外,才踮脚踩进屋内。
永日见有人推门进来也有点惊讶,想说雨下这麽大今晚应该没人来,结果就看到小夕蹑手蹑脚的站在那里。
他赶紧进去拿一块浴巾当踏脚的,再拿一条毛巾给她。
「没有很sh啦!」小夕在浴巾上跳了跳把脚弄乾才穿上室内拖,手还拿着毛巾包滴着水的头发。
永日温柔的看着她,像在问她为何不直接回家。
小夕也没想到,还以为这就是回家的路线,骑着骑着就来到葛瑟里了。
十分钟後,吹风机隆隆的声音,配合着窗外的雨声一鸣一唱。
小夕靠着和室墙壁吹着k脚和头发,关掉吹风机时永日正好拿了一壶茶出来,她连忙好奇的靠过去。
「上次有人送的,日月潭的阿萨姆红茶。」
永日又从厨房拿来两个马克杯,一个上面的图案是坐着跷跷板左半边的小男孩,另一个是坐右半边的小nv孩,杯子靠在一起就是两人一起坐一个跷跷板。
「岛恩恩的作品?」小夕一看绘画的风格就知道是常合作的设计师。
「上次岛拿来的。」
「恩恩没来?」这是两个设计师一个叫「岛」,一个叫「恩恩」,他们是一对同志情侣。
「恩恩去当兵了,一个月前。」
「喔。」小夕很喜欢跟恩恩聊天,感觉就像好姊妹一样。岛的个x跟永日b较像,话不太多。
小夕把那两个杯子合在一起,恩恩他们最喜欢在作品里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