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的啦!还用你说!」语毕她就迅速地向季怜惜问好後离开了。
春儿一把拉住月儿的手,但在抓住的瞬间一个想法跳进她脑子里。
春儿一掌劈开这棵千年老木头的心都有了。
「怎麽了?」月儿问。她的声音令春儿回了神,她晃晃脑袋,心里直帮自己打气。
雪儿坐着看不清她的表情,见她颤抖得不行,急忙说:「欸别别别…你可别哭啊!」想到这家伙为自己哭,j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麽回事呢?不是说太子殿下这几天都不在吗?」季怜惜让两人将自己受伤的部位露出来,轻轻的抹上凉凉的药膏,却还是令两人痛不yu生。
只是身为她的si对头雪儿不愿意了:「你说谁傻瓜啊?!与其来这里找我吵架,你还不快点去关心你家娘娘。」
雪儿见季怜惜一直在门口观望,怎样都放心不下杜寒嫣,而又望向月儿两人便不乐了:「杜娘娘有娘娘担心、连小月都有人帮忙呼呼,我怎麽就自己一个人啊?」
「你看她,必定会更加分的。
「欸怎麽是你啊?」雪儿语气嫌弃得不行,但对方今天似乎跟平常不太一样。
「寒嫣…」「先不要和我说话,还有人在看着。」
春儿执起她没受伤的手掌,将她的伤口靠近自己唇边,轻轻地吹了几口气,似乎这样便能减轻她的痛苦。
「娘娘您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月儿嘟起嘴道:「您告知我一声,我还能帮忙想想如何瞒过去,若您觉得月儿连这种事都不支持您的话就太见外了。」
见月儿竟然真的开始一派轻松地往回走,春儿气得牙痒。
不行,自
原本一遇上她就要斗嘴的人,今日却只是满脸不可言喻地望着她,跪在雪儿身边,望着她几乎渗血的伤口,身t微微颤抖。
「娘娘帮我上过药,已经不疼了。」她苦笑道。
宇文yan见自己现下最宠幸的妃子跪在自己面前,心中有些不舍,「寒儿,为什麽?」
季怜惜过来扶起了春儿到房内休息,她见了月儿满身伤痕,眼泪又禁不住了,想碰却又怕弄疼她,只好问:「还疼吗?」
才刚语毕,季怜惜好像见到了谁,惊道:「欸?你…?」话音未落,门口便闯进一个身影,夏儿气喘吁吁在房内环视一圈,最後将视线定在雪儿身上。
意,要罚就罚我。」语毕便自行跪下,闭上眼表示愿意承受任何惩罚。
「别说这些了,咱们只有些皮r0u伤没啥事,只是杜娘娘还得跪到亥时呢…能不能撑住啊?」月儿往外望,还未见杜寒嫣有一丝疲态。
杜寒嫣见状,叹了一口气:「春儿,起身,就算你阻止我,我一样会做的。」
「……寒儿舍不得怜惜姐姐饱受思家之苦,才出此下策,愿接受一切责罚。」
被月儿一唤,季怜惜才发觉自己又不知不觉在想着杜寒嫣了!
今日机会如此难得,若自己再让她跑了她就不当人了!
「……委屈你了。」帮月儿上药膏时,季怜惜不禁觉得万分抱歉,她大概是这整件事中最无辜的人,明明不知情却连带被打了。
「月儿…谢谢你。」季怜惜见月儿虽然被打却没任何怨言,甚至还说着想帮自己,不动容都难。
没想到夏儿立刻站起来,虽然眼眶微红却也不见她掉泪,她倔强地说:「谁要为了你哭啊,你这个…」好似有许多话yu言又止,她最後只憋出「傻瓜」两个字。
原本想上前扶起春儿的季怜惜闻言也止住了脚步,她也想知道答案。
季怜惜望了望看热闹的几个妃子,便自觉地先将月儿与雪儿扶进房内擦药。
这时院子口奔进一个身影,哭得梨花带泪的,仔细一看,竟是杜寒嫣的侍nv春儿,她在杜寒嫣的面前五t投地,自责道:「求娘娘赎罪,都是春儿的错,若春儿即时阻止您,事情便不会发展至如此。」
杜寒嫣只沉y了一阵子,最後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季怜惜看着她前去关心杜寒嫣的背影,对雪儿说:「她很在乎你。」
闻言雪儿瞪大眼睛,作呕状:「娘娘您在说什麽雪儿怎麽听不懂。」
她将她约出来,就为了问她对两位娘娘之间的看法?那她们之间呢?!
太子沉默了一阵,虽想就这样算了,却不能私心偏袒,让其他妃子不平衡,便说:「念在你还有悔恨之心,就在这里跪到亥时!」语毕便瞥了一眼季怜惜便走了。
「为什麽呢?娘娘?为什麽您要为季良媛至这般地步呢?」
若其实月儿对她根本没意思呢?
并一想到这,春儿原本的气势一下子凉了一半,呆愣地望着月儿狐疑的眼神。
「娘娘,原来你在这里!今日怎麽起这麽早?」月儿正要去准备早膳的路上偶然发现了季怜惜。
「雪儿不知晓,太子殿下明明已经许久没有过来旖怜院,却偏偏在这时候过来找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