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下一关前,艾利森就注意到杨采岑的沉默。
似乎这nv人b伊森更早知道安妮斯朵拉这个名字,但她没有多想,或许杨采岑b其他人多读了几遍这个神话故事吧。
接下来迎接他们的是另一个房间,门口写着波赛顿,那是一个掌管海洋的希腊神明,房间也是充满海军风格的装饰,除了一套军服外,还有各种军舰的模型。
大家踏进去都赞叹「哇!」
诺玛惊讶的喊出一堆名牌,都是海员系列的衣服,艾利森则一直站在杨采岑身边,看着她有趣的四处打量。
直到他们逛到房间底部才发现有个玻璃柜,里面放着一个宝盒。
「快来看!」沃尔多喊了一声「这里面有个盒子,但是打不开!」
他们聚过来时,沃尔多好奇的转了玻璃柜前面的船舵,似乎也启动了附近的语音装置,当然大家都知道,这表示游戏的提示来了!
该si的,那nv人居然把我重要的宝盒锁起来,喂!你们这些人应该头脑不错吧!那你们就去把宝盒拿出来吧!
声音停顿了下继续说。
我每次只要心情不好就会看着自己的手表收藏,那可是我当海员时长官给的宝贵奖品,每次看到那些就能想起密码是什麽,还楞着g嘛!快去啊!
杨采岑听到提示後绕道展示柜正对面的柜子前,里面有一排名表,但是柜子却是夹着玻璃焊si的,她用手遮着额头隔着玻璃边看边说:「似乎不能拿出来,刚刚的提示也说是看到就觉得心情很好?」
艾利森也凑过去看,玻璃内的手表指针都不一样「这是有规律的吗?」
「六点…五十二还是五十三分?」诺玛看着中,有许多罗曼史会用蜜壶之类的形容词,来描述nvx的x器官。
或许当nv人的两腿之间的x1nyu被打开,就如同打开的壶,那些痛苦与折磨,不也是社会对nv人的挞伐吗?
荡妇羞辱的言词如同灾祸,将x行为量化来评判nv人的贞节,男人却是风流的不公,守贞却没有得到相对应的x知识导致的痛楚落红,只要有冲突就以nvx的x行为或x器官的诽谤,nv人对nv人美貌间的忌妒,甚至是男x哄着nvx用x行为表现ai,但是p0chu後就不屑一顾的虚伪,以及炫耀x能力重复p0v人,然後又要将nv人按在家庭母职上,那种不断压榨nv人所有价值的贪婪。
几乎可说是集齐了七大罪,而这根源只因为nv孩好奇的偷尝了禁果,但是明明是神明给了潘朵拉好奇心的不是吗?
艾利森听着她的论点说:「…所以你觉得因为nvx争取nv权让男x头痛,就是一种报应吗?那不是跟那些神话的神一样吗?」
「是那些神这样觉得啊!」杨采岑露出坏笑「但是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喔!」
她看着黑暗的虚空开口继续说:「潘朵拉虽然依照众神的旨意没有打开壶,但是她的好奇却让她每天都痛苦又煎熬,而她放出去的东西造成了争吵,甚至有人反过来指责她,她不懂神为什麽要这样对她,因此哭了起来。」
「哭完後她逃跑了,她抱着壶一直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最後她想到,还有最後一样东西,天神们不让她放出去的东西,她好奇的偷偷打开壶,并且…她看到壶底。」
「壶底有什麽?」艾利森好奇的问。
杨采岑理所当然的说:「有她的泪水啊!还有抱着壶的汗水,那些水累积起来,在幽黑的壶底倒映出了另一个潘朵拉。」
「另一个潘朵拉?」艾利森好奇的重复。
「对,相信自己是有力量的,应该被尊重的nv人。」杨采岑看着火喃喃的说。
但那句话的声音却好轻,轻到只有艾利森能听到,甚至感到一种强烈的无力。
「为什麽壶底不是力量或者信任?」艾利森问。
杨采岑笑说:「力量跟信任只是线,线连接到的核心是自我,而不是…」某个男人或者名词。
一时间,整个空间都安静下来,艾利森感觉这个故事,绝对不是临时的编的,杨采岑似乎已经把这故事放在内心很久了。
只是一个外交官的千金,为什麽会有这样沉痛的心情?
杨采岑却突然打断她「就只是个乱编的故事,别想太多啦!」她又回复到那种轻快悠闲的样子。
艾利森只是沉静看着她,她刚刚一直说的都是潘多拉,但在游戏时,明明安妮斯朵拉更应该被记忆吧?
艾利森能感觉到,杨采岑不想提这个名字。
在等待另一队过关的时间,她一直看着杨采岑,这nv人有很多面貌都隐藏在那漫不经心的笑容下。
杨采岑则看着窗边想,曾经她也有自己的信任跟力量,但现在这些东西去哪了?
「抱歉,让你听我说了一堆话。」杨采岑低声说。
因为杨采岑陷入自己我的伤痛,她没有发现艾利森看着她的眼神,甚至她内心的疼痛跟柔软也隐没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