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尉迟肃被姜慈绞得低呼出声。
姜慈吓得直抖,尉迟肃深x1一口气,朝外头道:“陆丁,驾车回去。”
“不准问。”
陆丁只当没听见:“阿郎您是磕着哪儿了?”
“并不曾,不准再问。”
好在,陆丁是个极听话的。
马车很快动起来。
尉迟肃轻拍着她背脊,因着车外有人的缘故,声音放得极低:“怨我,满满莫气,全怨我。”
姜慈又气又羞,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见他眉头微蹙,姜慈只当真咬得狠了,颇愧疚地看他:“尉……”
下一瞬,姜慈便后悔了。
“就要出来了,满满再让我弄一会罢?”
“总要有人知道我行才是。”
这是拿茶楼传他不行的闲话来堵姜慈了。
尉迟肃久未开荤,又从未在马车上试过,何况外头还时不时传来些许人声,如此情景下也没能坚持多久,在一个颠簸后尽数泄在她t内。
他拧着眉,决心先将姜慈送回去,然后再去寻医士问上几问。
一问,可有甚么男子用的避孕法子。
二问,同一天内来多几回,吃一次避孕的汤药就够了罢。
三问?
三问姜慈,他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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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泡在汤池子里时,青莺正捧着琉璃碗装的澡豆和发油在一旁伺候。
青莺是家生子,自知事起便伺候着姜慈,仔细算算也差不多要十年了。
她眉心紧紧拧着,在考虑着该不该问。
她是仆,本不该多嘴。
“青莺。”姜慈脸有些红,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方才让他弄到里面去了,才进了汤池子她就知道不妙,让青莺在外头等着,很是认真地洗了一会儿才觉得g净了。
青莺回过神来,连忙跪在一旁,将澡豆捏碎了置于掌心,另一手沾了水细细地r0u了r0u,待起了泡沫才往姜慈手臂上抹。
姜慈靠在池边,一头乌发也浸在水中,闭着眼睛任由青莺动作,脑子里在想今日的事儿。
在车上也太吓人了些,以后万不可这样胡来才是。
再则,也不知是不是因着可能叫人发现的缘故,她自个儿都觉着b平时紧张不少,好几回仿佛都能感觉到他那处的大小来……
呀!
她都在想些甚么!
青莺叫她这突然的一动吓着了,连忙问道:“太妃恕罪,可是哪儿弄疼了?”
姜慈不必看也知道自己脸上红得不行了,连忙别过头去,深深x1了一口气才道:“不是,我自个儿想事情罢了。”
说完,姜慈颇有些掩耳盗铃地闭着眼睛,仿佛这样能减轻些许心中的羞恼。
可心跳得实在太快,姜慈觉着,还是得让太医来看看才好。
不许想啦!烦人。
姜慈匆匆洗了身子,因着她有心事,并未注意到青莺的神se,只遣了人下去,自个儿呆在屋子里,支起窗来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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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g0ng另一头,尉迟肃也在沐浴。
他自然没有蠢到去寻太医来问。
送了姜慈回去之后,他便折了回去,叫陆丁在古桐镇绕了一圈,总算是找着了一处医馆。
此处到底不b建yan,那医士说了老半天,也没说出个甚么好法子来,连他的第二问也是极不确定地说了一句“这同一日行房么,大抵是只吃一回避子汤就好的罢”。
大抵罢。
这叫尉迟肃很是烦躁,决心回了建yan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寻百善堂的大夫问一问。
因着这“大抵”、“罢”,尉迟肃便打消了那点子找回面子的念头。
且,姜慈约是真恼了,下了车一个回头都不肯给他了。
烦人。
尉迟肃想着姜慈,想着今日午后的事,不知不觉地,身下那话儿又支起头来。
他低下头去,难得地骂了一句粗话:“个狗入的。”
话才出口,尉迟肃便又肃然着一张脸——做甚么这样骂自个儿?再说了,他不是被入的那个。
于是,本朝左相,素有谪仙之称的帝师尉迟肃,又骂了一句真州土话后,自个儿按着身下x器套弄起来。
半刻钟后,尉迟肃背上冒了薄薄的一层汗,微微弯着身子,手上越发粗鲁用力,五指圈成圈儿使劲弄着按着。氤氲水汽之中,屋子里的空气也被这一句接一句的、粗喘着气的“满满”给g起了热度。
一颗豆大的汗珠自他额角滚落。
又不知过了多久,尉迟肃才急促地喘着气,微闭着眼靠在池边。
他是个极aig净的,这水是不能再洗了。
尉迟肃扯了布擦了擦身子,穿好衣裳后走出门外去喊人换水。
新月如钩,他站在院中看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