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不论她怎么不爽,江朗就真的这么走了,一直到他关上门后,林越风可以隐约听见电梯在她们这一层停下的声音后,她还是觉得很不现实。
江朗他……就这么走了?
林越风大怒,搞毛线啊这家伙?!不是说好今晚一起上段的吗?!
怒完她又有点空虚,她很少感到寂寞,但现在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江朗临走的时候还把屏幕切到了主界面,房间里连个bg都没有,林越风甚至可以清晰地听清楚自己的呼吸声,隐约还能听见隔壁在绝望中辅导孩子做作业的家长的呼号。
林越风突然觉得很寂寞,她想把江朗叫回来,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好,她只是希望他在她旁边,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行。
但是没人比她更了解江朗,无论他是出于什么奇葩的理由下了一个决定,一定他下了决心,就不会再更改,一句话一旦由他说出口,那就只会成为现实,所以别管他俩关系怎么好,别管平时江朗是怎么随叫随到,今天晚上她肯定是叫不动他了……
想到这里,林越风又怒了,t的她又不止江朗这个突然发病的家伙一个朋友,她要找人上段还不简单??
想到这里,她立刻掏出手机,在好几个群里发了消息:
“今晚守望有人没?”
立刻有各种各样的“有空!”“来来来!”跳了出来。
林越风满意了,她恨不得截个图给江朗看,让他看看什么叫一呼百应。
恢复了精神的林越风跳了起来,打开了客厅的大灯,明亮到近乎刺眼的白色灯光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林越风越发觉得自己刚刚的脑抽纯粹就是因为灯光太暗了。
人在黑暗里就是容易想东想西!
她很快就组了一个靠谱的队伍,进入了游戏。
游戏一打就是五个小时,五个小时的高强度集中注意力和大呼小叫,非常解压,也非常占据大脑,林越风愣是一次都没想起来江朗。
等她朋友们陆续说在家爸妈管得严要下线的时候,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了游戏。
“呼——神清气爽!”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活动了一番手脚和头颈,感觉果然人还是要多打游戏,打游戏简直解千愁!
她准备快速洗个澡然后就去睡觉,游戏带来的好心情还没散去,于是她哼着歌在衣柜里翻出了一套睡衣,走进了浴室。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她一路哼着歌,一直到脱掉衣服,拿起花洒,身上的黏腻感突然让她回想起了五个小时以前的事。
浴室里跑调的哼歌声于是戛然而止。
林越风一瞬间就回想起了她和江朗是怎么在她的床上翻云覆雨的,她甚至想起了上周末她和江朗就在这个浴室做了好几次……
她的呼吸猛然间粗重了起来,花洒喷出的微凉的水不仅没有让她冷静下来,那细密的水流反而刺激了她,让她脑海中的画面更加挥之不去……
她想起自己里面还夹着江朗的精液……她居然就这么打了半天游戏……
她把目光移向了手中的花洒,像是在给自己找正当性一般在心中对自己说道:这只是为了清洗而已……
然后她将花洒慢慢往下挪,一直到对准了自己的花穴。
“啊啊啊啊——”
林越风腿一软,向后靠去,另一只手扶住了墙才没让自己倒下去,花洒细密而强劲的水流打在她几个小时前刚被江朗用力操过的花穴上,一下子就点燃了她的欲望。
林越风恍惚间想起了上周末,江朗就在这里从后面抱住了她,用这个喷头把她弄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
细密水流冲刷着小穴的快感其实已经强烈到她想要逃离,想要快点拿开花洒,好让她缓一缓,喘口气,但她好像能感受到江朗就在她身后抱着她,坚定不移地紧抓着她的手让花洒死死地贴在她小穴上,于是想要拿开的手就停留在了原地。
“啊啊啊啊——江朗——”
她喊着江朗的名字高潮了。
林越风靠在墙上,闭着眼直喘气,淫水混合着水流从大腿上流下来。
江朗……江朗……
妈的,死江朗!
她几乎是气恼地随便冲了下身体就走出了浴室,整个人往床上一砸。
睡觉睡觉!
但她把空调被往身上一盖后,突然觉得这被子太薄了。
不是空调打得太冷,而是她感受不到被子的重量,感受不到被子的重量……就感受不到被拥抱的错觉。
林越风:……
她神经病吧?!
她一边在心里怒骂着自己崎岖的脑回路,为什么什么破事都能想到江朗身上去,一边在黑暗中愤怒地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看。
俗话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林越风现在就在那“越想越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